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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宏郎將王教授和小王從棺材中救出來,並且了解了他們的經歷,雖說經歷的不是很多,但是危險卻是一次接着一次,很是倒霉,最後還被人打暈放在了棺材中。

最後我們說到了李副教授和小劉,王教授對於李副教授的死很是傷心,同時又感到憤怒,本來一次好好的科學考察,結果卻變成了永別。

王教授在聽到我說王教授是被偷襲致死的時候,眼神中的情緒複雜難以理解,好像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王教授,這裡面是不是涉及到了某些隱情,李副教授和我說了一些,他說日本的公司非常反常,一定要參加這次的考察,您知道日本人為什麼要參加此次考察嗎。”

我從李副教授那裡知道了某些隱情,我想王教授肯定也知道一些,所以詢問一下。

“我和老李知道的差不多,都是日本人很反常的要參加這次考察,至於他們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我從一開始就提防着他們,就連當時在白骨山丘時那個岡田教授去採集骨頭我都跟着去了,目的就是監視他們,避免他們搞什麼把戲。再後來我們在古村落相遇,聽到了你們說日本人偷偷離開的事情,我就覺得事情不好了,所以我一直很小心,但是沒想到最後還是着了他們的道,要是沒有你們兩個,我和小王估計也就完了。”

王教授的一番話讓我明白了原來這一行人是有多麼的複雜和勾心鬥角,在白骨山丘看似興緻勃勃的採集樣品,卻也隱藏着監視的意思,我這才切實的感受到社會和人心是多麼的複雜和難以看透。

“那我們以後還是要多加小心,絕不能讓他們的如意算盤成功。”

現在無法捕捉到他們的信息,但是我相信早晚會有相遇的一刻,那時就是算總賬的時候。

“老李臨走前和你說過什麼話嗎?”

王教授突然問了我一個這樣的問題,不過也很正常,王教授關心一下李副教授有什麼未完成的心愿什麼的幫忙完成。

“李教授就對我說了一句讓我孝順我父親,但是我聽的不是太清楚,但我估計是那個意思。”

我將李副教授臨走時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王教授。

“額···他說的肯定是讓你孝順你父親,你一定要按他的話去做,千萬別讓他死不瞑目。”

王教授猶豫了一下,告訴我讓我按照李副教授的話去做。

“這個您放心,我肯定會孝順我老爸的,而且我還會給李教授報仇。”

我肯定會孝順我老爸的,老爸對我很好,我也不會忘記李副教授,我會為他報仇的。

“王教授,你和小王的傷口還是處理一下吧,在這種地方很容易感染的。”

李宏郎在一邊打斷我們的談話,要幫助王教授和小王處理傷口。

“那就麻煩你們兩個了。”

王教授笑着對我們表示感謝。

我和李宏郎分別把王教授和小王的傷口處理好,並且拿出了吃的和水,大家坐在一起休息。

休息之後,我和李宏郎的意思是多讓王教授和小王休息休息之後在動身,但王教授卻堅持馬上前進,我們就只能前進了。

雖然我和李宏郎也都有傷,但是我們至少能自己走路,王教授和小王的傷比我和李宏郎的要重,他們自己走路都有困難,所以我和李宏郎一個人攙扶着一個向前走。

我們回到大通道,繼續向前走,我們一邊走,一邊將我們的經歷講給王教授和小王聽,聽得兩個人都唏噓不已。

向前走了一段距離,我們在右側又發現了一個大門,和之前放棺材的門一樣大,我們還是決定要進入去看一看。

我們四個人進入了門中,通道不長,很快我們就進入了房間。

這個房間並不像先前那個那麼大,房間的長在二十米左右,寬大約十米,看起來很普通。在房間的最裡面,有一個水池子,池子的深度也就是三十厘米左右,再往外一些是一個石台,石台的大小和單人床差不多,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再往外是也是一個石台,和放棺材的石台一樣大小。

