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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渾身散發著腥臭的虎大王,嚴小南心裡非常激動,中南和老一代的虎大王已經離開,但它們的後代還是能一代一代延續下去的。

嚴小南的意識在尋找一個可以催生樹木的地方,終於把目光停留在靠近山腳的一個光禿禿的山地上。

異能起,山地瞬間翻滾了起來,將石頭底下的泥土都翻了上來,看着泥土已經足夠鬆軟,嚴小南按照一定的距離灑下了樹木的種子。

慢慢地,種子長出胚根,胚芽和胚軸,然後繼續發育,胚芽發育成外面的部分,胚根發育成地下的部分,胚軸發育成中間的部分。

嚴小南臉上帶着微笑,加大異能的輸出,胚芽、胚軸,從土中冒出來,然後長出幼苗,然後幼苗慢慢變粗,慢慢變高。

當小樹苗長到一米高的時候,嚴小南停止了異能的催生,這些她要讓伐木隊徐向榮,帶領伐木對進行移栽。

第二天一大早,徐向榮來到了嚴家,他們接到嚴小南的通知,讓他們禁止伐木的時候,神情是驚恐的。

要知道這是他們這麼多年來唯一的收入了,萬一這份工作沒有了,一家老小怎麼辦。

一轉眼伐木對停止伐木已經二個月了,他們都收到了京城發放的工資,跟以前相比,一分錢都沒有少。

這個是幾個意思,幹活拿錢天經地義,可不幹活也拿錢,這算什麼,他們又沒有到達退休年齡,這錢拿的心虧啊。

徐達打來了電話,讓伐木隊的人閑來無事可以幫村民開發蘑菇村,讓他們不用擔心,現在嚴老闆忙着開創新企業,等她忙完了自然會給他們一個安排的。

現在嚴小南來了,作為伐木隊的隊長,徐向榮當然要來找老闆溝通,嚴小南熱情的讓徐向榮坐下吃早飯,吃完早飯就安排工作。

聽到有工作安排,徐向榮高興的做了下來,拿起一個饅頭吃了起來,樣子還是很拘謹的,那可是大老闆,不能太造次了。

飯後,嚴小南帶着徐向榮來到了昨晚種植樹苗的那個山腳,指着前面一大片小樹苗說:“徐隊長,我要恢復蘑菇山的環境,所以這些小樹苗你們要移植到先前伐木的那些地方。”

徐向榮連忙揉了揉眼睛,這塊地方什麼時候出現的一大片樹苗了,不過,這裡是他好幾年前才來過一次,當時可是光禿禿的,所以他們伐木隊根本不會到這裡來。

“我早幾年就種下了樹苗,讓人管着呢,現在樹苗已經長出來了,你帶着伐木隊將這些樹苗移植過去。”嚴小南淡定的說道。

徐向榮心裡想的是大老闆讓誰管着的,他咋不知道,不過老闆做事當然有老闆的想法,他還是不要多管。

伐木隊又被召集了起來,嚴小南站着隊伍前面,跟大家打着招呼道:“這幾個月我實在是分身乏術,所以耽誤你們的工作了。

現在是這樣的,這裡的樹木要移植,我要恢復蘑姑山當年的一草一木,所以辛苦大家了。

另外,蘑姑山恢復當年的環境後,我還是需要一個護林的隊伍,沒有特殊的情況,誰也不許砍伐樹木。

所以願意留下來的可以成為護林隊的一員,當然還是徐隊長帶隊,不願意留下來的,我可以支付半年的工資,跟你們結束合同。”

有工作誰要那半年的工資啊,更何況當初好多伐木隊的男人都把媳婦孩子接了過來,怎麼願意輕易離開。

大家都舉起來手,表示自己要加入護林隊伍,嚴格執行護林的規章制度,堅決維護好蘑姑山的環境。

嚴小南很滿意,還根據當年的生活水平,給隊員們適當增長了一些工資,畢竟都是托兒帶口的,錢還是很重要的。

當護林隊的人得知自己還漲了工資,工作起來更加認真了,那一株株小樹苗,好像不是小樹苗,而是他們的親兒子一樣,小心呵護着。

馬明春非常支持嚴小南的這個舉動,礙於蘑菇山是嚴小南私人承包的產業,他無法阻止伐木隊對樹木的無禁止砍伐,但看着日益光禿的蘑菇石,不心痛是假的。

沒想到嚴小南居然已經意識到這個問題,將伐木隊變成了護林隊,這得有多大的勇氣和魄力啊。

誰都知道,京城的傢具廠木頭是最重要的原材料,如果嚴小南將這一塊給卡死了,傢具廠的盈利肯定受影響。

西南看着光禿禿的蘑菇山,還有幹得熱火朝天的護林隊,終於明南南為何要停止砍伐了,原本還以為南南是故意給自己難堪的,現在這些想法都被拋了出去。

他也是蘑菇村人,他有義務為蘑菇村的建設出一份力,想到這裡,西南毫不猶豫的進入了護林隊,加入了移植小樹苗的隊伍。

嚴小南在他們移植好的小樹苗前又使用了一次異能,那是確保這些小樹苗能順利成活,希望能在不遠的將來,這裡又是鬱鬱蔥蔥,風景如畫。

幾天後,嚴小南回到了縣裡,跟多多和湯母告別,坐上飛機回到了京城,嚴奶奶看到嚴小南回家,連忙詢問具體的情況。

嚴小南不希望奶奶知道內里的詳情,年紀大的人對這方面還是很忌諱的,所以能不說盡量不說。

只是簡單的跟嚴奶奶說湯建軍應該是有基礎病,又沒有及時的保養,所以才... ...

嚴奶奶一聽着急了,她一把拉着嚴小南的手道:“奶的乖寶啊,要不你給奶看看,奶有沒有那啥病來着。”

嚴小南笑了,葉仁每個星期都有保健醫生上門服務,嚴奶奶當然也是被檢查的一員,家裡三個老人,幾個孩子,除了付清平,都非常的健康。

“奶,明天就有保健醫生上門了,你耐心等待啊,不過我看奶的臉色非常健康,肯定沒有問題的。”嚴小南安慰道。

嚴奶奶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說道:“南南啊,那個五斤半打電話來了,說他已經到了,讓你們放心。”

嚴小南點點頭,說句心裡話,她現在對西南的兩個孩子已經有些頭疼,大的心細如髮,性格太過敏感易受傷,小的倔強又不懂看場合,事事只從自己的眼光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