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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寧哥哥,我難受~”

她呢喃的聲音軟糯而甜美,身子輕扭,充滿了一種無聲邀請的誘-惑。

看着眼前的秀色可餐,沈致寧眸色漸深,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他帶著剋制的語氣說道:“嬌嬌,再等等,醫生很快就來了。”

盛驕陽之前不曾與誰發生過關係,雖然她表現得像是閱男無數,但實際上純得不得了,連初吻都是成為徐嬌嬌後獻出去的。以前出門在外她都很謹慎的,從來沒着過這樣的道,所以也不曾體會這種如蟻肆咬如火焚身的身體感覺。

她循着聲音看過去,見眼前的人只是坐在床邊,很淡定的坐在那裡,無動於衷,她時清醒時迷糊的腦袋已經不能夠去正常思考問題了,只是本能的覺得不高興,她委委屈屈地喊他:“致寧哥哥~”

那軟軟的聲音刷過耳膜,沈致寧差一點就沒繃住自己,他深吸了口氣,伸出另一隻手輕撫着她的臉龐,安撫道:“乖,等醫生來。”

他不是沒想過就此幫她紓解,但他不確定那葯里含不含其他成分,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所以必須等醫生,由專業的人來做判斷要怎麼解除藥性。

盛驕陽更委屈了,她很難受,不知道要怎麼辦,而作為她最信任的人卻袖手旁觀,她像是撒氣似的甩開原本抱在懷裡屬於他的手,她咬着嘴唇,擰着眉頭抬起身子環視周圍,看到浴室的門時頓了一下,費力地爬下床,才走兩步,腳下一軟。

沈致寧及時抱住了她。

“你要去哪裡?”他蹙眉。

“你不愛我!我不要你管了!”

聽着她孩子氣的話,沈致寧又好笑又無奈,他將她摟緊,輕撫着她的背,說道:“乖,我不能自作主張,萬一留下後遺症就不好了。”看到她這麼難受,他心裡也很焦急,可是越是如此他越不敢輕舉妄動。

盛驕陽咽嗚了聲,在他懷裡不安分地扭動着。

“咳。”門口傳來找存在感的咳嗽聲。

沈致寧看去,見傑瑞特的家庭醫生背着個醫藥箱站在門口,他眉頭皺了下,“你還要在門口站多久,進來!”

醫生連忙走進來。

他看過情況後,又檢查完酒杯底的粉末,鬆了口氣,對一旁虎視眈眈盯着他的男人說道:“這是一種……”

“直接說解決辦法。”沈致寧打斷了醫生的話,他現在哪裡還有心情來聽這是什麼葯,他只想知道要怎麼幫她解除藥性。

“呃……最簡單最快的辦法就是幫她紓解出來。”醫生愣了一下後說道。

“就這樣?沒有後遺症?”沈致寧眼神銳利地盯着醫生。

醫生只覺得頭皮發麻,頂着莫大的壓力說道:“這種葯是年輕人常用的助興產物,除了催-情成分還有一點點置幻的成分,等藥性全部發散出來就沒事了,後遺症的話就是釋放完後會虛弱幾天,具體會虛弱多久視過程的激烈程度以及體質來定。”

“出去!”沈致寧直接開始趕人。

醫生背上醫藥箱,走之前還耐着性子多補充了一句:“第一次碰這種東西,反應會比較大,想要儘快釋放出來。就多給她喝水,多排汗,不想讓她難受地忍過來,就幫幫她。”

至於怎麼幫,醫生只給了沈致寧一個“你懂的”的眼神,就提着醫藥箱走了。

想着醫生的建議,沈致寧當即就調高了房間里的溫度。

本來就燥熱的盛驕陽特別明顯地感覺到了周遭溫度的變化,她扯着衣服,覺得有些衣服悶得有些喘不過氣,可她的這身裙子是後拉式的,拉鏈在身後,她怎麼扯都沒扯開。

她簡直要哭出來了。

因為熱,身體里那翻湧而出的感覺都快要吞噬掉她全部的理智,好歹她還記得眼前這個人是可以依靠的。她抱着就直蹭,蹭了這塊蹭那塊,等蹭不到一點點的涼意後,她又開始像找不到食的小獸似的咽嗚了起來。

而被蹭出了一身熱的沈致寧遲疑了片刻,艱難地推開盛驕陽,去打喝的水。

等他打了喝的水回來,床上已經不見人影了,他神情一凜,那一刻心裡不慌是假的。

直到浴室傳來水聲,他提起的心才放下來,他放下水杯,走去浴室門口,門並沒有關,裡邊的情形一目了然。

個高並不顯得嬌小的盛驕陽此時蜷縮一團,抱膝坐在花灑下方的地上,噴洒而下的水將她渾身淋得濕透,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得要命。

