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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楚雲離開之後,楚雲凡直接進入了山河圖之中,唯有在山河圖之內,楚雲凡才可以放心修行。

山河圖內,楚雲凡盤坐起來,漂浮在半空之中,他的手一伸,在遠處寶葯山上的梵天果樹上,一枚紅艷艷的梵天神果一下子就飛到了楚雲凡的手上。

這一枚梵天神果是用無數的造化境高手的精血澆灌出來的。

除了這一枚之外,在梵天果樹之上還有兩枚梵天神果已經成熟,不過楚雲凡沒有摘下來,還在繼續成長。

這段時間,楚雲凡斬殺了太多的造化境的高手,其中很多都是造化境七重甚至是造化境巔峰的強大存在,這些高手隕落之後,全部都成了梵天神果的養料。

服用下這一枚梵天神果之後,楚雲凡體內澎湃的法力幾乎是立刻就得到了釋放,猶如洪水衝破了一切阻攔。

一股股磅礴的法力席捲進了楚雲凡身體之中的每一寸,瘋狂地衝擊起了造化境四重的境界屏障。

原本楚雲凡隨時都可以突破到造化境四重,但是經過這半年的時間,楚雲凡不斷錘鍊自身,如同磨劍開鋒,同時也將造化境四重的屏障打磨的無比堅固。

如果換做一般人,根本就不敢這麼做,因為如果這麼做了,很有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打破這個境界屏障。

即便是對於楚雲凡來說,要想突破也不再容易,但是一旦突破,就是直接超越造化境,突破進入天位境。

磅礴法力一層一層的衝擊造化境四重的堅固境界,完全沒有絲毫的停歇。

一時半會兒甚至都看不到任何突破的希望,不過楚雲凡沒有任何煩躁,心如止水,這些情況,他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原本堅固無比的造化境四重的境界屏障也逐漸開始出現了裂縫。

一天一天時間飛逝而過。

眨眼間,三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

這三個月的時間之中,楚雲凡沒有出關過一次,鎮遠城中一切依然井井有條的處理,城中的事務有官員處理,軍中的事務有軍官處理,楚雲凡的存在,就完全變成了一個吉祥物一般。

三個月的時間,楚雲凡源源不絕的衝擊造化境四重的屏障,一分一秒都沒有停歇過。

驀地,就在那一瞬間,原本已經搖搖欲墜的造化境四重的屏障徹底被一股洪流衝破。

楚雲凡身上原本被他完全壓制住的法力波動終於控制不住,爆發了出來,一股可怕的氣息徹徹底底釋放了出來,如同狂風席捲遍了整個山河圖的空間。

甚至形成狂潮,影響整個山河圖空間。

幸虧是在山河圖的空間之中,否則楚雲凡突破的異象恐怕立刻就讓這個鎮遠城中的人知道了。

許久之後,楚雲凡身上的法力波動才逐漸的平息下來,一點一點的被收斂起來。

楚雲凡身上的法力氣息逐漸的平復下來,但是他卻能夠感覺到,身體之中的法力卻在不斷的攀升。

就在突破的那一瞬間,楚雲凡感覺自己的戰力一口氣提升數倍,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還在以一個驚人的速度增長起來。

“這就是天位境級別的力量?”楚雲凡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此時他的戰力和之前相比,簡直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現在的他,幾乎可以說,一巴掌就可以打趴下之前沒有突破的自己。

和當初與李乾元大戰時候的戰力相比,更是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如果當初他有這樣的實力,幾乎就可以橫掃。

根本不需要用各種方法試探李乾元的底線和底牌,一巴掌就可以直接拍死。

天位境和造化境之間戰力的差距,簡直就是斷崖式的差距。

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一時間,楚雲凡居然生出了一種豪邁的感覺,天下之大,皆可去得。

戰力突破到了天位境之後,他和同輩人之間的差距已經拉大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就算他們綁一塊兒,一起上,也擋不住楚雲凡。

而在天驕榜上,楚雲凡的資料沒有絲毫的變動,因為山河圖的遮掩天機,天機閣就像是直接瞎掉了一樣,只能和其他勢力那樣老老實實的搜集楚雲凡的情報來評估,不可能如同原先那般只靠推算就知道楚雲凡的戰力。

所以普天之下,大概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他人大概還以為唐思雨已經徹底超越了他自己。

畢竟又過了三個月,原本就已經跨入了造化境七重的唐思雨已經徹底跨入了造化境巔峰,別說是同輩之中一騎絕塵,便是許多積年老怪都已經不是唐思雨的對手。

不過楚雲凡很快就將思緒重新收了回來,隨即又重新進入了修行的狀態,要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梵天神果的藥力統統消化完成。

而就在此時,在鎮遠城一座酒樓之內,三個錦衣青年圍坐在一個包廂之內,包廂的窗戶正對着鎮遠侯府,雖然因為鎮遠侯府內的層層結界,所以實際上是看不清楚什麼呢。

但是因為正對着鎮遠侯府,這個包廂依然還是城內最受歡迎的幾個包廂之一。

這三個錦衣青年都是約莫着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其中一人一身血衣,看起來一片血紅,唇紅齒白,有一種詭異的英俊。

一人身穿一身黑衣,長着一張國字臉,身材魁梧,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陰鷙的氣息。

最後一人則是一個面容普通的玄衣青年,看起來和一般人不同,他的臉上長滿了鬍鬚,密密麻麻,好似刺蝟背上的刺一般。

三人氣質各有不同,但是無一例外,看起來都有些超凡脫俗,一看便知道不是尋常人物。

“十年前我來過這裡,遠不如此時繁華的十分之一,沒想到這個鎮遠侯楚雲凡倒是有幾分手段,短短數年能夠將一個城治理到如今這個地步!”

那個玄衣青年開口說道,他咧嘴一笑,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彪悍的感覺。

“不過他好像用力錯地方了,居然將心思放到了治理地方,真是可笑,他又不是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