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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的人也是有本能的!

比如司爵,而且本能還特別的強悍!

一開始是姒顏挑/逗司爵,結果後面直接被司爵反挑/逗。

主要是傻了的司爵沒什麼抵抗力,剋制力也比較弱,一切都是隨着身體的感受而行動,所以在姒顏挑/逗了一會之後他就撐不住直接翻身將姒顏壓在身下。

之後的姒顏就完全喪失了主動權,用她以前的話說就是被司爵壓在身下狠狠揍了一頓!

真的是狠狠揍了一頓!

導致第二天姒顏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疼,起也起不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翻個身都有些吃力,該死的,司爵每次都只是壞在腦子上,體力上完全沒有問題,她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算了一下昨晚到底進行了幾次?

發現這是一個很深沉次的問題,她竟然不記得了。

司爵還在睡,一般他喝酒之後第二天就會起得比較晚,這一天姒顏沒有看他,只是起來先去洗了個澡,等她洗完澡回來就發現司爵已經醒了,但是他沒有起來,只是躺在被子里看着姒顏,臉色略帶迷茫。

沒等姒顏開口,司爵便已經先問了,“我昨晚是不是又出事了?”

現在的他對於自己記憶斷片的事情已經很有經驗了,之前幾次他沒有多想,但是後面幾次他已經開始留意這件事了。

“嗯,你喝酒了,以後出去不要喝酒,你喝酒就出事。”姒顏提醒司爵。

/司爵揉揉太陽穴,對於昨晚的事情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有喝酒的印象,之後就沒有了。

為什麼一喝酒一碰到某些香味他就會變成這樣?

他自己也在查這件事,可是沒什麼頭緒,看來必須得採取一些措施了,要不然下一次若是再出現這樣的情況,特別是在外面的時候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姒顏看着司爵面色凝重,知道這件事對司爵來說是很嚴重的事,他是一個國家的首腦,他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人,那麼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但他的話,一言一行都要受到關注。

像昨天何祁已經嚇壞了,還好何祁是司爵信任的人,若是被別人看到的話,那麼就會很麻煩。

“你過來。”司爵沖姒顏招招手。

“幹嘛?”姒顏雖然這麼問,但人還是走了過去。

司爵抱住她,姒顏以為他只是抱一下就鬆手的,但是司爵就這麼抱着她,不說話也不做什麼,單純地抱着,讓姒顏很是奇怪,“司爵,司爵,怎麼了?”

“姒顏,我想知道我不記得的那些事,那些我不記得的事情是怎麼樣的?我又是什麼樣的?”司爵心中很不安,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令他十分的不安。

連自己的記憶,行為都不受控制的話,他如何去保護身邊的人?

若是被敵人抓住這一點,那麼他要怎麼辦?

雖然司爵的聲音聽上去很沉重,但是不知為何姒顏就是想要笑,因為她想起來了之前司爵聽到橙橙的評價和看到視頻之後的反應,分分鐘翻臉。

“司爵,你確定不會翻臉嗎?”姒顏試探地問。

“……盡量吧。”司爵放開姒顏猶豫了一下回答。

對於這麼傲嬌的人,不翻臉真的很難,特別是聽到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

“我覺得我只要說一句話,你就能翻臉了。”姒顏顯得信心十足,對司爵她現在是越來越了解了。

司爵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做心理鬥爭,好一會才說,“你說,我盡量忍住!”

“昨晚你和墨墨吵起來了,還差點將墨墨的手拉斷,橙橙也在邊上。”姒顏說得很緩慢,她說的時候就很留意司爵的臉色,果然,她才說了第一句話司爵的臉色就已經黑了,第二句話的時候,司爵已經快要忍不住了,至於第三句,司爵已經是崩潰了。

完蛋!

司爵要爆發了,會不會直接走人?

“墨墨現在情況怎麼樣?”司爵壓抑了半天之後吻姒顏。

“還好,昨晚我們及時阻止了你,要不然你真的會將墨墨的手給拉斷。”姒顏想想都有點後怕,畢竟是小孩子的手臂,以司爵的力氣可是一下子就能拉斷的。

估計是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司爵已經不想出去了,出去肯定得見到墨墨和橙橙,他沒有臉見他們兩個,他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你出去看看他們在不在,不在的話告訴我,我直接去上班!”司爵身為總統,也是需要上班的,完成總統該做的事就是他需要上的班。

“喂,瞧你這點出息!”姒顏沒好氣地說,“就這樣逃了?難道你打算一直不見他們?”

“丟臉!”真的是太丟臉了,他真心無法面對。

司爵從小到大都很驕傲,怎麼能允許自己出現這樣的錯誤呢?而且還是不受控制的錯誤。

“我覺得需要和孩子們好好解釋這件事,要不然他們會害怕,你是他們的爹地,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嗎?”姒顏很嚴肅地看着司爵。

司爵被姒顏說的話愣住了,好一會才皺着眉頭十分懊惱地開口,“真的要這樣嗎?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沒事,你想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你是司爵,還有你解決不了的事情嗎?”姒顏給司爵戴了一頂高帽子,令司爵本來有些不悅的心情給撫慰了一些。

終於,司爵鼓起勇氣走出了卧室。

姒顏走在他的身後露出奸笑,她算是找到了如何對付司爵的方法。

看司爵怎麼和孩子們解釋,反正她是不知道怎麼解釋的,就將這個難題丟給司爵吧。

到了餐廳之中就看到墨墨和橙橙正坐着吃早飯,一看到司爵出來,兩個孩子都愣了一下,先是橙橙開口,“爹地,你還認得我們嗎?”

司爵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尷尬。

“橙橙乖,爹地沒事了。”司爵走過去抱住橙橙,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爹地爹地,那你記得我嗎?記得嗎?”墨墨指着自己的鼻子問司爵。

“記得,墨墨,昨晚,對不起。”司爵覺得自己有必要道歉,再怎麼樣都不能傷害到孩子。

聽到司爵的道歉,墨墨愣住了,這可是破天荒頭一回啊,他立即看向姒顏,“媽咪,是爹地自己記得的還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