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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只是你的同學好像很驚訝呢,真的沒關係么,被當做像是怪物一樣看待,我想就算是你能夠回到過去的生活中,也沒辦法恢復那種地位了吧。”

當!我的手臂和其中一處冒出來的柱子發生了劇烈的碰撞,而我也意識到這機關其實並不算難,甚至只需要我在所謂的兩極之間進行取捨。

“你已經掌握一點訣竅了,至於他們想要上來就隨便吧,我已經所謂了。”

刷,同樣跟隨着我跳躍過來的少女減脂變了一個人似的,大家也終於發現眼鏡果然是一種神器,帶上會有特殊的即視感但若是摘下,也會完全變換一種形象和氣質。

“我想,在外面的人未必就一定離我們很遙遠吧。”

為什麼不是一種小試驗呢,我想這必定是有可能的,任何一種假設都有過前人無數次的演算和思考,尤其是此刻我已經尋找到了這件事關鍵的精髓所在。

“什,什麼聲音啊!”

小徐等人開始晃動身軀,這裡的動靜簡直用地動山搖形容都不過為,而那種嗡鳴聲還是讓我鎖定了源頭,居然是山洞的偏上面的一處地方。

哈,原來如此,這件事的轉機終於被我鎖定了,所以其實只是要得到一些數據吧,正如老黑所說的一樣,這裡果真像是一個巨大的籠子,而籠子裡面被困住的我們等於重新進行洗牌。

黑手的規則是一方面,他又是一方面了,雖然說刻意營造出一種完全服從的姿態,但我明白這種已經從代號身份上退休下來的老幹部,多半還是有自己的堅持吧。

沒有野心,是無法在組織內存在這麼長時間的,那種生存條件甚至惡劣過任何一個偷渡的地點。

“來吧,抓住我的手臂,機會只有一次。”

所謂的陰陽交替,其實機關之中還是蘊含了一些古代修行者的寶藏智慧吧,而我通過基因改造進入了所為開門人的資格,其實放在某個圈子領域之中肯定是被人排擠的。

我明白這無可厚非,天賦過強,或是出生來歷,怎樣都好只要是一點與眾不同都可能成為被針對的理由,但我並不在乎,因為現在的我能不能洗刷冤屈都是一個未知數。

活下去,也不僅是我唯一的任務了。

“那邊!”

踏踏,噠噠,各種聲音輕快的浮現,只是擠壓之中迸發出的力量卻一點也不輕鬆,如果我沒有身邊少女的提醒拉扯,估計直接就被碾壓的粉碎了。

“多謝了。”

腦海中還是沒有明確答案,其實對於現在為什麼要跟隨我進行冒險這件事本身,我無法從陳潔的眼睛裡看到解釋,畢竟那是一雙幾乎沒有太多痛苦悲傷的抹嘴,我所看到的似乎只有折射出自己的迷茫。

“沒事,現在我只是找到力真正的同類而已,至於他們,我體開始就打算好通過一種特殊方式擺脫了,當然我也曾經做過努力,告訴過他們這個世界的各種可能性。”

和我這樣一個逃犯扯上關係,其實我明白陳潔的內心還是有一些病態的,雖還不至於到達那種喜歡上罪犯的扭曲心理,可根本上她還是不特立獨行的,哪怕是單純的感情因素都不能作為主要判斷。

“嗯”

我使出了接近全身的力氣,在一次次驚險的刺激之中終於意識到,這走個格子其實精髓還是在自己的呼吸上。

“我想我已經知道訣竅了,所謂的生路。”

我不無諷刺的說道,我當然是很抵觸這種請君入甕的套路,只是老黑實在得到了一些黑手的真傳,所以如今的我被迫開始冒險,並且在這種危險互動中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輕重才是核心,如果只是變換腳步來回移動過多,保持平衡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我想他也並不想讓我們得到完全平衡。”

所謂機關,本身就是用密碼的方式將機械原理作用重現,算是一種智慧凝聚的奇蹟般產物了,甚至國內都流傳過不少古代機關產物的傳說,只是如今終究是沒落了。

嗯,你判斷的應該沒錯。

像是一隻乖巧的貓咪,她在身邊輕輕附和我的話語,這種互動簡直要讓遠處的小徐癲狂了,而終究還是抵不過我已經尋找大完全的出路。

“操!大家們對不住了,現在我必須過去,你們頂一下不會有事的!”

在陸續有人遭殃之後,前面其實只剩下了兩個女孩子和那個黑皮膚印度男,而小徐這麼一撤走簡直分分鐘讓他們壓力負擔加倍了。

“回來啊!操,徐大頭你這是要謀財害命啊,一開始怎麼不解釋清楚,嗎的為了女人兄弟都出賣啊!”