“嬌嬌!”看到這一幕,沈致寧整個心都揪起來了。

此時總算清醒一些了的盛驕陽,聽到聲音後抬起頭,水從她頭頂順着臉龐流下,她臉上的妝容花的一塌糊塗,換個人陡然看到這樣的她肯定會被嚇一跳。

這絕對是盛驕陽記事以來,最狼狽的一次,沒有之一。

“致寧哥哥?”她的隱形眼鏡好像掉了,已經看不清人。

“是我。”沈致寧的嗓子有點緊,他第一時間過去把花灑的水關掉,拿了大浴巾從頭到腳將她整個人裹上。

“我好難受。”她悶悶的聲音從浴巾下傳來。

“一會兒就不難受了。”沈致寧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朝外走去,路過大浴缸的時候,他頓了下,抽出一隻手將熱水的開關打開。

一步入房間里,那股熱氣又包圍了上來。

盛驕陽又開始受不了的掙扎着,差點從沈致寧的懷裡滾下來。

沈致寧也不管會不會弄濕床鋪,他將盛驕陽放到床上,扶起她上半身,拿起床頭柜上放着的水杯,就要喂她喝水,然而這個時候的她卻不像剛才那麼安分了,手一揮就差點打翻了水杯。

可是不多喝點水,藥性就集中在一起,她會更難受。

沈致寧只看了一眼神志又開始迷糊的她,自己含了一口溫水,俯身貼上她的唇,毫不猶豫的將水渡過去。

嘗到了水的滋味,她主動湊上來,如果不是他及時退開,她的小舌頭已經探了過來。

然而第二口才渡到一半,她已經纏了上來,剩下半口部分順着唇角留下,其餘盡吞進了他自己的喉道。

她像一個在探知新事物的人,守着他的唇舔咬,不太敢冒進。又彷彿只是不得而入,所以急得越舔越重,牙齒都快磨破他的嘴唇了。

都這樣了,沈致寧要是還能忍下去,他就真的是性-冷-淡了。

手上的杯子探手放回床頭櫃,他的手掌扣在她的腦後,迎上了她的小舌頭,時而引她進他的地盤來嬉鬧,時而闖她的小窩裡與她纏綿。

他另一隻手滑至她背後,摸到拉鏈口,“嗞啦”極輕的拉鏈滑開的聲音響起後,後背大開。

即便只用一隻手,他也毫不費勁地脫掉了她濕噠噠的裙子。她只穿着遮羞布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里,好身材一覽無遺。

還不待他扯走她身上剩餘的濕衣物,她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繼續磨啊蹭的。

如果她實戰過,此時早就開始上手了。然而,她只是個吃過豬肉但沒見過豬跑的人,她並不知道豬跑起來是個什麼姿態。

於是,就苦了沈致寧。

換一個時機,換一種情況,他還會這麼忍耐嗎?

肯定不能!

但現在的她並不算是她,因為她現在的舉動全憑着一股本能,並不是她自己的意識。

她在自己心裡太重要了,他不能容忍自己隨意對待。

越在意,越慎重。

他的吻,他撫動的手,對於此刻的盛驕陽來說,無異於煽風點火,引得她更覺得難耐了。望梅止渴,她柔軟的手貼在他身上流竄,像是想從他身上找到能讓她脫離這種狀態的東西。

沈致寧悶哼了聲,他抓住她兩隻胡亂折騰的手並在一起握緊,往前一壓,就把她壓回了大床上,她的手都被他抓住了,卻還是不老實,企圖去探究剛剛觸碰到的某物。

他眼底都冒火了,卻只能剋制着自己。

她被合并抓着的雙手正在犁地似的一點一點往下移,他索性將她的雙手扣在了她頭頂上方。

他指尖一動,她同樣浸濕了的胸-衣就被解開了。

旖旎的畫面衝擊着他的視覺。

他閉了閉眼,強忍下那快要衝出束縛的欲-念,右手已經來到了她纖細的腰上,來來回回撫動,在她驚得扭腰想要閃躲的時候,他手指一勾一扯,最後一塊布料被褪下。

他低頭輕輕親吻着她,那隻滑動的手遊走在一片滑膩的肌膚上,轉着圈前行。

當指尖在門口徘徊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一片強忍的剋制。

突然,她嚶嚀了一聲。

那無意間輕嚶的聲音極盡嬌媚,叫他聽得差一點沒把持住。

不得已,他只好連同她的嘴也堵上,將她情不自禁發出的聲音都堵回了嘴裡。

他的動作並未停下,繼續引導着她體內的火氣釋放出來。

當火山爆發的那刻,她的呼吸一滯,半斂的眼眸沁着水潤的光澤,臉頰生媚,仰起的下巴到脖頸的曲線幾乎綳直,都附上了薄薄的紅。

她被扣在頭頂的雙手,手指曲起,虛着抓了抓,像是要抓住什麼,可卻什麼也沒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