單是看房間中的擺設是看不出什麼的,不過這個房間中有壁畫,而且是三面牆壁上都有壁畫,我們從頭到尾仔細的將壁畫看了一遍。

通過壁畫,我們知道了這個房間的作用,簡單來說就是處理屍體的,當然不是普通人的屍體,而是村長的屍體。

在村長死後,村長的屍體需要經過特殊的處理,然後才能放入棺材中。

首先,村長的屍體要放在最裡面的池子中清洗,一遍清洗,一遍用專用的刀具將村長身上的汗毛都刮掉。

清洗之後,就把村長的屍體抬到前面的石台上,進行下一步的工序。壁畫中顯示,在石台上,會鋪着一層草,那種草就是我和李副教授在乾屍室中見到的那種草,將屍體放在草上,然後會有人將一碗淡綠色的液體倒入村長的嘴中,之後再用那種草將屍體全面的覆蓋住。這一步驟進行完之後,也就算告一段落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中,會一直有人守在房間中,保護着村長的屍體,只是不知道到底要放多長時間。

到了時間之後,會有專人將村長周圍的的草都拿掉,這時候再看村長,和活着的時候一模一樣,沒有什麼區別。淡然這還不算完事,人們會將一種液體塗在村長身上,圖的很是均勻。那種液體很粘稠,有一種淡淡的黃色,我猜測那是蜂蜜,作用就是去除村長身上的細菌。

純凈的蜂蜜是可以殺菌的,這是因為蜂蜜中所含的單糖濃度太大,任何細菌進入都會因為失水而死亡,其實和用鹽塗在身上的效果是一樣的。我敢肯定古代人不知道其中的原理,但是他們知道這麼做能讓屍體多放些日子。

經過蜂蜜處理的屍體,同樣要放上一段時間,然後的步驟就有點匪夷所思了。那就是會有人在村長的胸膛上畫畫,畫的就是一隻完整的椒圖,我有點不明所以的,不過這是他們的習俗,我也不能有太多的議論。

畫完畫之後,對於村長屍體的處理基本上就完事了,之後就是有人講棺材抬進房間,放在最外面的那石台上,然後在棺材裡面鋪上新鮮的那種草,再之後就是將村長的屍體放在棺材中,再由幾個人抬着將棺材抬到一個圓柱形的房間,在那房間的中央有一個石台,具體多高不知道,但是從石台周圍向下是一圈圈的台階,看起來有十幾層,所以我想那石台應該有點高度。幾個人將棺材放在石台上,整個壁畫就完事了。

對於村長屍體的整個處理過程,據我猜測,應該會有好一段時間,畢竟村長是村子中最重要的人物。我最在意的就是那種草,村長雖然死了,我想用那種草和淡綠色的液體之後,會保證村長的身體不腐爛,最後變成乾屍。

對於村長的這種處理方法,我叫他凈身處理。雖說古代太監被閹割的時候叫做凈身,但是這和那種意思完全不挨着。我所說的凈身就是將村長的屍體完全處理乾淨,讓村長能夠乾乾淨淨的離開,在世間摸爬滾打了一輩子,最後乾乾淨淨的離開是對死者最好的尊重。

如今的房間只剩下了一個水池和兩個石台,其他的工具都沒有了,肯定是在古人離開的時候都帶走了。

“你們說這些人真是奇怪,明明將身體洗乾淨了,最後卻還要在身體上畫上椒圖的像,有點搞不懂他們,這圖騰崇拜也有點太過了吧。”

李宏郎對於自己搞不懂的事情還是會大膽的拿出來說的。

“這你就真的不懂了,信仰這東西就是這麼一回事,對於他們來說,在身上畫上椒圖的像應該是一種很高的榮譽,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那種榮譽的,所以你要明白,這就是圖騰信仰,有些根深蒂固的信仰會一直延續,經久不息。”

王教授對於信仰的理解顯然要比我們深的多。

“我不明白,我不理解那種人,當然我也懶得去理解明白,我只信奉我自己,還有就是錢,只有我自己有了錢,我就能夠快活的生活了。”

李宏郎連連都不紅的說著自己的追求。

“你這話還好意思說,我真是替你臉紅,總要有點高雅的追求吧。”

我又開始和李宏郎鬥嘴了。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追求,這是不能強求的,所以對於宏郎的想法,我們也不好有過多的評論,畢竟宏郎現在過得不錯。”

王教授顯然是在協調我和李宏郎之間的爭鬥。

“就是就是,還是王教授說的好。”

李宏郎還有點得理不饒人了。

“和你爭論這些沒用,不和你理論了,有時間好好的和你理論理論,咱們還是出去吧,反正這裡面的信息也就這麼多,再多待也只是浪費時間了。”

不再和李宏郎爭論,我叫着大家離開這個房間,畢竟該了解的都了解了。

我們回到大通道中,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