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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惹人討厭!”我用力地握了握拳頭,望着消失在院牆上的白一倫的背影,跺了跺腳,道,“咱們就別跟着去添亂了吧,反正人家有的是本事,根本也用不着咱!”

微微點了點頭,張臨凡握住了我的手,沒有說話,一雙腳已經往mz大學的反方站立了,這就表示他也想要離開。

萇菁仙君向來為人比我們寬容些,但是,面對白一倫這副傲慢的態度,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是啊!”他走到我們身邊,斜睨了連三戰一眼,道,“若是那白大隊長人能再好一些,本君倒想着多交個朋友,哎,可惜啦!”

他這副說辭還真是極對!

以那白一倫的格來說,確實情商欠費,為人處事的方法簡直糟糕透頂,一點兒也不能討我們的喜。

握着我的手稍稍收緊了一些,張臨凡嘆了口氣,眼神略顯擔心地看了他的愛徒胡布一眼。

明白他的用心,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對凌真和胡布說道:“我看我們就不跟着討人嫌了,倒是你們兩個啊,可想好了,之前人家可說了,這事兒危險着呢,萬一出了什麼狀況人家可不保護你們,不如咱就挨學校門口兒等着吧,倒時候人家大功告成,咱也好鼓掌歡呼啊!”

凌真點了點頭,道:“是啊,反正又不需要咱們,還是不要進去了!”

胡布跟着才要應聲,連三戰就有些急了,連忙勸說道:“別呀別呀,你們不進去就不怕後悔嗎?雖說是危險了點兒,但也不是誰都有眼神見到的,不如跟進去看看吧!”

被憋回了話的胡布擺了擺手,道:“連學長,我們膽兒小本事小,不如就街對面燒烤店兒等你們吧!”

說著,他還指向了與學校一條大馬路之隔的專供燒烤的小店。

這一次我還真是不得不感嘆,胡布的智商上線了。

見我們是真的沒有要跟進去的意思,連三戰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只得自己急急忙忙地飛身上了mz大學院牆,去追白一倫了。

待他的身影也消失在夜色之中,胡布一腳將半塊磚頭踢出去老遠,並令它重重地撞在了一棵樹上。

“我呸!”他狠狠地啐了一口,道,“白一倫算什麼東西,再厲害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我師父可是活了連自己都不知道多久的活仙人,我師娘可是女媧後人,我萇菁大哥可是上古仙君,就這身份說出來還不把丫嚇死,幹個來的就牛氣哄哄了,算個什麼東西!”

看着他罵得如此義憤填膺,凌真走上前去握了握他的肩膀,道:“行啦,反正這個點兒大家也都餓了,我今天找仙女姐姐要了幾瓶酒本想留着咱在宿舍喝的,現在看來吃個夜宵喝個小酒也是不錯的選擇!”

“給你們的酒,你們就留着吧!”我空着的那隻手輕輕地拍了拍隨身的挎包,道,“酒嘛,想喝有的是!”

哄然一笑之後,我們五個人就一起走到了燒烤店,我借術拿了些“百花釀”,又點了一些烤串和小涼菜,一邊吃吃喝喝,一邊享受着夜景,這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時間一晃就過去一個鐘頭了,時針過了十一點,就意味着已進子時了。

“嗝!”胡布打了一個酒嗝,隨手抓起一串烤蠶蛹,一邊吃一邊抱怨道,“還牛人呢,還隊長呢,還梵陽弟子呢,我呸呀,這白一倫只會吹牛,這都多長時間了,竟然還沒擺平那個什麼什麼惡鬼!”

他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再次看了看時間,我不禁蹙了蹙眉頭,道:“是啊,臨凡,萇菁兄,這時間未免也太久點兒吧?”

張臨凡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思考片刻,道:“是啊,就算不是師父的弟子,應該也跟梵陽門多少有關,以梵陽門的實力,一個弟子對付個惡鬼也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但是,這一個鐘頭的時間不短了,怎麼還不見他和連三戰出來呢?”

