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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無商不奸,可滿勝勝卻覺得這位大總裁可是難得的好人啊。

滿勝勝向梁海地傳達了以上看法,梁海卻地無奈說:

“可惜老媽子不領情啊,或者說,不是每個人都稀罕別人的施捨。

如果大總裁當時沒有急着回英國,或讓項目負責人去聽取老媽子不願意搬遷的原因,悲劇也許就不會發生了。”

“嗯……”

滿勝勝惆悵的嗯着低下了頭。

“怎麼了,想滿阿姨了?”梁海地一眼便看穿她心事問。

滿勝勝答:“叛逆期已經過了,真相也知道了,吵也吵夠了,是該反省自己是個不孝女的時候了。”

梁海地拍拍她的頭說:

“沒事,起碼滿阿姨還好好的活着呢,抽空回家去見個面,認個錯,再談一談就好了。

實在不行,我就陪你去。”

滿勝勝拒絕了:

“母女間的誤會還是讓我們自己去解開吧,再說了,你那麼忙,別學大總裁好人沒當上,還惹了一身騷吧。”

梁海地忍不住笑了說:

“我怎麼聽着這麼滲人,就好像你要報復我一樣。不過,滿阿姨不僅對你嚴厲,小時候作為鄰居家的小孩,她可是也把我一視同仁呢。”

“那是因為他知道你喜歡我,時時刻刻盯着你的呢。”滿勝勝幸災樂禍道。

梁海地翹着嘴不甘心說:“那可不,要不我早就把你初吻奪走了。”

滿勝勝踢了他一腳:

“你以為我那麼隨便啊,想美事呢。

不過太他媽操蛋了,沒想到我的初吻竟然給了朱允炆。”

說完,滿勝勝把兩眼一瞪,嘴巴鼓得跟青蛙一樣。

梁海地一把給她捏漏了氣道:

“你剛才說髒話了哦,給滿阿姨聽見,免不了對你又是一頓教訓。”

滿勝勝趕緊抿了嘴說:

“這麼遠她哪聽得見,除非你去告狀。”

梁海地把眉毛一挑,壞壞笑說:“哦……那你可就得好好賄賂我一下了,不然我真去告狀。”

滿勝勝半蹲了一下裝丫鬟道:

“請問太子,奴婢需要怎麼賄賂你呢,奴婢現在就剩一個窮字,您自己看着辦吧。”

“那,本太子就要你的……唔!”,

滿勝勝跳起來用手捂住了梁海地的嘴,然後收起了笑容:

“不許說出口!

也不能拿我們倆的事開玩笑。”

梁海地挪開手:

“你知道我是認真的,就算你不想聽,我還是會用行動來證明。”

滿勝勝忙把手抽了回來:

“那我問你海地,老實回答你這十年有交過女朋友嗎。”

梁海地明顯尷尬了一下,然後誠實答:

“呃……實話實話,有。

你、你介意這個?”

滿勝勝搖搖頭:

“你介意朱允炆吻過我么。”

梁海地又愣了一下:

“不能說介意,而應該說是自責,我是罪魁禍首不是么。”

滿勝勝輕蔑一笑說:

“海地,其實你心裡明白我問你這些年來有沒有交女朋友是什麼意思的。

我們不是彼此的唯一,就算心裡是,出軌在這個時代來說根本就不少見。

無論你交女朋友是因為真心的喜歡還是因為的寂寞,這還是印證了那句話,你並不是非我莫屬。

海地,我媽給我的教育的確對我有很好的束縛作用,可我絕對不是保守到半點都不開化的女人。

在日本留學時,朱允炆可是幾乎寸步不離的陪着我,期間,我們雖然沒有發生上的接觸,可也就隔了一層窗戶紙而已,好幾次差點一戳就破了。

因為,我承認我寂寞,我需要一個能讓我炫耀、撒嬌及排解寂寞的人,而朱允炆是個優秀的人選。

發布會那天,如果不是朱允炆突然的背叛,我今天的身份恐怕就是朱允炆的老婆了。”

梁海地越聽越鬱悶,不僅一邊嘖嘖的想插嘴,還猛搓自己的頭髮:

“小滿,我只能把你這番話理解成你在刺激我,怪我沒有陪在你身邊。

可你又極力的否認,表現得非常的淡定,我、我有點懵了。”

滿勝勝突然轉過身背靠船舷,下一刻,她將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深埋在心裡的感情和想法開誠布公。

滿天繁星變成了感動的淚花在滿勝勝眼裡打轉,看着她如此感性又柔弱的樣子,梁海地更是千頭萬緒,只想擁她入懷好好呵護。

不過,他最後不敢越雷池的只是摟住了她的肩膀。

滿勝勝擤了鼻涕:

“我現在是個愛哭鬼,太丟臉了。”

梁海地搖搖她肩膀:“你怎麼哭,我都給你做衛生紙。”

滿勝勝又是嘩啦一下哭說:

“海地,我喜歡你,喜歡你帶給我的熟悉感,喜歡你的優秀,喜歡你的俊朗和你的溫柔。

當你出現在我的廉租房時,你不知道我多想找個地動鑽進去。

我是那麼頹廢,房間亂七八糟,酒瓶還扔了一地。

而你,高大帥氣,彷彿自帶着光芒,讓我無地自容。

而且我以為你是來給我發喜帖的,那一刻的心情,這輩子我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海地呀,我很想鬆口答應你的追求……嗯,很想,非常想!”

“那為什麼還屢次拒絕我?!”

“因為我怕我後悔,然後帶給你傷害。

你知道么,我剛才跟你說朱允炆並問你有沒有在這十年間交女朋友的原因,並不是想向你興師問罪,而是想表明,我現在有多矛盾。

我喜歡你,可我同時喜歡着另一個人。”

“是誰?”

梁海地皺着眉頭問,而滿勝勝喜歡的這個人是誰,他其實心知肚明。

滿勝勝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

很可笑吧,口口聲聲說自己喜歡一個人,卻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可是,他讓我坐立難安。

他在我心裡一直留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影子,我清楚的記着我對他發過誓,要為他變得溫柔體貼……可我真的不記得他是誰了。

他……會不會就是龍叔說我遺忘了的重要的東西呢。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存不存在,他有可能只是我的一個幻想,我在作繭自縛。可因為心中和腦子裡有他,我才不能幹脆的答應你的追求。

否則,我就成了三心兩意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