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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把阿爹的頭撿回來的時候,他的身體卻不見了。”小熊仔抱着那個頭顱大哭起來。

張小東把紙巾遞給小熊仔。

“目前為止,一直在獵取妖怪的頭……”矯若看着驚龍。

“一定是白毅沒錯。”驚龍飛肯定的說。

“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我不解。

“白毅還是嬰兒的時候,到處殺害得道高僧、官宦之家的人,那個時候他是為了窺視那個所謂的交界處。”驚龍眼神堅毅,語氣肯定:“這次肯定也是為想相同的目的的。”

“利用妖怪們……”我突然想起來,當時白毅還把我也給抓了,就是為了要窺視我心靈深處的秘密。

“的確很像是白毅的作風。”陳宇軒說:“不過妖怪可不像人那麼容易死掉。”

陳宇軒看向小熊仔:“你只要把你阿爹的身體找到,把頭接上去,估計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都好幾天了,還來得及嗎?”小熊仔懷疑的同時是非常期待的。

“還能活過來嗎?”矯若都驚呆了。

“生命力頑強的父親啊。”驚龍感嘆。

小熊仔忍不住哭了起來:“這都過去好幾天了,要是身體被人殺害了,那豈不是沒得救了?”

佳羽過去安慰他:“你不要擔心,我爹地一定會幫你的。我爹地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被自己炫耀的誇讚了一番,陳宇軒心裡自然是美美的。

“我爹地可是很強的哦!”

“對。”張小東補刀:“很強。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形容的就是他這種人。”

下一秒,張小東就被揍了。

“不滿你說,我的執行力也是非常強的。”陳宇軒冷冷的丟下一句。

“我們當朋友吧。”小熊仔拉着佳羽的手,高興的說:“很高興認識你這隻小妖怪。”

“我不是妖怪。”佳羽一臉的黑線。

白毅和沐雪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坐在一棵大樹下,他開始研究那些被他殺掉的頭顱。在尋找最後一根象牙扇骨的下落。

連續看了好幾個了,還是一無所獲。

沐雪見白毅一臉不悅的神色,好奇的追問:“你看見什麼了?”

“這些妖怪都看過了,都差不多,沒有什麼實際性的東西。”

山裡的另外一面,陳欣和陳彪圍着火在烤東西吃。

陳欣專門的看火,照料那些食物。陳彪則心不在焉。

“哥哥!”

陳彪有氣無力的回:“怎麼了?”

“大師哥到哪裡去了啊?”陳欣看向陳彪。

“鬼知道啊。”陳彪的嘴巴很不滿的翹了老高:“本來就是沉默寡言的人,自從昆崙山沒能攔住楊秋偉之後,就更加沉默了。出去這麼久了也不回來,至少也要告訴我們一下他的行蹤吧。”

“大師哥那麼厲害,肯定沒有問題的。”陳欣沒心沒肺的把烤好的地瓜遞給陳彪。

陳彪心不在焉的接過,頓時被燙的不要不要的。

陳欣卻吃的津津有味的。

妙計前輩站在一個上坡上,眺望遠方,那是一個江南水鄉的小山村。

微風輕輕的吹過,妙計前輩覺得他腰間佩戴的一把長劍突然動了一下。不知道是什麼讓長劍低鳴了起來。

有幾個在河邊洗衣服的婦女,正洗着衣服,突然看見一個無頭的妖怪出現,嚇得她們邊疾呼邊跑。

頓時,村裡也傳開了。

“無頭妖怪又出現了……”

很快,村裡的人拿着傢伙在村口集合,還有一些獵戶拿着弓箭對着妖怪。

此妖怪就是小熊仔的阿爹,沒了頭,看不見路,只能到處亂竄。

“你聞見阿爹的氣味了嗎?”小熊仔期待的看着張小東。

“嗯。”

“真的嗎?”小熊仔非常的興奮。

“還混着血腥味,難道是受傷了?”張小東嘀咕了一句。

小熊仔的阿爹無目的的逃跑,在妙計前輩的腳下倒下了。

我們趕到村子的時候,看見他們正在大搜查,聽他們口中說的無頭妖怪,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小熊仔的阿爹。

“要是身體被除掉的話,就真的沒有辦法復活了。”矯若擔心的說了句。

“六哥,快點了。”驚龍示意道。

“他阿爹的旁邊好像有一個很難纏的對手在那裡。”

我們還沒有到上坡,就可以看見妙計前輩在那裡。

微風一吹,感覺到他的大衣隨風飄揚,加上他冷酷冰霜的臉,只有一個字:酷!

而小熊仔的阿爹全身擦着箭,臉朝下趴着,一動不動了。

小熊仔立即跑到他阿爹的面前,大哭起來,哭喊着讓他阿爹要振作一點。

佳羽連忙提醒,示意小熊仔先把他阿爹的頭接上。

頭接上了,可惜已經晚了。

“啊……”小熊仔哭得不能自己了。

妙計前輩就站了一會兒,轉身離去了。

“喂。”陳宇軒朝着妙計前輩喊道:“陳妙計。”

妙計前輩站住腳,頭微微的朝着這邊撇了一點。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陳宇軒不解的說:“我可不相信你是碰巧路過這裡。”

許久,妙計前輩冷冷的說:“我跟你無話可說。”

我忍不住上去:“前輩,等一下。”

我祈求道:“你的那把長生劍。聽說它是一把能讓妖起死回生的劍,能不能用它救救小熊仔他阿爹?”

“這件事情跟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他冷冷的說道。

“沒有用的。”陳宇軒無奈的說:“他可不是那種愛助人為樂的好人。最重要的是長生劍,並不是他想用就能用的東西。”

驚龍補刀:“古書籍中有記載,用長生劍必須要心懷慈悲的人才能用。”

“就是。”妙計前輩絲毫不吃陳宇軒那套激將法,毫不猶豫的走了。

妙計前輩前腳剛走,長生劍又有反應了。

他停下腳步,看着腰間別著的長生劍,它在低鳴。

“它是示意我去救他嗎?”妙計前輩看着長生劍。

突然聽見身後的一個聲音:“讓開。”

我回頭,是妙計前輩,他手中握着長生劍,示意小熊仔讓道。

刀起刀落,很快就把長生劍收起來了。

我們立即屏住呼吸等待着小熊仔他阿爹的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