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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不但膽大包天,而且在刺殺不成毀壞了不少設施,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就在自己逃過一劫回到水寨,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那些人居然又殺了個回馬槍。

自己奮力的抵殺,雖然襲殺了幾人,但是自己這方也是損失慘重。回來金陵城,雖然給自己又派來了幾百士卒,但是仍然隱隱感覺不安全。

聽到外面牙兵的報告,壓下了火氣,命令讓人進來。坐在虎皮椅上,頭都沒有抬起來,感覺一個人大步走進了自己屋裡來。於是鼻音一哼,低聲問到:“刺史大人有何傳報!”

“恭喜將軍,剛剛破開金陵城一處缺口,率人佔據了那處營地,特派屬下前來傳信,請將軍過目!”那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都尉,看起來有些面善,好似在哪裡見過。

看着他和顏善色的看着自己,聽到他的喜報,夏佐一下幾乎驚呆,忍不住便站了起來。這個消息太令人感覺到驚喜了,忍不住便想接過他手裡的那捲急信。

那個青年都尉微微含笑,看到夏佐的手剛剛要接住自己的急信,突然就勢往前一撲,那捲急信竟然直接頂到了夏佐的胸口。一陣劇痛讓夏佐驀然驚醒,看到自己胸口冒出了一股鮮血。

奪帥!

非莫大勇氣,實難能得以實現。

奪帥也意味着無限危險,和巨大的號召力。

自萬軍中奪帥,須所為勇往直前,更需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態。

道尊曾經說過,三清門下當代弟子,能夠參悟天道的人中,沒有一人能夠超越夏輕侯.這是多高的讚揚,可是道尊說出來的話,在別人眼裡就是仙音,哪裡會有人不信的.如今世間諸事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他一直在尋找一種機緣,以求能夠以武入道,進入到更高的層次.

劉繼興當時有些驚訝,因為雖然自己的修為剛剛起步,但是每天還是聽蕭玥她們嘀咕,據說道尊在四五十年前就達到了煉神還虛,可是還一直沒有飛升.夏輕侯達到這個境界應該不超過十年,但是道尊對他的評價是直追自己.

境界這種事情很難說,個人的悟性機緣不一樣.何況煉神還虛這個境界,已經是有些虛無縹緲了,所以沒有人能夠準確說明個人層次之間的距離了.因為夏輕侯進入這個境界的時候,據說時間和他傳說中的師傅混元真人差不多.

長江後浪推前浪,劉繼興永遠相信這件事情,雖然後人不一定超過前人,可是後人一定機會和選擇更多.夏輕侯的眼力當世幾人能比,只怕如今和他一起的高陽翾也不敢過分自誇,不然以高陽翾的名聲,怎麼可能對夏輕侯如此和顏悅色.

天邊似乎有耀眼的紅光衝天而起,把這邊烏雲密布的天空都渲染成了火紅色,看去好像在烏雲的邊際,鑲上了火紅橙紅的鑲邊,既絢爛又美麗的令人感覺到怪異。

劉繼興心中有些好奇的看着天邊,不管這世得到過什麼樣的改變和奇遇,後世主導的思維還是讓他自己不會有太強的高手意識。看着遙遠天邊絢麗的天空,卻感覺不到什麼變化.雖然似乎冥冥之中有所指引,劉繼興卻還看不透。

回頭看了眼田家大院的方向,自然也感覺到了那土山裡散發出來的生機,這股強大的生機就像大海一般,放肆的吸納各處湧來的生機和元氣。而且似乎這股生機就像一團誘人的蜂蜜,使得天地間的元氣和生機不斷的融合。

劉繼興雖然沒有高陽翾和夏輕侯的身手修為,可是被道尊拓展洗髓後的經脈,卻是顯然更佔著強大的優勢。他一直沒有太強的練功慾望,因為平時需要考慮的問題太多,又有那麼多人保護,自己練功這塊不是太積極。

可是知道強大自己的修為,不但在特殊時期可以自保,還可以成仙得道的話,自然有莫大的吸引力.對於普通人來說,雖然知道成仙得道似乎有些虛無縹緲,可是也有吸引力不是.何況劉繼興現在的特殊,便對冥冥之中那絲道心有些期盼.

劉繼興站在樓閣頂上,迎着空氣中獵獵作響的大風,不管天上的烏雲密布的越來越恐怖,他卻只管貪婪的吸啜着空氣中大量的生機。他可不像高陽翾那般只和這股生機融合,他本來就是體內真氣不足以充盈經脈。此時感受到這麼濃厚的生機,無異於一塊巨大的海綿,凡是能夠吸入的水分,保證一滴不漏的百分百吸收。

此時如果有先天高手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感受到空氣中大量的生機,正瘋狂的往劉繼興涌去。好像劉繼興就是一塊巨大的吸鐵石,正把空氣中的生機盡情的吸取者。

一旁的夏輕侯和高陽翾自然感受到,對劉繼興的行為感覺臉色有些發苦,看着空氣中巨大的生機因為劉繼興的出現,立時變成了兩股奇怪的方向。本來四面八方湧向土山的生機,在朝着劉繼興這個方向的生機,如今硬生生的改變了方向。

它們不但不再向土山涌去,反而就連田家這個方向的生機,有一部分也往劉繼興湧來。劉繼興一時間成了一部吸收機,和後世的吸塵器一樣,凡是可以容納吸收的,通通的都吸納進自己體內.

於是天地間空氣中的生機,因為樓閣上的變數劉繼興,雖然都還朝這邊涌過來,但是因為劉繼興所站的位置極為特殊,和田家大宅的距離也不遠.於是這些強大的生機在湧來時的方向改變了。在靠近逸粉園和田家大宅的上空,立時變成了兩個方向涌動,一股繼續不斷的湧向田家後的土山,一部分卻湧向了劉繼興。

那兩個道士倪純志、杜純銛的眼睛有些稀奇,馮碧唯和耿仙笙自然懶得理會。倒是武宣和殷德幾個沒有出來相送,只站在船艙窗邊拱手為禮,看着蕭九郎駕車離去的時候,眼中多了幾分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