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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啊!做人不能太失敗啊,這種人品和情商簡直是沒誰了,我知道他喜歡陳潔,也知道會為了這件事不折手段,可好歹用一些有點技術含量的手段還好想點,這簡直是在逗我發笑了,我可能白白會束手就擒么,還是對這種廢物?

“住口,不要拿我當做做借口了,如果你足夠尊重我的話可能現在我們還是毫無進度么?”

陳潔還是直白,畢竟她雖然孤僻但是在這個看臉的年代終究是搶手的,而我也意外的在對方拒絕小徐的時候一陣暗爽了。

刺刺,儘管知道會浪費很多體力,但這樣盜版的軍用韁繩真的很搞笑啊,老子原版的都見識過也都沒吃過虧,還打算和黑手一樣困住我?

啊啊!我吶喊着順應體內的感覺開始掙脫束縛,同時外界的踐踏聲也如此清晰讓我難以忽略。

呼哧,那聲音簡直化成灰我也認得出啊,我猜不出這頭野豬王是自己發現路線和不對才會開竅追過來還是黑手依舊在操控了。

所以完全就是一個碟中諜的套路?老黑是從前給黑手辦事的,如今自己卻打算用自己人混進去,黑吃黑的同時組織老大偏偏還是計劃照舊,一面配合那野豬王行動,如果不是失誤就說明他們還有絕對的底牌了,可怕的自信。

“喂,喂你快點想辦法啊,現在你和陳潔好上了我們就當做便宜你好了,趕緊幫我們也解開吧,你這麼厲害肯定沒問題的,一個人解決那個大塊頭吧,我們再怎麼說也是女生啊。”

夜晚的冷雨無端飄落,山洞外的變化幾乎被我所無視,關注的焦點從沒有改變過,我始終只維護值得維護的人。

“你覺得,這種要求我真的有義務做到?而且搞清楚這一次拼的還是你們自己的求生**吧。”

我淡淡看了她們一眼,那個王小妍已經不是不識好歹那麼簡單了,居然以為現在和陳潔曖昧的我就會妥協了?

真是可笑又愚昧的理解,現在他們扭曲愚蠢的面孔在我的視線中逐漸扭曲,直到剩下那唯一值得我在意的面孔,輕輕張開嘴唇說道。

小妍菜菜她們還沒有弄清事情的真相,或許你應該說的更仔細一些了,這件事我並不方便解釋。

避嫌么,其實陳潔真的很聰明啊,而我剛好就喜歡和這種女人打交道,比較省心。

“你們,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又是土匪又是警察的,而且剛才還發出那個聲音讓我什麼都聽不見,一定是故意的吧x,虧得我們還幫你和陳潔撮合了這麼久,太讓我寒心了唉。”

麻煩,曾經有人說女人等於麻煩那時候我理解的還不算是深刻,現在我漸漸明白一部分女人如此,但絕不是大部分,也不該是全部。

“你,你要做什麼啊!”

王小妍依舊大聲叫喊着,彷彿從來都沒有所謂的家教概念在她的腦海中,不過管他的呢。

刷!我抬起了她的脖子,這樣一個看起來很像是撩妹的動作其實充滿了力量,一瞬就讓她被衝擊的內臟都是一陣血液流動。

“明確的告訴你,現在沒有人在試圖商量,如果你還帶走一點類似想法就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只說最後一次。”

我說著我本該說的話,做出了本該有得決斷,現場鴉雀無聲沒有人可以再多說什麼。

“服從,或者死……”

血色的暮雨如序曲滑落,我開始意識到真正意義所在,果然經歷過一次那種感受我就無法忘殺戮和鮮血曾帶給我的快感了。

可怕的是明明一開始看穿我是逃犯身份的重點就是我滿身的殺氣,諷刺如此我卻漸漸忘記了陳潔的提醒。

她也漸漸接受了這樣的我,雨水之中唯一還能感受到自由和解脫的恐怕就是我們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靠自己解開根本不可能吧,因為你是怪物肯定就覺得我們也很輕鬆了,你根本沒搞清楚狀況吧?”

果然我算是成了男性公敵,印度男都開始發飆了,大家對我的討厭不言而喻,我倒是也懶得多解釋什麼,畢竟天才總是孤獨的。

“沒什麼,只是很簡單的道理要麼服從要麼死,而且也只會是被你們自己害死而不是我,當然必須提醒的是這種藥物本身還是有副作用存在的,如果依賴性也算的話,但不算是上癮。”

我靠近了那些藥物說道,這種久違的感覺真是微妙啊,看的出大家也都是比較抗拒的心理,怎麼說要把不知名的東西注射到自己的體內,真是比嗑藥還要危險了。

“操,這人真的有病吧,我看現在沒有人願意陪你你的,而且剛才好像就你恢復的很快肯定是和那個土匪頭子一家人吧,特么的簡直就是一個大坑!”

印度男果然還是抗拒的,而外面滲透出來的雨水也愈發的擴大了,我更是驚訝發現外界幾乎用電網完全隔絕了,額只是下雨天居然用這種黑科技,果然老黑這邊的黑科技也很是牛逼啊!

“外面完全封死了啊,這可怎麼玩,就算是真人秀也不該這麼較真吧……陳潔我們道歉好不好,這一次真的不應該強迫你做這種事和我們一起來,你就和那邊打個招呼不鬧了行不?”

僥倖心理總是最可愛的,賦予人莫名的想象力,連我都忍不住感嘆居然還要和這種人成為情敵,真的說是恥辱都抬舉他了。

“鬧?”

我微微一笑,抬頭看着這依舊認定這是一場鬧劇的可憐人,彷彿我接受的多麼詳細都是無用,哪怕是王小妍的傷勢在他看來都只會是一種假象了。

有這樣一種人,如果時間發現完全違反自己的期望他就會視而不見,哪怕事情已經明擺着放在眼前也不會承認,始終只希望看到自己認定的結局。

“現在她脖子上面的血也只是鬧劇么,這一切都是針對你的惡作劇,徐同學,我真的很想知道是不是你出生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欠你一點什麼,所以現在你說什麼都是對的,都是牛逼,別人就該為你考慮,妥協讓步。”

我對於通情達理的人一向會給於一線生機,因為那是他們應得的。

只是對另外一群人,我還真是沒什麼好說的,兄弟現在自己做的孽就一定要自己承擔才像話吧,如果你還算是把自己當做男人看的話。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