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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五章人去樓空

撲通，撲通……突兀的心跳聲像是要躍出體外，除了和夏蕾牽手親熱的時間外，我很少這樣緊張過，彷彿整個身體都僵在那裡，動彈不得。

難道說現在小凡出事了？雖然只是猜想，但念頭誕生之後，我就停止不住胡思亂想了，畢竟是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在相信小凡無條件幫助我的同時，內心的懷疑其實也可以說上升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

“不會的，畢竟是多年兄弟，要是他都不能相信……”

有時候親戚反而沒有朋友靠譜吧，在這種風氣下，親戚見面聚會更像是耀武揚威的平台，表面上強調是一家人，可我就算是待在老家，也完全不敢也不願意去找那些所謂的親人。

味道很淡了，四周的環境我開始觀察，甚至口鼻也完全用上，畢竟是養貓的家庭，其實還是有很多蛛絲馬跡可尋的，哪怕是一點碳灰或是貓屎的味道，都可以知道這戶人家暫時還有沒有養貓。

不管了，謹慎也是看時機和情況的，現在暫時沒有那麼多功夫去浪費，我開始選擇從一些比較生僻的道路開始出發，直接來到了小凡家屬於密道一類的位置，算是側面這邊，當初修建的時候一個漏洞了。

其實還是換門的緣故了，說起來，小地方的很多事都多少帶着一點都市傳說味道，當時小凡家裡人死心眼，總是喜歡佔便宜，就跑去南邊的一塊亂葬崗拿了一塊石頭回來，充當門板的材料，算是節省了不少開支。

可錢是節省了，沒曾想從那開始小凡家裡人就老碰到怪事，反正這事也不算太過曲折，最後也是找了村裡面的神婆，給看了一會，出了一些法子弄好的，畢竟是人家故人的房子，你拿來湊陽宅的數，也是夠離譜的了。

雖然已經內心說過無數次，但人心不古的確是一個大問題，現在大家也許還算是善良，但從內心深處已經開始想着怎樣佔便宜了，這是我一路逃亡的直觀感受，經歷了這麼多曲折，終於回到了老家朋友家的房子，卻始終無法安定下來情緒。

因為我明白，如果是知道一點關於我的消息，就算是回去和我老家的親戚討要好處，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為了一點蠅頭小利甚至是逼死人的事，我都見怪不怪了。

“還真是安靜啊，太不習慣了。”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低一些，卻因為長時間沒有喝水，甚至是發出的聲音有些干啞，都會讓我感覺不適，或許自卑到骨子裡面的人都是如此吧，甚至是一舉一動都格外在意，尤其是可能造成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這才是自己需要面對的問題吧，或許真的還沒有調整過來，我這時候也意識到，為什麼一些心理學家，會說人其實潛在的可能就是人格分裂了，隱藏在自己外表下的真實性格，甚至可以用面具來詮釋。

但未必就是偽裝吧，隱藏自己的劣根性，這太過於老套，我看到的是自己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

碰！比如這時候潛意識驅動自己行動的人格一樣，這樣的我，充滿了一種潛在的怒氣，甚至是做任何事，都感覺無所顧忌，反正用很霸氣來形容都是不為過的，放下所有的顧忌和擔憂，就算是當地的地頭蛇，也弄給你看。

另一個我，就顯得自卑，膽怯一些，當然絕不只是性格內向外向的區別，其實我知道潛意識的那個自己，甚至憤怒的同時，對於腦域能力的把控都是十分變態的。

就像是一些很通俗，確往往無法被人們解釋的道理一樣，有時候同樣的效率下，一部分人工作幾乎是無法保持效率的，只能延長時間，一部分人卻可以做到極高的效率，這就是巨大的溝壑。

慢工出細活雖然是大實話，但在域能的思維來看，現在對於每一個念頭的掌控才是關鍵，而不只是時間了，按照我自己的猜想，其實這個世界也很大程度算是被意志支配的。

就像是你的人生，看起來是被行為形勢控制，其實不然，很多時候自己身在其中，能夠看透的，卻太少太少。

叮……這時候評定機器也出現了一些共鳴，似乎是對於這種反應的肯定么，準確說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居然只是一時的興起，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偶然的念頭思維，居然給與了自己莫大的靈感。

腦域能力再次提升了，當然相對於很多人提到的那種境界，應該還是遙遙無期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來，只知道我不斷的思考，才造就了自己的生存，而不是真的依靠所謂運氣。

“……”

通過暴力一些的方式進入小凡家後，我也看到了讓自己預想不到的畫面，這裡真的很空蕩，可以說徹底超出了我的認知，就算是原本該存在的一些用具，都不翼而飛了。

這裡，應該是貓盆吧，我還記得……是的，那個時候老貓大白就曾經在我身上打盹過，當然算是因為年紀大了，看到什麼都覺得是自己的窩，也因為小時候常去小凡家吧，肯定對我戒備是很少的。

嗯，走過回憶的長廊，我看到了自己一段時間的回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甚至是比當初夏蕾和我問到房子的問題時，還要更加無奈複雜的心情。

是啊，對於年輕人來說，還有什麼問題可以超過房價呢，沒有太多突出能力和背景，幾乎就只能啃老，或是通過自己慢慢的積累了，當然我知道抱怨毫無意義，只是站在一個角度上，過去我看到的只有壓抑和絕望。

可現在不同了，我身後的背包里有很多美金，甚至有一種衝到夏蕾父母面前，用錢摔在他們臉上的衝動，可我心理也明白，並不是所有人都看重錢的，起碼夏蕾離開我應該不是為了這一點。

何況，小凡同樣收留我，冒着這麼巨大風險，應該也不只是為了這麼膚淺理由了，所以還有什麼理由抱怨消極呢，我重新回到了現場，也就是這老房子的內部，讓我無法直視的空白。

很乾凈，可以說是之前所有的生活痕迹都頓掃一空。

這有多麼可怕，如果你租房子一段時間，然後回去之後房東不見了，和你說笑的室友也不見了，剩下一個空蕩蕩的房子，四周也沒有鄰居出現，那一刻，起碼那時候你的內心應該是迷茫，甚至是極度恐懼的。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地上甚至找不到挪動的痕迹，這就見鬼了，短時間內做到並不是不可能，可我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一聲不響的就離開呢，這也讓我產生了一種衝動，甚至是想要回去打探一下小凡家裡人的情況。

簡單易容之後，我離開了老房子，直接來到小凡家外的範圍，如果直接過去以自己陌生人的身份肯定很可疑，而且只是確定某些事的話，遠距離觀察足夠了，交談的步驟能避免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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