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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但這種天賦其實從小我就有了,有時候看一個人臉上隱約的感覺就能判斷出一些信息,但有時候也權當是心理作用或是閱歷,但和身邊人的判斷力進行對比就有些不對勁了。紫you閣om

這種莫名出現的能力,也算是有段時間我和夏蕾感情出現矛盾,和讓熊宇飛有機可乘的源頭所在了。

“呃,你說的好像是風水師吧,不過其實蠻多相關的流派都能看面相的,至於你說的情況,倒是有些像暹羅那邊流行的養鬼仔的人才有的特徵了,或是和這方面打交道的。”

暹羅,這應該就是說的泰國了,這一點我倒是不意外畢竟那地方對很多人來說還真是有點邪門,可我到底是不算完全相信這些,之所以關注那個眼鏡娘也完全因為心中出現的那個聲音了。

她有問題。

誰,是誰告訴我,還是我自己存在的空想和猜疑?總之這念頭久久出現在我心頭揮散不去,直到最終pk的結果都出現,我才意識到自己錯過了很多精彩過程。

“怎,怎麼這一次尼瑪,我真的想去死啊!”

張濤的聲音有些顫抖,但讓人跌破眼鏡的是現在居然大部分人都投給了顧飛,甚至包括我身邊的夏蕾。

而我和卧底男,還有小二妹子和婆婆幾個人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投給了張濤,只是四票對上八票還真是懸殊巨大,簡直一點逆轉希望都沒有了。

嗯,當然這時候顧飛的反應簡直就和張濤形成了劇烈的反差,一個要死不活的看到票數和結果很絕望,一個巴不得被投中去死的人是自己。

當然張濤可能也還是誇張成分比較大,我覺得他這麼折騰還要刻意讓顧飛聽得清清楚楚,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在其中。

“我想交代一下自己的遺言可以嗎,我沒有選擇寫在手機上,我不喜歡用這種方式和這個世界告別,雖然我接受的情緒很多是帶有歧義,但我還是遇到過一些有良知和原則的人,如果可以的話我並不想死。”

說實話聽到那傢伙的話我有些慚愧,起碼顧飛還是在面對很多人都在逃避的現實,提到死亡時沒有任何懼色,遠比每個即將出局的人都要從容。

可我分明看到他的手臂在握緊,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卻也無能為力。

“還有我也很想知道,你們真的只是單純因為我的嫌疑投給我,還是因為我本身和那些宗教職業有些關係?我承認我的母親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國婦女,而我的父親是一名日奔末代的陰陽師,平時也並不是靠此為生。”

在他平淡的語氣中,我彷彿看到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他們彼此之間相互尊重,一家之主更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就仗勢欺人,反而會經常用那些陰陽術去幫助人,更多是給人開導。

但最終還是因為恐懼,就像是現在大家的態度一樣,他們不太能接受對方混血的身份,痛恨日奔人同時也害怕這類宗教人士,哪怕顧飛只是一個普通人。

“真的沒有,因為害怕我會傷害你們,沒有覺得我是不詳的存在所以才投給我嗎算了,這個問題好像也毫無意義,動手吧。”

顧飛的話依舊很平靜,同時也為這一次的紅衣靈異死亡事件寫上了一個逗號,我們可以繼續猜疑可以用自己的想法強加到別人身上,但我們這麼做的時候卻看不到自己幾乎和惡魔一樣可怖。

他張開手,反倒是沒有面對我這邊,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大部分投給自己的人,那種眼神的拷問或許才是最痛苦的經歷。

“我,我們只是不小心手滑了而已”

尖嘴男人憋了很久才憋出這麼一句話,反倒是理直氣壯的瞪着對方,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有氣勢一些。

“不對,你也知道自己有問題啊!這個世界不可能沒有偏見的好吧,年輕人,要是不服氣的話有本事你就變成鬼來找我啊!哈哈,我活了這麼多年來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這種話還是別亂說吧,看着他狂笑的模樣我又感覺自己也看到了一些特別的氣息,或者說是一種感覺吧,像是看花眼一樣和身邊的卧底男咬耳朵起來。

“喂,再問問你”

“說吧,這次又是什麼?”

“那個要是臉上出現暗紅色的氣,還有那種蠟黃色的,還有一點點很渾濁的灰色的氣,我的天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了,反正就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噢,這種我也聽師傅認識一位道長提過,屬於那種小鬼都懶得纏身的人吧,太倒霉一看就沒幾天好日子過了,身體不好而且運氣很差,還可能有大麻煩甚至家裡容易發火災。”

對話越來越長,到最後我自己都意識到身邊夏蕾的表情已經很尷尬了,而我也意識到自己平時其實是很擔心的,起碼我對那種殭屍電影什麼的恐怖片都很少看。

這一趟畢竟還是參加死亡遊戲啊,也不是探靈子旅,所以我心裏面還是很有數的,有些話問的差不多也就得了,再深究卧底兄也會覺得我神神叨叨了。

“行了,大叔你就嘴上積德一點吧,你都把人投死了看你幾眼不過分吧?”

我上前無奈說道,現在碰上顧飛這種冤大頭真心還算好了,要是碰到脾氣爆一點的直接就和老爺子一樣動手了,可不會和你講這麼多廢話。

那尖嘴男人照樣不以為然,噘着嘴甚至懶得看我一眼。

“嗨,小屁孩還和我講道理,還是省省吧,過不過分的要不你來?反正你也殺了那麼多人了,那老頭都是你動手的,我看着小孩八成也”

啊啊!我伸出手的動作不算快,但絕不會慢到讓他反應的過來,這一下響動聽起來是很爽快,但對方的滋味肯定就不好受了,那婦人更像是炸開的鞭炮開始在原地亂竄。

“你,你是不是忍不住要動手了,我早就覺得有問題了,一看你經常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你還能是什麼好東西!”

我不打女人,這是規矩。

規矩肯定是不能壞的,但凡事都有例外,不動手不代表我不能嚇唬她,我鬆開手臂上壓抑的感覺去和體內屬於嚎哭基因的那部分,儘可能引發共鳴的同時整個人的感覺都徹底不同了。

那種冰冷,瞬間讓她打消了所有念頭,想說出口的話被活生生憋了回去,那滋味簡直酸爽啊。

唉。

身後一陣嘆息,這樣的爭吵肯定是無謂的,也十分不利於我們彼此之間後續的合作,而嘆氣的正是卧底男,他的聲音我還是挺清楚的。

“這些話就不要繼續說了,多少會引起不必要的矛盾,我們想要活下去就要相互合作,讓我來吧。”

他接過了我手中的刀,微笑也變得默然,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有武德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十分熱愛自己職業的人。

“哼,自以為有道理看你囂張個什麼勁,記住你的名字和警號之後就去投訴你,看你還怎麼囂張,我們這些小市民也不是好惹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