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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仁和葉暉利也走到了嚴小南和葉塵鳴的身邊,作為在京城有着十足分量的兩代人,他們必須以支持的態度站在公眾面前。

紅旗轎車停在了影視基地的大弔橋前面,嚴小南以基地老闆以及葉家當家主母的身份,跟葉塵鳴兩人一起往前走去。

警衛員打開了車門,薛紅根和袁阿姨先下了車,然後攙扶着薛衛星走了下來,嚴小南連忙往前跨了一步,雙手伸出。

薛衛星笑眯眯的接住了嚴小南的雙手,看着眼前的宏偉建築,一邊點頭一邊感嘆道:“了不起啊,小丫頭,你真是我們夏國的福星,有你和你的團隊在,我很放心。”

聲音透過嚴小南身上的紐扣擴音機擴散了出去,全場人士都拍起了手,掌聲雷鳴,嚴愛黨甚至還以為的自己誤放了禮炮。

薛紅根指着嚴小南夾在衣領上的擴音機道:“這個傢伙好,用在軍中有很大的作用。”

嚴小南連忙敬禮:“報告首長,這個是葉塵鳴發明出來的,已經交給薛上將,等審批合格,將投入生產。”

薛紅根連忙立正敬禮:“報告老首長,審批還沒有下來,不然我早就把這個傢伙給你送去了。”

薛衛星皺了皺眉頭,對身邊的袁阿姨說道:“把這件事情記一下,到時候提醒我。”

袁阿姨看了葉塵鳴一眼,心裡湧現出了一絲柔意,這個是自己的兒子吧,可惜她翻遍了所有的記憶,就是沒有一絲絲的影像。

葉塵鳴看到袁阿姨朝自己望來,微微一笑,嘴角邊的酒窩令袁阿姨的頭腦有一絲恍惚,好像,似乎,可惜場景不對,她抓不牢那個瞬間。

葉暉利攙扶着葉仁走了過來,薛衛星一見,連忙伸出雙手,與葉仁握在了一起,兩雙布滿了老人斑的大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葉仁,虎父無犬子,你的孫媳婦嚴小南是我夏國的棟樑,為我夏國的經濟騰飛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還有恭喜你的孫子葉塵鳴,又為夏國立功了。”

葉仁的一顆心終於踏實了,薛衛星是誰,是陪伴着偉人打江山的老元帥,他的每一句話都是能創下歷史意義的。

尤其是在擴音機的作用下,有多少人都能收聽到這個信息,還有那麼多的長槍短炮在周圍閃動着耀眼的燈光,葉家終於能揚眉吐氣了。

剪綵的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就等着主持人上台了,嚴小南走上了台,發表了一番言論,並許下的軍令狀,三年內要成為夏國的納稅大戶。

薛衛星聽了連連點頭,這種一心為國為民為家人的孩子,怎麼能不支持,他對葉塵鳴招招手,葉塵鳴連忙走了過去。

大家都看着葉塵鳴攙扶着今天的最高領導薛衛星走上了剪綵台,照相機的燈光不停的閃爍,將這一幕留在了人們的心裡。

剪綵台上,葉塵鳴和嚴小南站在薛衛星的左右,薛衛星拿起了金光燦燦的大剪刀,對着大紅絲綢的中間剪了下去。

掌聲響了起來,禮儀小姐快速收拾了絲綢和剪刀托盤退了下去,嚴小南又將話筒遞給了薛衛星,薛衛星對着話筒,深吸一口氣,大聲宣布:

“天如傳媒影視公司,從今天起,正式成立了。”

煞那間,禮炮齊鳴,掌聲雷動,閃光燈死命的閃爍,閃的台上的人連眼睛都都要睜不開來了。

好一會兒,薛衛星就在雷鳴般的掌聲中壓了壓手,掌聲慢慢的靜止了下來,薛衛星拿着話筒對嚴小南說道:

“嚴小南,我想跟你的奶奶合影。”

嚴小南激動了,連連點頭,不用嚴小南下去接嚴奶奶,嚴小強和翠花已經推着嚴奶奶走了過來。

嚴奶奶住着拐杖,在嚴小強和翠花的攙扶下,走上了剪綵台,薛衛星也在嚴小南和葉塵鳴的攙扶下,走了過去:

“老嫂子,我代表夏國感謝你和你的兒子媳婦,為夏國培養了一名優秀人才,來來來,我們兩個合個影。”

一名九十三歲的老太太和一名九十八歲的老頭子站在一起,面對着眾多的鏡頭露齒一笑,薛衛星無比的佩服這位老太太,他久經戰場,心中自然不會膽怯。

但一個九十多歲的農村老太太,竟然也跟他一樣,大大方方的站在這麼多人面前,面對着不停閃耀的閃光燈,居然大方得體的像個大家族出身的大家閨秀,實在是太難得了。

嚴大強和翠花攙扶着嚴奶奶下去了,雖然葉仁邀請他們一起合照,可淳樸的嚴小強和翠花連連搖頭,他們不習慣這樣的場合。

即使如此,嚴家的幾個人都是被記者們追蹤的對象,好在他們早就成長了起來,對於這種場面根本就不會害怕,甚至連最老實的雪梅都能夠面對鏡頭大大方方的讚揚自己的小姑子嚴小南。

葉塵鳴開着車,帶着薛衛星、薛紅根,還有嚴小南和嚴奶奶開啟了影視基地游,當嚴奶奶看到蘑菇村場景的時候,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南南,奶的乖寶啊,你咋這麼可心咧,知道弄這個給奶看,這個院子奶能不能進去看看。”

嚴小南點點頭,這個基地花錢最多的場景就是這裡了,除了山和水是個縮影和假山堆積,村子基本上就是一個小型的蘑菇村,連進村的道路也一模一樣。

嚴小南攙扶着嚴奶奶往自家的院子走去,薛衛星對嚴小南從小出生的地方非常感興趣,也在葉塵鳴的攙扶下跟在了後面。

“吱嘎”一聲,嚴奶奶推開了院門,聽着熟悉的聲音,嚴奶奶摸出了手絹,按在眼睛上。

過了一會,嚴奶奶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院子里的一個大木盆,紅色的油漆已經斑駁,那是翠花和雪梅經常坐的地方。

堂屋門口,一隻狼崽子蹲坐在門邊,警惕的望着院門的方向,那是中南小時候的模樣,嚴奶奶快走幾步,蹲下身子撫摸着中南的頭部,連連點頭。

嚴小南暗自傷心,中南活着的時候,自己總是稱呼它為渣浪,可事實上,中南是最衷心,最勇猛的一條狼王。

此生能夠與中南相知相遇,是她嚴小南幾輩子修來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