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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影響衡州城的正常,潘崇徹當初建議郭鏡不宵禁,甚至也不約束百姓的生活。雖然這種方式會給布防帶來很大的隱患,但是潘崇徹自己坐鎮衡州城的時候,便是這麼做的。

直到熬過艱苦的守城戰,以及和郭鏡的隊伍會師以後,曲去疾帶領的援軍也趕到了。雖然只有幾千人的兵力,甚至有一半還是臨時的遊民。但是在建制的將士領導下,這些兵卒還是可以一以當十的發揮作用。

這種以少勝多的守城,到這時的兵源充足,於是衡州城裡兵力大增。不但讓接手的郭鏡極具底氣,而且完全的震懾了,衡州城裡的一切牛鬼蛇神!

不過隨即潘崇徹便帶領曲去疾出去,因為張文表說的好聽那叫撤退,其實不過是看到無法拖延,想換地方堅守或者巒戰!

但是如果他佔據衡州城附近的耒陽,甚至說是衡州城附近別的城池,遲早會給衡州城帶來隱患,和遙遙無期巨大的拉鋸戰。

所以追剿張文表迫在眉睫,潘崇徹這種有決斷的人物,自然看出了其中的貓膩和玄機。當機立斷的決定,和曲去疾執行劉繼興的清剿戰,力圖做到把張文表的隊伍,全部殲滅在楚南範圍。

其實對於劉繼興來說,自然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想看看究竟自己能不能拿下張文表。畢竟這個歷史人物,可是在周行逢去世之後,還在楚南威風了一下子的!

因為為了徹底肅清周邊的異己分子,郭鏡也派遣手下幾路出擊,力求做到永絕後患。如今的衡州城裡,只餘下郭鏡的一部分人。

要說普通人看來,無外乎就是擔心城裡的人,和外界的張文表聯繫,最後出現裡應外合的事情。但是在潘崇徹出城之前,他們卻共同聯合負責的密黨,在衡州城做了一次徹底的肅清!

這是一次比較徹底的肅清和排查,密黨本來就對這些問題調查的基本到位,所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擊的時候,很多抱着僥倖的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就被緝捕撲滅。

其中哪些人是附從,哪些人在城作惡多端口碑極差,哪些人真正搞得百姓怨聲載道。然後在這次肅清里,基本上都做到,絕不心慈手軟。

這些行動都斬釘截鐵,雖然不至於血流成河,至少也是震懾了許多牆頭草。而且這些行動雖然難免有些遺憾,至少相關的人員,已經全部關押了起來。

比如像為代表,因為是徹底擁護主力,加上就有了一定的基礎,所以對於新任的執政者來說,居然不能為我所用,自然則是連根直接拔起。

要說這對付派,其中還上演了一些鬧劇。那是樹倒眾人推的原因,一些弟子,轉身投向了光明行列,認清形勢帶領大家,到場抓捕一些頑抗分子!

乃至於親近的勢力,以及和相關的人員,只要在城裡面的這些人,可以說是無人漏網!

短短時間裡各種抓捕和勸慰,甚至到了後來已經無人反抗。如今剩下的這些人,基本上都屬於普通百姓,和一些沒有參與過各個勢力的人。

統治者固然可以安安心心,被統治者也不用擔心,易主換幟帶來危險!

所以直到現在,雖然戰事過去短短時間,但是看似沒有太大的變化,雖然因為戰爭的原因,無論人員物資,和財物多少有些損耗。

至少在這個時代看來,只要人還在的話,這一切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因為在守城的時候,便做了大量的宣傳工作。發動群眾和意圖改變的人,這種宣傳工作,促使了一定意義上的成功。

到如今已經徹底佔據,這種宣傳更是沒有少過。

至少在密黨的鼓勵下,很多人投入到重建工作,和維持安定的環境中,使得大家還能正常的生活。

這家酒樓本來極為有名,平時可以說是達官貴人,和那些商賈名家聚集之處。雖然如今的生意,比以前相差太多。但是對於別的城市來說,這裡至少還能看到不少客人!

因為這裡位置的特殊,以及平時出入人員的混雜,本來是不想過來的。但是禁不住嘴饞,便陪他過來吃這裡的特色,有名的土鴨和盛產多種做法的全藕宴。

常言說的好,不想遇見的人,偏偏無處不在。沒有想到剛剛坐下吃沒有多久,便遇到了這個找上門的吳遁。

“哈哈,也是,也是!老頭子確實有些囉嗦了!”卻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樂呵呵的陪笑!

難得的是也沒有刺他,在這當頭敏銳的看到,有三個人下樓去了。這些人雖然不是坐在一桌,但是可以看出來,他們至少有兩個人,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密探。

這些人雖然不一定是成員,但是看他們的反應,顯然是想傳消息出去。做情報是這方面的鼻祖,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些人的意思。

不過看到都不宵看過去,便知道自己的心境,和他們比還相差太遠。這種事情在他們面前,簡直就連小聰明都算不上。

但是想到這些消息出去,難免便會有許多麻煩過來,於是便想着先離開這裡再說!

看到起身有要走的意思,居然含笑說道:“怕麻煩?”

“可以說個怕字!不過是不想做無謂的糾纏而已!”看着眼神里,雖然沒有譏笑,但是說出來的這種感覺,卻顯然令人有些尷尬。

想到這個人,可是江湖上有數的高手,果然很多東西是不容小覷。

淡淡的笑了下說道:“某這麼多女眷隨身,如果和人發生糾纏,豈不是自找麻煩?”

站了起來,既然決定了要走,就沒有必要再停留。

雖然在自己面前坐着,但是倒沒有擔心這一點。不說自己和他無冤無仇,就是有着一些因由,當著這種人物的面,豈會輕易出手?

“現在想走,好像都來不及了!”卻樂呵呵的,坐在那凳子上接話。依舊支着腿,卻斜眼看着吳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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