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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的人可能想找尋昔日家族的榮光吧!”龍峰治雖然對向家近二三十年不了解,但是想到自己在苗疆的時候,當初的龍家和向家,還是忍不住有些分析。

畢竟這次向家來的人,都是一輩里的精銳,雖然他都不了解他們的經歷,但是他有着一種屬於當初苗疆里高手的傲骨。就是不輕易相信家族裡的質變,畢竟也要面對自己所看到的現實!

所以看到站在向候騩頂上的駱冉,龍峰治心裡居然有些恍惚!

“七哥,我看張家和牛家都有心思,這次咱們龍家估算不足!”看着駱冉的舉動,龍十九不由吸了一口冷氣。

“是你龍家,不是我的!”龍峰治的語氣很平淡,雖然也出手幫助了龍峰易,但是龍峰治的心裡已經想的很明白。幾十年的平靜,他的心也終於平淡了下來。

看到龍峰治的臉色,龍十九心裡自然有些尷尬,不過想到如今的局面,他倒是沒有和龍峰治去分辨這些。他終究在外面也遊歷了幾十年,自然明白龍峰治這種手段的心境。不過忍不住四周掃了一下,心裡卻飛速的做着衡量。

“老駱手段不凡,不過這附體的陰魂看來真的不簡單。七哥,咱們是不是一起出手?”龍十九很快從自己心境走出來,雖然身手稍遜龍峰治,但是他絕對也是龍家高手中的佼佼者。

“再稍等片刻吧!老駱手段高明,但是這鬼東西顯然很難應付。不過張家那兩個人,確實是喪心病狂,壞到骨子裡去了!還有牛家那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因為還有向家的參與,咱們等等伺機而動吧!”想到陣里的遭遇,龍峰治心情便無法平復。

雖然知道駱冉也有本命蠱的幫助,但是向候騩這次被陰魂附體,已經不是單純的鬼物和蠱物。為了鎮壓這個向候騩,也算是折耗了百分之八十的精力。這麼多年的心血和修鍊,為了防止張華豐的突然襲擊,他肯定有所防備。

“老駱在出陣的地方,便布置了一些手腳,讓人奇怪的是,好像感應不但這兩個人的動靜?”龍十九的眉頭緊皺,忽然偏頭看了龍峰治:“七哥,這些家族真的捨得讓自己子弟人不人鬼不鬼?”

“捨得?那是抬舉他們了!如果為了所謂的家族利益,他們什麼事情做不出來!”龍峰治自然有些不以為然,然後沉聲說道:“他們自己也算是命大,被家族派出來行事,你看看都是有去無回。在陣里就可能遭受了影響,但是他們確實是有着一些邪術,甚至對陣法十分熟悉,不然怎能如此自得!”

“注意暗處的人罷!”龍峰治深深吸了口氣,不想在這事上糾纏,看到前面那個被駱冉正在鎮壓的向候騩,便決定再先穩住陣腳:“你們退到那邊去!”看着幾個公安和晚師公,龍峰治沒有客氣的呵斥着。

前面那個公安雖然臉色陰沉,但是看到駱冉的手段,加上老余率先便行動,他只好和另外一個同事,扶着兩個受傷的同事,慢慢的走向墳山外邊去。

外面黑暗寒冷的天氣,讓墳山似乎有些一些霧氣。幾個公安似乎沒有絲毫遲疑的樣子,直接的從墳山走了出去,卻沒有騰出手來去拉扯幾個還沒有醒過來的鄉民。

至於晚師公卻腳下有些遲疑,因為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捨得離開。尤其這個時候他手裡也拿着了一把符紙,愣愣的看着龍峰治這邊,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看到站在那邊位置,看着這邊情形沒動的晚師公,龍峰治自然知道,這個人肯定也是個師公。不過因為沒有打過交道,加上他也不想讓自己站在風頭浪尖上,所以自然不會強行制止。

不過忽然揮手止住了晚師公前行的腳步,看着駱冉站在那裡似乎生根了一樣,心裡雖然有些好奇,卻也眼皮微微跳動了起來。

誰知道晚師公被龍峰治制止之後,站在那裡伸手便演算了起來。大概過了有十餘秒的樣子,他忽然便朝天祭起了那一把符咒:“天威神將,威壓八荒,神符祭血,煞罡萬里!”

“轟!”

沒有想到一生施展符咒沒有作用的晚師公,這刻不知道是人品大爆發,還是因為受到了某種指引。口裡的咒語一出,靈符居然爆發出了火焰一般的紅光。天上的紅光居然傾瀉而下,直接的沖向了駱冉踩着的向候騩。

在大家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昏暗的樹林里居然出現一個手持長劍的道士身影,正是從這蓬符紙里閃現而出。他似乎憑空出現,猶如一道閃電般沖向了向候騩。

晚師公扔出的這把符紙乃是鎮煞符,駱冉也畫過很多,甚至還給過小河和唐八天使用。每一張符紙里蘊含著巨大的煞氣,可以隨即召喚出馳騁沙場的神將來。

不但可以鎮壓和擊殺鬼東西,甚至連許多妖魔都可以鎮殺。晚師公雖然畫了一輩子,卻一直沒有真正的用到過。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沒有遇見過鬼魂,還是因為自己畫的不對或者靈力不夠。

“砰!”

駱冉腳下的向候騩,頓時猶如一隻氣球被戳破了一樣,砰的一聲渾身居然直接炸裂了。

駱冉雖然驚訝,伸手抓住了自己騰空而出的桃木劍,輕盈的朝一旁落下。但是看着炸碎了的向候騩的軀體,卻沒有吱聲。因為這鎮煞符和自己另外一種天煞符一樣,都是一種高級的靈符,普通人根本就畫不出來。

看着這個晚師公應該是鄉里混飯的師公,沒有想到居然還有着這種手段。駱冉心裡驚訝的剛剛靠近晚師公落下的時候,忽然一株本來像是樹榦的東西,忽然一把便抱住了晚師公。

一口鮮血從晚師公的嘴裡噴出來,幾聲咯吧骨頭斷裂的聲音,讓人幾乎聽來渾身發寒。只見原來是一個渾身和樹榦一樣的人,正緊緊的箍住了晚師公,幾乎把他箍成了一個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