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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辰笑了笑,“我問問他,你先睡吧,明天再給你電話。”

梁景辰掛了電話,起身去樓上,她直接去了書房,裡面沒人,她又去了房間,裡面還是沒有人。

她找到三樓,莫御為剛好從走廊走向樓梯,他身上已經換上了白色的睡袍,襯得他膚色異常的白。

“御叔叔,你去那個房間里了嗎?”梁景辰不由自主地想起1月1日,他們結婚的日子。他們在那個虛擬的海底世界,度過了一天一夜。

“沒有。”莫御為矢口否認,“下去吃飯吧。”他邊說邊直接走向了樓梯。

梁景辰看了看他走來的方向,門已經關上,她停頓了片刻,最終還是轉身下樓去了。

兩個人回到樓下,阿姨已經準備好飯菜,梁景辰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便讓阿姨先回家去了。

偌大的別墅內,只剩下來他們夫妻兩個人。兩個人隔桌對坐,顯得特別安靜。

梁景辰一邊吃飯,不時地抬頭看對面的男人,他只是吃飯,似乎沒有什麼想說的。她想起晚上他還說有話對她說,為什麼現在又不說了?

“御叔叔,你不是有話對我說嗎?”梁景辰終於忍不住打破沉寂。

“你先把飯吃完。”莫御為抬頭看了她一眼,又開始埋頭吃飯。他吃飯的速度原本很快,但這一次,應該是他吃飯速度最慢的一次。

反過來,梁景辰原本吃飯速度不算快,今天晚上,應該卻是她吃的最快的一次。

她吃完飯,立刻放下碗筷,雙手支着下巴,手肘放在桌面上,專註着看着對面的男人吃飯。

“御叔叔,你吃飯的樣子很帥。”她看着他吃飯。

他慢條斯理的樣子,很優雅,修長白皙的手指,骨節分明,尤其他現在穿着的是白色的睡袍,前襟交叉在胸前,偶爾會露出鎖骨,和胸前的一片小麥色的R`身,看起來非常的性`感。

她這麼一說,男人竟然臉有些紅了,嘴角抽動了兩下,想要說什麼,最終又什麼也沒說出來。

梁景辰意識到,她這樣盯着人家看,好像顯得太不禮貌了,立刻放開雙手,往後靠向椅背,“我不看你了,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我們分開吧。”莫御為眼睛盯着手上的刀叉,刀叉落在盤子上,盤子里已經沒有食物,但他還是沒有放下。

“……”梁景辰赫然看着他,瞳孔睜得很大,完全無法相信,她剛才聽到的話,就是他想說的話嗎?

她迅速站起來,“我去洗澡,你慢慢吃吧。她站起來的速度太快,用的力氣也太大,椅子直接被慣性掀翻了。

如果是這個話題,她不想聽!

梁景辰轉身,迅速跑向樓梯,很快就跑上二樓去了。

莫御為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背影,拿着刀叉的手,在微微發抖,就如他看到她瘦削的背,也在微微發抖。

這麼殘忍的話,他怎麼能說得出口?

她一定是這麼想的,她一定很難過。

莫御為想到這一點,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起身,跑上樓去,追上她,想要告訴她,如果可以,他永遠都不想跟她分開。

可現在,橫亘在他們之間的,不是空間上的距離,也不是時間上的距離,而是無法預測的未知。

莫御為剛起身,手機鈴聲響起來,他走向客廳,去從茶几上拿了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是康許默,他思慮片刻,接了電話。

“把我們的婚禮和婚禮攪在一起,這是你的意思嗎?”電話里,傳來康許默急切的聲音,“陸止瑤不會已經向你提議了吧?”

莫御為腦海里一片空白,偶爾會浮現某個女人驚恐的神色。

“我已經跟她說了,如果她答應了,後面的事就都不用再繼續。如果她不答應,怎麼樣能然她離開,就怎麼樣來。讓deep加緊速度。”

康許默忍不住嘆了口氣,“今晚不去醫院了嗎?馮醫生知道了,估計明天又要發飆了。”

“過完年再去醫院。事情沒處理完,去醫院幹什麼?”莫御為直接否定他。

“算了吧,我就把邀請函的時間都定在一天了,一次性搞定。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暫時抽離d市,也時間好事。,免得讓那些不想看到這些噪雜事情的無故人跟着瞎C心。”

康許默雖然不太樂意,但這樣也能省事,現在時間能省下一分一秒都是好的。

“你讓涼冰去忙年會的事情,盛凱、邵氏國際的人,能少則少。你自己可以繼續準備婚禮的事情。”莫御為說完,讓他早點去休息,便掛了電話。

他收拾了餐桌,把碗筷放入洗碗機,很快回到了樓上,想要去書房。

梁景辰從房間里出來,“御叔叔,睡覺吧,已經很晚了,你不許再看書。”她走到樓梯口,直接推着他回到房間。

“我剛才跟你說的話……”莫御為的話還沒說完,立刻被她打斷。

“你放心,只要你不想跟我做什麼,我不會亂動。”梁景辰把他推進房間,直接把門關上,轉身看着他。

“御叔叔,你剛才的話,我沒有聽到,我也不想再聽。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是你招惹我的,是你說要愛我一輩子。現在才一年時間,你別想反悔。我是不會答應離開你的,除非你告訴我,真實的原因是什麼。”

“真實的原因?你想要什麼真實的原因?我已經不愛你了,這就是真實的原因!”莫御為說完,轉身走到床邊,掀開床`上的被子,躺下來。

梁景辰當沒聽到一樣,同樣走向床邊,爬上`床,在他身邊躺下來。

她抱住他的那一刻,他身體明顯一震,卻把身體轉身,背對着她。

梁景辰心裡突然很難受,她雙手抱着他的腰,抱得越來越緊,臉貼在他背上,眼淚像洪水一樣湧出來。

“御叔叔,你騙我,你怎麼可能不愛我了呢?我不相信,你在撒謊,不信你吻我?”她伸手探入他的睡袍里,貼着他的身體,緩緩向下。

莫御為感覺到背上已經濕了,聽着她哽咽的聲音,他心裡同樣難受。

可身體,似乎比理智更容易卸下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