那咖喱男的身體還是靠前的,畢竟下意識還是要保護身邊的女孩,只是這樣一樣巨無霸野豬本身的獠牙就相比於同類是修長的,角度也要突出很多,直接就洞穿了他的身軀。

“呃啊”

掙扎聲不可描述,總之此刻的場景真的完全超乎我的預料,如此慘重的代價似乎卻不能讓小徐心痛哪怕一秒。

“這,這都是你們造成的!”

當然,他當然可以歸咎於任何人,而此刻我發現了格子陣法之中最關鍵的秘密,同時卻還是裝作原本思路的模樣,並且表現極度緊張,這種氣氛還真是壓迫的讓人窒息。

“哼,一點小伎倆,你這種人肯定就是社會上的蛀蟲垃圾吧,我看你還是最好離開陳潔身邊,你什麼都做不到的,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而已,掃把星。”

刷,刷,看起來他似乎也找到了訣竅,而陳潔一身黑色皮衣的誘惑也衣服啊的讓眼前男子無法把控,他失去了理智亦或是腦海中從未出現過這種事物。

嗤!而就在即將發出張狂笑容之前,他愣住了,我們也看到了腦海中預想的熟悉畫面。

“啊啊!”

我聽見了扭斷聲,無比殘酷的畫面在眼前回放一般,我看到了一道比較尖銳的木刺就這樣出現在了格子上,這時候果然誤解了我的思路,小徐開始走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誰是掃把星,其實已經不重要了,白痴,現在不怕告訴你其實我只是找到了訣竅而已,這裡的機關還是通過輕重來操控的,當然所謂的陰陽,也不只是陽剛和陰柔關係的影響,只是現在你沒必要會知道了。”

輕手和重手,其實也並不是關鍵了,我明白其實還是我在動用兩種基因本身的影響,而我也明白了類似一些氣功的雛形,腦海中沸騰的因子似乎就存在於兩種。

起碼是最基礎的兩種,類似於中醫之中提到過的那種元氣,現在我能操控的本身就來源於嚎哭基因和賢者基因了,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對組織和一些他們私下交易活動的小噴子如此自信。

他堅持我就是那個人,而其實我不想讓自己失望,也不想讓內心之中支持過我的聲音而失望,可事件本身並不是絕對,就像是得到生物力量增強的源頭本身,並不算是合法渠道一樣。

這本身是讓我很介懷的一點,其實我真的很在意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能被認可,就像是一些古代的科學家開始提出一些概念,但終究因為時代和老觀念的束縛造成了一定阻礙。

甚至是被活活烤死,這種悲劇現代並不會發生,只是我同樣渴望自己可以得到一條正確的道路指引,同樣也對很多外面混或是走上一些小小偏門選擇的人來說,洗白或許是唯一出路。

可這本身還是矛盾的,就像是外國的一些監獄中關押的人其實很多,他們幾乎是一些沒有親人或是家屬提供幫助的可憐人,只能自己選擇出路完成救贖了。

如果只是一些資金的話,或許能夠減少他們的服刑時間和痛苦,和說到底誰不願意為自己的後代或是熟人尋求一條出路呢,如果說自己的孩子也做出了錯誤選擇,也並不會所有的家長都人心大義滅親吧。

我從某一個時間就開始明白,正如黑手所做的一切邪惡,扭曲,但還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尋找答案,而我也很想和指導人遭遇死亡遊戲,遭遇那種死亡臨界點逼迫的時候是不是會進化。

小徐完全倒下了,我們親眼看到他失去了自己最寶貴的生命,而可怕的是似乎我和陳潔開始適應了,適應這一切帶來的改觀和震撼,這本身的痛苦卻是無法言喻的。

“失敗了,他應該是沒有激發出足夠挽救自己的基因吧,雖然不知道怎麼稱呼,但我過去也研究過一些類似的書籍,所以其實我一直很嚮往,能夠找到答案。”

“嗯。”

我開始選擇默不作聲,其實這時候我的內心也複雜到了一種程度,身邊的女人很知道把控所謂的度,畢竟神秘感和秘密本身都可以帶來信任的基礎,看起來是無法理喻,可我研究過許久還是能理解一些了。

擁有秘密的人,或許比擁有不幸遭遇的人還要容易得到同情和寬容對待,可我明白此刻自己的惻隱之心,未嘗不是一瓶致命的毒藥,侵蝕着我所剩不多的脆弱神經。

“我們走吧。”

剩下人的死活我無法顧忌了,而同時我也開始放棄自己的懷疑。

陳潔最好是普通人,但如果欺騙了我,起碼讓那種懷疑的臨界點完全被打破吧,起碼我還是能夠保持一定的保護能力,在這個範圍內隨便她隱藏或是折騰。

只要我們都能保持那該死的微妙平衡,一點小事或許不足掛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