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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之前葉君白的出現是令人吃驚的話,那麼現在這道聲音的主人出現簡直是震驚。

儘管這個宴會的品級不低,但也沒有高到可以讓總統大人出現的地步,總統的出場震驚了在場所有人,包括韓茜和橙橙。

她們兩個都沒有料到司爵會出現,而且出現得如此恰到好處。

司爵臉色冷然,目不斜視,一身銀色西裝,皮鞋錚亮,修長的兩條腿朝着橙橙的方向邁去,他什麼都不需要做,便已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絕大部分的人都目瞪口呆,好半天合不上嘴,有些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親眼見到總統本人一面,儘管他們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可是他們再有錢有勢也只是對普通人來說,和真正的貴族還是沒有辦法相比較的。

他身後跟着六名保鏢,全部戴着墨鏡,同樣目不斜視走着。

“橙橙。”一個小小的人兒竄了出來,跑到了橙橙的面前。

“哥哥。”橙橙看到墨墨很開心。

像這樣的場面墨墨是肯定要在場的,他可是說過要保護好橙橙的,不可以讓橙橙被欺負。

司爵走到橙橙的身邊將橙橙抱起來,橙橙乖巧地摟着他的脖子。

“我女兒讓你們道歉,沒聽明白?”司爵看向之前極為囂張的貴婦淡淡的開口,目光中的不屑和冷傲是貴婦完全不能比較的。

在司爵的面前,她就什麼都不是了。

貴婦儼然是被嚇得不輕,對着司爵連連道歉,“是我不對,是我不對,總統大人您別生氣,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對不起。”她道歉毫不章法,完全就是在和司爵道歉,令司爵十分不滿,他蹙起眉頭,聲音更為冷冽,“你果然聽不明白我女兒的話。”

“這位夫人,我妹妹讓你和她還有這個小男孩道歉,聽明白了嗎?不需要向我們的爹地道歉。”墨墨在一旁善意地提醒。

“是是是,我馬上道歉。”貴婦此時哪裡還有一點先前的猖狂,已然變得唯唯諾諾。

她看向橙橙鞠了一躬,“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教好孩子。”然後她看向藍年,“對不起,我會好好管教好孩子。”

其他幾個女人也跟着一起道歉。

她們沒有想到今天運氣這麼好,竟然惹到了這麼一尊大佛,可是沒有聽說過總統還有一個女兒啊,總統不是只有一個兒子嗎?這是怎麼回事?

看兩個孩子的架勢好像是兄妹。

藍年也是錯愕的,沒有想到這些人會跟他道歉,他站着,背脊僵直,不太習慣這樣的場面,他並沒有接受他們的道歉,因為並不真心。

倒是站在他旁邊的藍灝和藍灝媽媽完全沒有回過神來,怎麼隨便遇上一個女孩就會是總統的女兒?這概率是不是太高了?

司爵看向眾人,“這是我的女兒,司亦橙,和司亦白是龍鳳胎兄妹。”他的介紹很簡單。

在場的人立即附和,都想趁着這個機會給司爵留下一個好印象。

韓茜看着司爵不禁在心裡狠狠地尖叫了一番,太man了,不愧是總統大人,簡直是可以在瞬間秒殺所有人,難怪顏子被他俘獲得不要不要的,哪個女人遇上受得了啊,就算一開始不喜歡,只要和司爵接觸幾次就會喜歡,根本無法拒絕。

像她這樣高冷的女人也禁不住犯花痴。

司爵看向貴婦,嘴角一牽,開口,“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回去告訴你的丈夫,準備接受調查,以權謀私應該是少不了的。”

這話令貴婦的臉色變得慘白,差點都沒站穩。

看到司爵要走立即追上去,“總統大人,總統大人,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計較,都是我的錯。”

司爵站定,回過頭看他,神色倨傲,“心裡沒鬼怕什麼?”

看着痛哭流涕的貴婦,司爵補充了一句,“放心,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官,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貪贓枉法,以權謀私的蛀蟲。”

丟下這句話,司爵就抱着橙橙離開了,墨墨跟在他的身後,側臉同樣的倨傲。

不過中途的時候,司爵停了下來,橙橙從司爵的身上下來跑到了藍年的身邊,伸出手去抱住了藍年,低聲在藍年的耳邊說,“藍年,你是一個很好的小孩,一點都不臟,藍年,再見。”

她沖藍年甜甜一笑就跑回司爵的身邊,司爵將她重新抱起,側頭看了一眼呆怔的藍年,目光有些深意。

墨墨也注意到了藍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橙橙主動去擁抱別人,太奇怪了,這個男孩就是之前和橙橙一起被綁架的男孩,橙橙該不會是喜歡上這個男孩了吧?

頓時,墨墨感受到了濃濃的危機感。

他們離開後許久眾人才反應過來,隨即爆發出了激烈的討論,而癱軟在地上的那個貴婦已經沒有人去管了,只有她的兒子在一旁哭着,一個十歲大的孩子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轉變。

貴婦為什麼會這麼害怕呢?做過什麼心裡自然是有數的,在場的一些人多少都是知道的,一個好官的夫人怎麼能這麼猖狂呢?可見是幹了不少壞事的。

然而,藍年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這是一個被總統女兒青睞的男孩,自然是不一樣。

已經有不少人過來巴結藍年和藍年的家人。

藍灝和藍灝的媽媽反應過來之後對着眾人笑,他們一下子無法習慣這樣的轉變,特別是藍年的轉變,藍年是什麼樣的人他們自己心裡最清楚,可是現在藍年卻成了焦點。

韓茜看了一眼藍年便走開了,葉君白跟上。

“我差一點以為那是你的女兒。”葉君白笑着說,語氣中有着幾分釋然,剛才他是真的以為那是韓茜的女兒。

“怎麼可能,我生不出這麼漂亮聰明的。”

“未必,你想的話,可以試試。”葉君白貼近韓茜的耳側,韓茜一個輕顫立即避開幾步,“葉君白,你離我遠一點。”

葉君白凝視着她勾了勾嘴角,“韓茜,我辦不到!”

你可知道這九年的時間我是怎麼過來的?

讓我離開你?除非我已經走到生命的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