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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濤現在也算是半公開的好身份吧,起碼他表示自己是雙子星之後就明確的和舞男綁定在一起了,所以哪怕我們一個回合終究只能揭發一個人,但我現在分明已經有了人選。

可笑的是,他的話看似有理但如果冷靜思考,卻發現透着一股混淆視聽的味道。

“什麼叫做沒法正常推理?就像是誰規定殺人遊戲中就一定要用你們所謂的拋金水保人反覆來回跳的方式贏一樣,別忘了遊戲源於現實,現實中推理在很多環節都是需要嚴格謹慎的,哪怕是我現在都不能還原全部。”

啪,戴上手套,保持一定距離,看到被切割下腦袋的屍體後大部分是懵逼的,甚至不明白為什麼要玩出這種花樣來,但既然出現了這樣的一個先河肯定就代表之後還會更加刺激了。

什麼叫做死亡遊戲,現在才剛開始展現端倪吧。

“閃開吧。”

我嚴肅的走到胖妞身邊,儘管她現在死的很慘但我必須保持尊重,像是她還活着一樣,我確定自己擁有這種天賦,並且連小噴子都點了點頭露出一定的笑容。

可我究竟是怎麼了,甚至連身邊夏蕾的情緒都漸漸失去觀察,卻對這個雄姿如此在意,甚至只是為了得到對方的認可,真是夠操蛋的。

大家都保持了不同程度的安靜,吳伯開始和身邊的老人略微拉開了距離,而那老夫妻似乎也能夠理解,只是老爺頭的表情不太自然。

而我也隱約感覺那不只是被誤解的不爽,似乎還有其他語言。

“唉,年紀大了有點力不從心了,小夥子你要是看出什麼就和吳老弟他們說說吧,我們也就跟着選就是了,不過其實這把年紀基本上也活夠了,再回去也是讓那些後生仔笑話我們。”

這是很現實的問題,現在的養老和親情淡漠已經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但我也沒太多評價的,除了盡量孝敬身邊的親人也不要刻意將盡孝當成作秀工具外,真還沒什麼好說的。

什麼事放大了就肯定存在蹊蹺,私心是這個世界上最普遍也是最可怕,同時也能夠成為一個案件中最明顯的證據來源。

“沒關係的,老先生你的手臂還算乾淨,所以其他手上沾了血液的人站出來吧,我想用自己的辦法找出兇手,我想不只是機長能夠為大家做貢獻的。”

我看出了舞男欲言又止的模樣,當然更清楚之前的疑點還就這樣被矇混過去,但現在我已經發現了屍體脖子上最明顯的印記。

“準確說,手上力氣比較小的人出來吧。”

比較驚人的是,剛好只有幾個人吻合這種條件,甚至在我說出兩次提示後站出來的幾乎都只有是三個人。

尖嘴婦人,小噴子,姐妹淘裡面的小二。

“那,那個我力氣還不算小的,這個余辰最清楚啦。”

夏凌彭的一下砸了身邊板凳一下,那悶響就像是鋼鞭掃在人身上一樣,必須承認小野貓很會為自己辯護,但同時大家看向我的表情也多了一種微妙的同情,就像是在說兄弟走好保重一樣。

刷,我看着議論紛紛的大家,卻只將目光集中在這三人身上。

“簡單說一下我的觀點吧,如果直接說你們就是兇手要求開始投票未免有點過分,但必須要說的是接下來發生什麼,都是在接受範圍內的。”

我的話愈發讓她們不安起來,準確說我肯定是將一些老人排除在外的,淡出看着一些比較年輕的人說的。

“你,你這個年輕人真是不會說話的啦,我都一般年紀了還可能和小姑娘過不去嘛。”

那尖嘴婦人對我的發言意見不小,走出來的時候還不忘記兩者揪那男子幾下,真是個麻煩的女人,如果不是為了破案我可不會這麼費勁。

既然要玩,我肯定就要玩一把大的甚至連身邊的人都看不懂的我的思路,當然說句體外話要是劉念還在也許能懂吧,可一想到那傢伙,我卻意外的有了一種距離感。

搖搖頭,我很快驅散了雜念同時也看到了小噴子微妙的目光。

“哎,老子最大的缺點就是不能打了,這個被你抓住真是沒話說,不過我還是挺高興你終於有點進步了,我可不是覺得和垃圾一起遊戲就不能進步,但要是你覺得自己和垃圾一樣就不太好了。”

小噴子的話肯定是偏激的,甚至讓我覺得他本身也不具備那種條件,打開傳說中名為門的基因限制,但好像這並不是一個明確的概念,我是說我感覺在那之前也許有一些階段。

比如我們評定系統會出現了一串我看不懂的數據一樣,好像就會出現一些奇怪的字符,而且好像目前只在幾個特別的人身上出現過變化,其中大部分人好像就是空白,甚至是一層灰濛濛的數據。

沒猜錯的話,這兩種藥劑已經在幫助我們走上成為天才的捷徑之路上,但同時正如小噴子不屑一顧的原因一樣,我們等於是嗑藥得到這種資格的,本身就等於在刀尖上跳舞,不算是正規渠道。

可我現在也並不知道,怎樣才能找到不傷害身體和失控危險的前提下,就接近打開那扇大門地步的機會了,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在這裡贏得更快更多,也許小噴子不開口我自己就接近了。

咯吱,而小傢伙剛好就在我思考的功夫打開了自己的儲物空間,裡面空空如也,只是他手指磨擦出的血色痕迹還是讓人有些心跳壓抑。

飛機上每個人幾乎都是獨立的,而這三個手上出現血跡的人也幾乎是表現嫌疑最大的,所以小噴子當然一眼看出來我是準備從看不見的地方下手了。

“看,我多麼了解你的思路,要是每個人都和我一樣省心就好了。”

這,這連續出來顫抖聲音,我看到了小二妹子的猶豫,她好像真的沒什麼東西和嫌疑吧,而且這表情姿態要真是偽裝的,也太過渾然天成了一點,不是北影中影的學生簡直都不科學。

“你,你幹嘛這麼麻煩,全部打開不就好了嘛,真是的”

最後不情願的妹子也打開了自己的空間,嗯裡面都是一些包裹甚至還掉出來一件比較勁爆的制服,看樣子應該也是直播的時候討好那些男觀眾的手段了。

“收好了,我可對你的特殊表演沒什麼興趣,我只是覺得也許兇手會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如果本身就有嫌疑,而且又還有其他人為自己分擔注意力,大家一定會覺得人頭不在她身邊吧。”

我指着那尖嘴婦人說道,其實現在東西找到都未必能證明一個人下手的證據吧,果不其然她男人沒聽完就開噴了。

“哎你這小同志有點問題吧,我們可沒有招惹你的,而且你看她身上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要真的從裡面找出來那個人頭肯定就是其他人栽贓的啦!說不定就是你噢,看你找的這麼帶勁的肯定有問題!”

但我也不傻,肯定知道她們會怎麼反駁,甚至只是輕輕看上那男子一眼就嚇的對方一跳,再也沒敢繼續反嘴半句。

“”

哼,我冷笑一聲不知道是嘲笑他們,還是笑自己和一群腦殘浪費時間,但我明白真正的聰明人其實已經在暗中藏着馬腳和我開始周旋了。

“看!我就說吧,你這小夥子真的是有點問題噢,神神叨叨的說半天讓人因為你有很多證據的啦,搞不好就真的是那個什麼哭的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