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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的獨門秘方。pbtxt”我說著正好看見了她的腳下。

旁邊的頭頂上是一盞路燈。

我看了看自己腳下的自己的影子,但是秋萍的腳下……她沒有影子。

後脖子頓時一陣發涼……

接着是聽見了一陣吹喇叭的聲音,是死了人然後放的那種音樂。

醒來發現躺在床上,外面還下着雨,我下意識的就是看看自己的無名指,好好的,沒有流血也沒有傷疤。

呼呼,剛剛是在做夢啊。

嚇了我一身的冷汗。

醒來看到很多曾文藝的未接電話。

“小東說你有辦法幫我找到線索,說你可以跟死人說話?”曾文藝期待的看着我。

“遇到什麼困難的案子了?”我問。

“對。”曾文藝說:“是一個失蹤案。失蹤了一個星期了,其家人才發現他不見了。”

“有照片之類的嗎?”我問。

“有。”

我看着曾文藝給我的照片。那雙手好熟悉,腦子裡很快就把我要的信息傳遞上來了。

“我見過。”看着照片上的那雙手我不禁的說出了口。

“你見過?”曾文藝詫異:“你們認識?”

“不是,不認識,不算認識。”我準備說的時候,看着曾文藝天真的眼神中,我要是跟他說,我在夢裡見過的話,他會相信我嗎?

一般的人都會覺得我是瘋子吧。

“你下午有事嗎?”曾文藝看着我。

“下午倒是沒有事。”我說:“那你看看,我們可以去出去,去現場看看。”

“好。”我說。

我跟着曾文藝穿街走巷的到了一個新建一個單間的地方,在一樓,應該說整體的佔地面積大概就一個單間,還是用鐵皮搭建的,不可能有二樓三樓。

門口進去,跟夢的里是一樣的,就一張床,床上躺着一個老人。

“她,她是……”我驚訝的問道:“她是失蹤者的母親?”

“對。”曾文藝回答。

嚇到了,那個單間的小鐵屋,還有就是那張床……真的跟夢裡的一樣,一個屋子一張床。

“你怎麼了?”曾文藝驚恐的看着我。

“沒,沒有啊。”我連忙保持鎮定一點。

“那你在這裡等一下,我進去諮詢一下,然後我們在去失蹤者在失蹤之前去過的那些地方。”曾文藝對我說。

“好的。”我就沒有進去了。

遠遠的看着曾文藝在屋裡和那個老人家聊天,但是我不敢進去。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個夢,想想都覺得恐怖。

我在門口可以看見,屋裡的一張太師椅仍在搖了搖……屋裡的光線很暗,而且玻璃窗戶的裡面還用了報紙糊起來。

在門口蹲了許久,曾文藝出來。

“搞定了嗎?”我連忙站起來,腳都快要站麻了。

“老人家的心態好很多了。”曾文藝說:“但是我還得繼續調查一下。”

“嗯。”我也跟着。

雨停了。

曾文藝帶我來的地方是美食街。

到了這種地方那裡還有心思查案啊,看着路邊的那些美食,口水都忍不住了。

“對了,你好像沒有吃午飯吧?”曾文藝看着我:“吃了嗎?”

什麼叫好像,本來就沒吃好吧。

“有沒有想吃的?”終於聽見一句非常滿意的話了,自己主動討吃肯定不好嘛,嘿嘿。

“你看看,想吃什麼?”我大方的說:“怎麼說現在口袋也有200塊。”

“你還是月光族啊?”曾文藝看了我一下,笑了一下。

“對。”哈哈。我笑道。

“什麼情況?”馮小翠看着李光明一身的道士服:“你不是很久都不作法了嗎?”

“最近遇見了一宗奇怪的失蹤案。”李光明說:“而且又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老人。”

“你打算?又是免費的?”馮小翠驚訝的看着李光明:“你上次好像也是接了一單這樣的。天底下那麼多的無頭案,你理的過來嘛。”

“所以要你往我的卡打3千塊。”李光明說:“不然沒錢花了。”

“……”馮小翠說:“最後一次啊,你要是在接這種生意,你自己沒飯吃就去乞討,不要在找我。”

“你忍心看着你舅舅就這麼流浪街頭。”

“你還知道你是做舅舅的啊。”馮小翠說:“你開的淘寶店的錢,還有我上班董事長開的工資,還有矯若給的紅包,都被你揮霍掉了,你還娶不娶老婆了?”

“自己都養不活自己,還有什麼本事養老婆?”

“所以啊,你就不要老是接這種生意,你的老婆都被你揮霍掉了。”馮小翠提醒道:“要不是你這麼揮霍了,到時候看你還嘚瑟。”

“行了。”李光明說:“我走了啊。”

“油炸的你要少吃點。”曾文藝叮囑說:“吃多了容易上火。”

“嗯嗯。”我一邊點着頭,一邊繼續吃。

吃的是芋頭丸子,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叫芋頭丸子,只知道蠻好吃的。

“油炸的不能吃,那我吃關東煮應該可以吧?”我笑道。

“對了,張小東什麼時候過來啊?”我看了一下時間,再過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吃晚飯了。

“不知道啊。”曾文藝說:“她說她睡醒的時候再過來。其實,我做事的時候,她很少跟着來的。”

“理解。”我說:“一般都是閑雜人等盡量遠離,哈哈。”

冬天的季節,還沒6點天就黑了。

“我帶你去吃點正餐吧。”曾文藝說:“正好等下要去的那家正好是失蹤者最後去的那家。”

我愣住了。

“沒事哦。”曾文藝說:“我們吃了東西之後在查一查。”

菜被端上來的,看着菜的湯色很恐怖,是紅色的。

我被嚇傻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我連忙拉着曾文藝走,大步流星的走。

脊背發涼,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

“怎麼了?”曾文藝懷疑的看着我。

“剛剛那菜你看到了沒有?”我問道。

“看見了。”

“那是紅色的。”我說。

“那菜本身的顏色就是那個樣子的。”曾文藝笑道。

什麼?

我們重新回到剛剛的桌位上。

老闆:“我還以為你們要走了呢。”

我和曾文藝互相看了一眼。

那菜上來的時候,跟剛剛我看見的那份根本就不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