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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客房,元宵一把拉住我,壓低聲音說道:“我怎麼覺得那個馬踏蛇雕像上的那條蛇,好像在哪見過?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沒有。”我假裝無所謂的搖了搖頭。

元宵撓了撓頭,“奇怪了,難道是做夢見到的?”說著,他伸了個懶腰,“也許是太累了,我先去洗個澡。”我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我心裡強裝鎮靜,但是心中早已波濤洶湧,無數的疑問在腦子裡浮現,讓我的大腦一片混亂。直覺告訴我,事情比表面看起來還要複雜和詭異!

那封郵件為什麼會發給我?那條蛇到底隱藏着什麼秘密?

忽然間,我想起了二叔。二叔對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很有研究,也許他會知道些什麼。我打開手機,把我拍的那張馬踏蛇的照片和郵件里收到的那張照片發了過去。

沒想到,折騰了一天忘記手機忘記充電了,我剛剛按了發送鍵,手機就關機了。隨手插上充電器,我就和剛洗完澡的元宵下樓吃飯了。

石濤不愧是跟隨孔爺多年的得力幹將,第二天所有裝備就準備妥當,我們吃過早飯下樓的時候,四個大號登山包已經堆在了大廳內。

“濤哥你可以啊!這麼迅速!我看看你都給我準備寫些啥。”元宵說著就走到一個登山包前熟練的打開了。

我也伸手拉開了另外一個包,裡面真是各種東西,防水手電、冷焰火、熒光棒、工兵鏟、水壺、睡袋、指南針、一些藥品和食品等等,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東西。不過有一個手提收音機大小的鐵盒,倒是吸引了我的注意,“這是什麼玩意!”我把這個鐵盒提了出來問道。

元宵聽到我問話,轉過頭來一看,然後沖我曖昧的一笑:“嘿嘿,這個可是好東西!沒想到濤哥竟然能把這個東西搞到手。”

“我去!這到底是什麼,鐵板磚?看你不順眼是不是可以拍你?”我假裝衝著元宵舉了起來。

元宵嚇得一縮脖,旁邊的石濤見狀,笑了笑,從我手中拿過那個鐵盒,輕輕一按,嘩啦一聲,這個鐵盒竟然變成了一把小型衝鋒槍,“fmg9摺疊式衝鋒槍,9mm口徑,有效射程120米,射速每分鐘1034發。怎麼樣,帥吧?”石濤一邊介紹,一邊三下兩下又摺疊成一個鐵盒子,遞給我了。

“這這太帥了!!”我興奮的接過來,學着石濤的樣子又把它變成衝鋒槍,比划了一下,手感很重感覺很好!!男人對槍都有一種天生的狂熱,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摸槍,我忽然又覺得這次真是來值了!

石濤又給我倆扔過來兩套衝鋒衣和兩雙登山靴,“我看你倆這身行頭,也就能去逛逛旅遊景點,如果不想進山挨凍的話,就把衣服換上吧。”石濤看了看手錶,“你們先換換衣服準備一下,二十分鐘以後出發。”

二十分鐘我們在大門口匯合,讓我們眼裡一亮的是一身衝鋒衣的孔雪,長長的馬尾扎在後面,顯得英氣十足,加上俊俏的容貌,實在是賞心悅目。

我們上車之後,濤哥告訴我們,根據我們在地道出口發現車輪痕迹,孔叔應該是直奔祁連山方向走了,而我們將驅車150公里前往天祝藏族自治縣。

天祝藏族自治縣位於祁連山的東端,在那裡和我們的那一名嚮導匯合,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攜帶武器,如果走大路很容易被檢查站發現嗎,到那時候,不用說找孔爺了,我們自己恐怕自身難保了,因此找了一個熟悉當地情況的藏族朋友帶領我們進山。

這一路上還算順利,大概中午時分,我們到達了天祝藏族自治縣。我們簡單的吃了個午飯。在那個環境下,第一次有這樣的經歷,我有些亢奮,一時間忘了那些疑問,忘掉了那張照片,忘掉了那個馬踏蛇的雕像。

腦子裡只有迫不及待的想進山,想開始冒險,想用用那把fmg9摺疊衝鋒槍。

在度過了了無數危險的經歷之後

,現在的我再想想當初,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真像個傻x。要是能時光穿梭,我會穿越回那個時候,告訴那個即將走進祁連山的自己,“你個傻x,現在扔下所有裝備,趕緊跑!能跑多遠跑多遠!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平平淡淡的度過這一生!”但是

吃過午飯,石濤開始給嚮導打電話,而等我們到了約定的地點,卻發現等待我們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一個藏族人,另一個很顯然是個漢人,而且也背着一個登山包,穿着一身衝鋒衣,我去!這個人也是要進山的?

見到這種情況,我們不禁眉頭一皺,石濤甚至帶着一些怒氣的問那個藏族嚮導:“這tm怎麼回事!”

那名藏族嚮導拉着我們走到一旁,用帶着一些口音的漢語說道:“這個,我也沒辦法,很重要的人介紹來的,我推不掉,沒有關係,他只讓我帶他過檢查站,不用帶他進山,過了檢查站他就離開了,我帶你們繼續走,沒有關係,放心!”

聽到藏族嚮導的解釋,石濤的神色緩和了一些,低聲囑咐了嚮導幾句,就讓他回去了。

石濤告訴我們,這個藏族嚮導名叫才讓多吉,以前也合作過,對祁連山這一代很熟悉。

由於我們這次進山沒有很明確的目的地,唯一的線索就只有那張奇怪的地圖和當年報紙上刊登的消息。

因此,我們計劃首先要先趕到團結峰附近,那裡距離當年發生雪崩的位置不遠,我們打算過去看一下。如果依舊沒有孔爺的線索,我們也只能在團結峰附近搜尋一下。因為這片山脈太巨大了,我們不可能搜遍整個祁連山脈,我們只能盡最大努力,以求得心理上的安慰。

很快,我們都上了才讓多吉的車,向祁連山脈。石濤坐在副駕駛上,我、元宵以及孔雪坐在第二排,另外那個要進山的人,自己坐在第三排。可能是由於我們此行並非那麼光明正大,因此我們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同行者,懷有很強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