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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樺的身體被血焱冰封之後一直是僵硬的狀態,風謹逮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調戲了羅樺一番,羅樺全程就沒給風謹好臉色年,咬牙切齒地大罵風謹不仁不義。

“他媽的你小子給我等着,你這是趁人之危知道嗎,要不是我動不了,一定打得你滿地找牙!”羅樺放出狠話,全然忘了他根本打不過風謹。

風謹逗了羅樺大半天,終於也感覺有些累了,盯着羅樺呵呵直笑。

“別笑了,風前輩人呢?剛才還在這裡的。”羅樺發現風笑天竟然不見了,兩人打鬧了半天卻忘了他的存在,現在連他的人影都找不到了。

風謹沿着暗道走了一段,沒有發現風笑天的蹤跡,他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樣。

“怪了,他如果要去前面探路應該會跟我們說一下啊,怎麼會獨自一人就跑了?”風謹自言自語道。

羅樺幸災樂禍地說道:“這下好了吧,人家把我們留在這裡等死了,反正我這個樣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你就在這裡陪我吧,我一個人怕黑。”

“兩個高手都跑了,就我們倆在這裡也沒什麼卵用啊,那個黑影如果再繞道跑回來殺你,我可抄擋不住……”風謹道。

一聽這話羅樺哭喪着臉說道:“我平日里都拿你當兄弟的啊,你一定不要見死不救啊,那個黑影回來殺我你一定要替我擋一擋,我死了你就沒辦法知道我爺爺留下來的東西在哪裡了。”

“還知道威脅我?哼——”風謹不再理會他,又獨自一人向幾個岔路探了一段路,確定沒什麼異常之後立即沿原路返回。pbtxt

“發現什麼了沒有?”

“暫時還沒有,我們只能等風笑天和書生回來了。”風謹回答道。

“那得等多久啊,那天晚上在墳地等了一宿,這回又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着,我這命哪就這麼苦啊。”

風謹實在看不下去了,近兩天這小子遇事就躲,不知道咋回事。

“我說你小子能不能像個爺們兒一點,就這些破事兒就把你弄成這樣,當初你爺爺讓你來這裡是解決獅山即將面臨的危機的,再說有我們在,大家齊心協力一定能將危機解除。”風謹道。

剛剛被糊了一層冰霜的手這時才回暖了過來,風謹仔細看了一下,除了還有點紅之外,麻木感已經消失了,不禁對血焱感到一陣後怕,這種無比霸道的蠱毒竟然會讓接觸到它的人都冰封了起來。

“我剛才被凍住的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感覺怎麼樣?”風謹問道。

羅樺回答道:“稍微有點感覺了,胸口終於暖和了一點,臉上的肉也能動了,我給你做個表情看一下。”

說完羅樺的臉上擠出來一個表情,風謹看了之後突然有了一陣嘔吐之感。“別別……快停下來,你這個樣子比任何錶情都要難看,我就看了一眼就感覺靈魂都要被抽走了……”

羅樺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感覺,不曾想被風謹當頭潑了盆冷水,當場就開罵道:“我有那麼難看嗎?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這裡沒有鏡子,不然你自己看了都會吐,我剛才那是極力忍住了要吐的衝動。”

“哼,過來幫一把,我的胳膊有點感覺了,不過被凍的時間有點久,骨頭似乎有點錯位。”羅樺道。

風謹捏着羅樺的肩膀,說了幾句話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雙後用力向下一按,“咯嚓”兩聲骨頭摩擦的聲音,羅樺的慘叫隨之響起。

“終於好了!”羅樺活動了一下手臂,又揮了兩拳,雖然還是不太靈活,比剛才凍僵的感覺要好多了。

“讓我看一下你的傷口。”風謹繞到羅樺身後看了一下被蜘蛛咬過的地方,之前的紅點早就消失了,也看不到傷口的痕迹,羅樺所中的毒被血焱全部凈化,算是撿回來一條命。

羅樺道:“那我們接下來幹什麼?一直在這裡乾等着嗎?”

“那你想幹什麼?如果私自跑到死路上去了,風笑天和書生想救我們都找不到地方,我們還是不要自己作死吧。”風謹道。

羅樺從冰封狀態恢復過來之後就閑不住了,來回踱步就是停不下來。“他們離開的時間也太長了吧,會不會遇上什麼麻煩了?”

“咱們就別多想了吧,就算他們遇到麻煩也不是我們能夠幫忙解決的,咱們只要別給他們添亂就行了,老老實實等着吧。”風謹道。

“你說我體內這什麼血焱究竟是什麼東西啊,我總擔心哪天會被它所控制。”羅樺道。

風謹解釋道:“血焱是一種蠱毒,現在會施展這種蠱術的人屈指可數,你這血焱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當中某一個人的手筆。你爺爺為了讓你免於遭人毒害想出來這個法子,雖然不是萬全之策,卻能救你性命。血焱一旦種下便會跟隨你一生一世,與宿主共存亡。由於血焱的生存慾望非常強烈,所以宿主不管受了什麼傷,它都會盡全力去恢復,因為宿主一旦死了,它也就此消亡。以你現在的情況來看,血焱在你身體里活得好好的,所以你一時半全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萬一哪天血焱變得無比強大,霸佔了我的身體怎麼辦?”羅樺擔憂地問道。

“那你就安心赴死吧,如果真有這麼一天,就連種下血焱蠱的人都束手無策。”風謹道。

羅樺聽完之後神情悲戚地說道:“那可不行,我必須要控制它才行。”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不行,起碼得達到風笑天的水平還差不多,血焱的霸道之處超乎你想象,沒有絕對的實力不可能壓制它。”風謹道。

“看來還真得跟着書生前輩多學點本事才行啊,不管如何還有幾十年的日子要過,不能讓自己變成血焱的傀儡啊。”羅樺看着無邊的黑暗說道。

兩個靠在牆根下聊了許久,幾乎昏昏欲睡,風謹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清醒了一些,轉頭再看羅樺時,他早就鼾聲四起了,風謹不禁苦笑了起來,要論睡覺的本事,羅樺自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任何環境下只要他想睡覺,不出意外的話立馬就能睡給你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