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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五章 意味深長

“不得了啦……劉老財自個撞死在車上了,你看前車燈都給弄碎了!”那動靜賊大,貌似靠的近的嚇尿褲子都大有人在。

“這,這整的是個什麼事啊,快,快救人啊!”村長這下急眼了,別人死了不打緊,劉老財這尊活財神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村裡可就真困難了。

青年順着望去,那劉老財真是撞的頭破血流,怎一個慘字了得,推土車也算是徹底報廢,前端一處不知被什麼硬物懟住,生生給撞碎了!

咕咕……咕咕……

禍不單行,那頭剛出事,滲着血的土坡下便傳來一陣稀疏的怪叫聲,一股子不知名的腥臊味就這麼盪開,聞的青年都差點整出隔夜飯。

這大中午的天也莫名陰了下來,空氣一陣發矇不,知是有什麼黑乎乎的玩意籠住了墳地外的天空,那場面說不出的滲人。

“顯靈了,真顯靈了!劉老財保準是惹到了土洞里的大老爺了,這倒霉玩意張口就知道錢錢錢,他可把害慘大夥啦。”隔壁的花姥姥瞪大眼珠子,跪在土坡面前嚎啕大哭,怎麼都勸都不聽。

她老在地上磕是越磕越快,磕的滿腦袋血都拉不住,直到一聲悶響把自己活活蒙暈過去。

這下花姥姥是解脫了,大夥也越琢磨愈發的心慌起來。

“大老爺饒命,饒命啊……”起初有人還是半信半疑,最後都跟着身邊人跪拜那口土坡,生怕自己來看熱鬧惹了晦氣,連哭帶喊整的附近哀鴻一片。

“張,張叔,張爺,青年的活神仙嘞!您看這事咋整啊,給出出主意吧,你兒子懂這些玩意本事那麼大,不幫襯幫襯說得過去嘛?”村長蹭過來陪着笑臉,和青年的爺爺一陣套近乎。

敢情他是尋思借青年的爺爺的口,讓青年這二叔出手收拾殘局了,這算盤打的真好。

可青年叔叔脾氣可怪着呢,他要管事的時候是十頭老牛都拉不住,可如今安靜下來就表明他不願再插手此事,否則就壞了那天師留下來的規矩。

“叔,這事青年那家真不管?又整成當年那樣得多鬧心啊。”目睹整個過程的青年不免一陣後怕,也跟着說好話,勸青年叔叔幫把手。

“唉……”這二叔卻少有的搖頭,依舊拒絕了村長的請求,只是不斷抽着煙模樣怪嚇人。

那種面無表情的模樣,活像是是陰間勾命的無常陰帥,當場嚇的花婆婆家的孫女虎妞一陣大哭,怎麼哄都停不下來。

一陣好求歹求,村長和支書差點沒給當場掏心挖肺,哭的和孫子似的。

最終叔他實在不忍心還是點了點頭,指着劉老財的屍體說現在木已成舟,只有順着土坡刨下去,看看裡面到底是啥玩意擋路才好想法子。

這二叔更斷言,這土洞中早已不是那位錦鼠大仙了,畢竟人家恩也報了怨也受了,如今和青年那村裡是互不相欠,保不齊是另外的邪乎玩意。

當年大仙的先祖,也許就是受命鎮壓邪物,才暗中締造了這塊‘鼠黃寶地’,偏偏村裡人不識好歹破了寶地格局,如今也只能自作自受了。

聽到這裡村長几乎快哭出聲來,心理只有盼着這二叔說的有誤,否則就真的大禍臨頭了!

“村,村長!下面可真有東西擋着呢,好像是一口老井,青年那剛才派人下井裡去看了看不算太深,可下到一半就被一個玩意卡住了,還劃傷了青年兄弟的小腿呢!”工程隊的頭兒跑來彙報工作,卻差點沒嚇出村長的心臟病。

這二叔說的是分毫不差啊,錦鼠大仙早已不在,更邪乎的是那口井就藏這裡多少年都沒點動靜,莫非昔日修建土坡,也正是為了鎮壓這口邪井?

據工頭描述,卡住他們的很像是一個大龜殼,殼上長滿了尖刺和黑毛。

從龜殼來判斷體型的話,這大龜若是或者起碼有七八米來長,兩三米來高,比青年那村好多小土房還要魁梧不少!

聽到這裡,我們還是有些坐不住了,這感情是一個這麼曲折的故事啊,不知道這一段提到的大烏龜和那個神秘老人身邊的有沒有關係,但應該是有一些淵源的。

重點卻可能不是在這裡了,聽到這個玄奇的故事之後,我看到的並不是眾妙之門之中朝着自己打開的一種機緣,更多還是疑惑,可以說自己是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意義所在了。

“那後面呢?怎,怎麼了……”

小若妹子似乎還是沒有完全從驚嚇中蘇醒過來,而我內心中自然也有了一副猜想,可以說這個人年紀輕輕,居然就有這種經歷,雖然只是說了很小的一段,但這種聽着另一個我講故事的感覺,還真是非常奇妙了。

這可不是我吹牛,畢竟是我的失散多年的兄弟嘛,漸漸的我也看到了彼此眼神之中的驚訝,好奇,其實他應該也是和我年齡差不多大吧,只是如今竟然到了這個地方來,肯定有自己的一番苦衷了。

“別問了,我想那一次的遭遇,應該是徹底改變了你的生活吧,所以我能理解的,只是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託付給我們,如果可以辦到的話,我們會幫這位黑將軍的。”

這時候我也發覺到,黑將軍似乎和這個青年,也局勢另一個我擁有一種奇怪的相處模式,簡單來說就是渾身上下,兩人都充斥着一種兄弟打鬧的感覺。

是距離感么,應該是這樣沒錯,我覺得自己和對方還是有很長的一段距離的,雖然也知道自己這樣自卑沒必要,對方同樣也不算是一個咄咄逼人的傢伙,可現在讓我記憶深刻的,還算是這個人的成長了。

雖然大家顏值差不多,只是似乎在先天分配屬性的時候還是有偏差的,對方身體還不算是誇張的那種強壯,其實我倒是覺得自己有些刻意的增強自己的體質了,導致現在自己域能控制反而很失敗。

而對方似乎看出了我的一些苦惱,很直接的點了點我的胸口,並且開始解釋一些陸續的來龍去脈。

很多事對方都是蜻蜓點水,而且聽到這個人講話的時候,我總有一種莫名的放鬆感覺,雖然只是看在和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份上才能接受,但其實我本身已經對這個不同的世界很有興趣了。

“你應該是術業有專攻,古代也有六扇門,或是提刑官,諸如此類,也有大成就者,也未必就要和我走一樣的路子,我們雖是一般的模樣,但命數卻不同,也可以說,心念之差,誤之千里。”

對方說的話,總是有一種聽不懂的感覺,雖然青年身上還是有一些故意裝逼的味道,只是知道在這種年紀的話,有如此的談吐已經很不容易了。

“看來,我們還真是需要從從長計議了呢。”

這時候我一開口,儼然也有了一種文縐縐的即視感,只是身邊的人當然是翻白眼了,他們見習慣了我發飆的模樣。現在看到這幅光景別提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