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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梓願最終還是硬氣不起來,只能說句:“哼!走着瞧!”

見她走了,喬知語這才把目光落到柳安安的身上,貼心地替她掖了掖被子,“別怕,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或者喊傭人都行的,不要把她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上,好好休息。”

柳安安乖巧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總監。”

“我比你大,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喊我晚晚姐。”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下,她早已把柳安安當成妹妹一樣看待,對她有種莫名地保護欲。

大概是因為知道她吃過了太多的苦吧,喬知語骨子裡就是一個很善良的人。

她只是覺得在自己力所能及地範圍內,可以幫助柳安安,也算得上是報恩吧。

柳安安受寵若驚,眼睛下意識地眨了一下,在看到喬知語那溫暖的笑容後,徹底地放下了顧慮,“晚晚姐。”

這五年來,喬知語在許家都是老幺,第一次有人喊她姐,這種感覺奇妙極了。

帶着許些興奮的心情,她拍了拍柳安安身上的被子,“誒!快睡吧,晚安。”

……

二樓書房裡,祁湛行在跟謝融視頻通話,謝融身旁還坐了個唐馳,謝融被喬知語她們一說之後,受了刺激,就拉上唐馳去了酒吧。

兩人邊喝,謝融就邊訴苦:“我們得趕緊找個對象了,不然真的都以為我們倆性取向有問題了。”

唐馳倒是無所謂,他單身慣了,若是真的找個對象,指不定還不習慣,“你就是想太多了,老闆娘那話明顯就是故意逗你的,她怎麼可能真的以為我倆喜歡男的呢。”

殊不知,喬知語是真的這樣以為的。

不僅如此,她還讓祁子霄去找些‘優質帥哥’,可真是為了他們倆的終身幸福,操碎了心。

視頻里,謝融這是打算喊祁湛行也去喝酒的,“老闆你快來,整天待在家裡有什麼意思。”

祁湛行當初因為對女人過敏,基本上酒吧這種地方都沒來過,後來即便喬知語失蹤了五年,他病也治好了,都一直潔身自好。

“你還想把老闆喊來,簡直做夢。他是家有嬌妻,哪裡捨得陪我們兩個光棍喝酒。”在這方面,唐馳還是很懂祁湛行的。

何況現在還是大晚上,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

“嗝——”謝融打了個酒嗝,“他不來,你來了你喝,今晚不醉不歸!”

說著,他直接上手給唐馳灌酒,唐馳差點嗆死,一手擋着他,“等等,咱倆不是有事彙報嗎?喝酒等會說。”

“你不會不行吧?唐馳你少轉移話題!”謝融腦袋有些發暈,顯然是醉了,唐馳被激,直接端起酒杯喝了一杯,“誰不行?”

祁湛行在這邊扶額,懶得看他們‘打情罵俏’,正要掛掉視頻,唐馳就趴在鏡頭前說:“老闆,那個柳安安你打算怎麼辦啊?肇事司機那邊已經斷了線索,但我懷疑他們就是一夥的,老闆娘現在對她沒有半點防備,她必然會暗中下手。”

“你去查查柳知庭的行蹤。”祁湛行斂了斂眉,眼下什麼線索都斷了,但柳安安跟喬知語無冤無仇不可能讓她動了殺念,那麼她這樣做,一定是還有別的原因。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我覺得八成就是有人拿柳知庭威脅柳安安,否則柳安安也不會幹這種事。”唐馳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一沉,原來是謝融的腦袋磕了過來,他眼底划過一抹嫌棄,但還是任由他靠,“對了老闆,謝融跟我說,今天他給柳安安上藥的時候,發現柳安安身上裝了監聽器,所以你們在她面前說話最好注意些。”

“嗯。”

祁湛行簡略地吩咐了幾句公司的事後,就掛掉了視頻。

豈料,身後喬知語不知在那裡站了多久,她走過去坐在祁湛行的腿上,“謝融不會真的喜歡唐馳吧?他們倆是已經在一起了?”

剛剛她看見謝融居然靠在唐馳的肩膀上,這也太曖昧了吧!

“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

男人忽如其來的問題讓喬知語有些迷惑:“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祁湛行摟緊她的腰,“我是說真正地在一起。”

喬知語瞬間秒懂,臉頰爆紅:“我想留在新婚夜,所以祁先生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呢?”

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潛意識裡想把完整的自己在最重要的日子裡交給他。

祁湛行吻了吻她的臉頰,一路下滑到她的鎖骨處,黑曜石般的眸中慾望異常明顯,他聲音略微沙啞地道:“你喜歡什麼風格的婚禮?”

喬知語仰着頭任由他親吻,雙眼有些迷離,“中……中式吧。”

她學攝影的時候,就很喜歡拍一些穿漢服的小姐姐,並且還讓她獲過獎,儘管在國外生活,在骨子裡對華夏的傳統文化保持着一份熱愛和敬仰。

祁湛行心中暗自記下,“好,都依你。”

燎原的火焰被祁湛行壓下,他只是在喬知語的唇上淺嘗一口,便溫柔的鬆開了手臂。

……

晚上他抱祁子渝回房休息的時候,祁子渝就摟着他的脖子控訴他,“爹地你怎麼還不娶媽媽啊!”

她的話直接點醒了祁湛行。

其實他早就想過這件事,只不過他一直沒有想好要給她一個怎樣的婚禮,如今她告訴了自己答案,那麼他只需要按照她喜歡的風格,做到極致和最好,除此之外,再加一些小驚喜,便很完美了。

……

第二天早晨的餐桌上,齊梓願極為異常,她不僅沒有為難柳安安,還主動幫她遞筷子,儘管這只是一個很小的細節,但還是被喬知語撲捉到了。

但她想不通齊梓願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

於是,去公司的路上,喬知語沒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祁湛行,但祁湛行一樣發現了,他深邃的眸子凝視着遠方的車輛,“齊梓願會對柳安安這麼客氣,必然是有目的性的,能讓她一夜之間有所轉變,肯定是齊梓願接到了什麼消息。”

“那會是什麼呢?”喬知語想不通,因為在她眼裡,柳安安就是個很可憐的人,不可能有什麼背景讓齊梓願都不敢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