他的話讓我們都有些不安,便趕緊結了賬奔出了燒烤店。

正當我們重新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連三戰竟然渾身是血的從之前翻進去的院牆翻了出來,臉色慘白得如同一張濕透了的青白色的紙。

“快,快跑啊!”他一邊往我們這邊跑,一邊揮着手道,“出大事了,出大事兒了——”

夜深人靜的,就他這大嗓門再多嚎幾聲就會被燒烤店的食客們聽見,所以,凌真和胡布齊齊上前一個拉住他,一個捂住了他的嘴。

眼見着他掙扎了片刻,漸漸冷靜了下來,我才輕輕拉開了凌真的手,問道:“連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這位姐姐,壞了壞了,那東西太厲害了,白哥根本不是它的對手,我,我差一點兒就死裡面了,咱們,咱們報警吧!”說話的時候,連三戰的眼神里全都是恐怖,整個人顫抖得如同墜入冰窟一般。

“大哥,抓鬼的事兒你找警察,你以為警察叔叔能理你嗎?”胡布橫了他一眼,無奈地說道。

“行了,別費話了!”張臨凡看了胡布一眼,道,“趕緊去救人,你趕緊帶路!”

凌真看了一眼聽到張臨凡提議就連連搖頭的連三戰,只得一下子將他背在身上道:“你放心,有他們在,你不會有事的,我背你!”

無奈之下,連三戰只好帶着我們一同往mz大學的老宿舍樓趕去。

眼見着老宿舍樓就在眼前且越來越近,凌真似乎明顯感覺到身上人的顫抖,額頭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走在他們兩個身邊,我看了一眼連三戰的模樣,心中清楚他必定是恐懼到了極點,已經幾乎臨近情緒崩潰的邊緣了。

“這位姐姐,咱,咱們還是不要去了,會,會死的!”發現我看着他,連三戰趕緊顫抖着開口道,“真的會死的!”

張臨凡也看了他一眼,道:“白一倫不是還在裡面嗎?如果不去救他,那他不是死定了,萬一他真的死了,你是不是就能那麼心安理得?”

本以為如此正直的言論多少會激起對方內心的正義,卻不想連三戰卻是連連搖頭,道:“我去,這都什麼年頭兒了?各掃門前雪你們沒聽過啊?這生死攸關的當口兒,誰顧得上誰呀,我是跟白一倫學了點兒本事,但是,這事兒連他都解決不了,我算個屁啊,難不成明知道是死路,卻還得去白白送死?我還有爹有媽有媳婦兒,有,未來還有娃呢!”

“哼,你這廝真不是個東西!”走在前面跟在萇菁仙君身後胡布回過頭來罵道,“那個白一倫雖然討厭,卻還是個有膽兒的,你這慫貨也是沒誰了,好歹認識一場你竟然能見死不救!”

“見死不救?”連三戰被這話激得有些發怒,一下子從凌真的身上跳了下來,道,“我,我就不救了!”說罷,他指了指前面那片黑糊糊的老舊宿舍樓,繼續說道,“這兒就是舊宿舍了,因為年久失修也挺危險的,我送佛送不到西,你們是好人,你們勇敢,你們仗義,這,這個,是之前白一倫給我的什麼鎮門之寶,這位小姐姐,我把它給你!”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巴掌大小的八卦鏡來塞到了我的手裡。

掂了掂手裡的鏡子,感受了一下,我不禁對張臨凡聳了聳肩膀,因為這東西除了長得有個八卦造型外,根本就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銅鏡,別說用來抵擋惡物,就是對付普通的一隻小鬼物或者小遊魂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呵呵!”我將銅鏡重新塞回了連三戰的手裡,道,“這東西貴重,你還是自己留着玩吧,我們救人不需要這些!”

“胡布!”張臨凡將還要往前沖的胡布給拉了回來,道,“你跟凌真留在這裡!”

“啊?”胡布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道,“為什麼呀?”

“哪兒那麼多為什麼!”萇菁仙君用力地敲了他的額頭一下,道,“讓你們留下自然有讓你們留下的道理,乖乖待着等我們吧!”

扔下這句話之後,他就率先衝進了舊宿舍樓里。

而我和張臨凡也沒有一絲猶豫,手拉着手跟在了他的身後。

那個白一倫確實驕傲得讓人有些厭惡,但是,好歹也是梵陽門的弟子,也算是我們同門,再加上他一直在用自己學到的東西斬除邪祟,並沒有為非作歹,是個好人,所以,無論本着哪一點,我們都應該把他救回來。

只是,我心裡始終有些不踏實!

這白一倫好歹也是梵陽弟子,聽他說的那個意思,以前也應該捉過不少鬼抓過不少怪,連“異案偵緝部”都能找上門來的人,絕對差不到哪兒去,怎麼會連個小小的惡鬼都應付不來呢?

“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嗎?”張臨凡發現了我的異樣,便用力握了握我的手,道,“看來最近你的狀態越來越不好了,之前在校外,我和萇菁兄交流過,這裡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區區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