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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奇來轉變讓劉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卻真切地聽見了蘭美惠剛才的話。你說什麼?劉少驚訝地問,現在再次得到肯定的回答,而心中的喜悅之情早已溢於言表。

我說……蘭美惠羞澀地再次開口,卻被劉少打斷。只要你能做我的女人,別說一個條件,任何條件我都答應你!

我需要你給我三年時間,無論是不是你殺了我的老公,他都已經死了,我需要為他守節三年!三年之後我就是完全屬於你的人!說話時蘭美惠盡量讓自己的變現得平靜。

你說什麼?你需要我等你三年?你開玩笑吧?劉少完全不明白蘭美惠何以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劉少你愛我嗎?

愛!很愛!劉少儘可能地表現得真誠,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了蘭美惠。

你確定,還是說你只是想和我上床?如果你只是想佔有我的身體,現在你就可以拿去!說完後蘭美惠抑制不住心裡的忐忑。她是在賭,賭劉少是或許是真的愛自己。

我確定我愛你!請相信,從來不缺女人想要和我上床。!劉少有些得意的顯擺着。的確,拋開劉少自身的一切,光是他劉家三少爺這個身份就足以讓太多女人張開*雙腿。

如果你是真的愛我就給等我三年吧,讓我可以在那之後全身心愛你,也只愛你!說完這些肉麻的話,連蘭美惠自己的都覺得噁心。

這……劉少陷入了沉默,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取捨。他是完全可以的強行佔有蘭美惠,但那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可如果要讓他等三年,這又太遙遠了。

蘭美惠同樣給劉少時間考慮着,而她自己也處在無盡的矛盾之中。她想要劉少可以給自己的三年時間,也給老人們多贏得些時間。誰能保證劉少三年後還會如現在一樣喜歡自己?或許到那個時候就沒有這些讓人煩心的事了。

好,我答應你!但你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說完劉少對着蘭美惠張開雙臂等待着,這是要先收取利息。

一番猶豫之後,蘭美惠艱難到走向劉少,最後慢慢地靠在劉少的胸膛上。

老公,對不起!對不起……靠在劉少肩膀上的蘭美惠不斷在心中重複說著。

儘管蘭美惠認為在言城志已經死了,可在蘭美惠現看來,她在丈夫屍骨未寒時靠在了仇人的肩膀,這也是一種對丈夫的不忠貞。

感受着懷裡美人的氣息,劉少臉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就知道沒有什麼女人是他劉少爺弄不到手的。正如同此時懷裡的蘭美惠一樣,之前還要死要活的,可現在不一樣的依偎在自己的懷抱。

時間每多過一秒,蘭美惠幾多一分痛苦與自責。時間多過一秒,劉少就多一分愜意的享受。就是這樣的各懷心思的兩個人,此時卻靠在一起,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砰!

房門被打撞開,一個穿着青色長衫的男子跑進房間。聽到聲音後,蘭美惠第一時間逃開,遠離了那個讓她覺得噁心的懷抱。

順手抓起身後的一個被子,劉少看也不看地砸向門口。嘴裡還叫罵著:“誰他媽找死啊?給老子過來!誰讓你衝進來的?對於打斷自己好事的人,劉少可就沒那麼客氣了。

如果沒有人破門而入,如果沒有被打斷,劉少怎麼可能才手這麼一點利息?原本他還想對蘭美惠上下其手,最後……

對不起三少爺,對不起!可有個叫言城志的人闖到別墅,說要找你!還打傷了我們很多兄弟,你快去看看吧!闖進房間的青衣人誠惶誠恐地連忙解釋到。

看着劉少那憤怒的表情,青衣人知道如果自己不給出一個好的理由,那後果將不堪設想。身在劉家,他見識過,也聽聞過太多關於劉少收拾人的流言蜚語。

一群飯桶,真不知道要你們來幹什麼!走帶我去看看是活得不耐煩的混蛋敢跑我劉家來找死!還要找我!他大爺!劉少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很直接把被打擾的憤怒轉移到來找茬的人身上。

等等,你說說那人叫言城志?蘭美惠突然攔住劉少的去路,一臉震驚地對着青衣人問到。

他說他叫言城志!青衣人老實回答到。

不,不可能!我老公已經死了!已經死了!突然再次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蘭美惠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奪路而出。

身體再也支撐不住蘭美惠的重量,無力地蹲在地上。極力壓制着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可淚水卻如斷線的珠子,不斷滑落然後破碎。

蘭美惠清楚知道是她自己親手埋葬了言城志,而現在又突然聽那個已經被銘刻在她記憶深處的名字,心中被埋葬悲傷再也忍不住瘋狂增長。

美姐,別哭了,別哭!劉少安慰到。猛然轉身,一腳狠狠地踢在青衣人腿上,懲罰着青衣人讓蘭美惠流淚。青衣動也不動的忍着,不是不疼,是不敢也不能躲。

美姐別哭,你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回來陪你!劉少再次把蘭美惠擁入懷裡,輕柔的撫摸着她的短髮,耐心的安慰着她。

此時這般無助的蘭美惠確實需要一個肩膀來依靠,而她此時似乎也忘記了劉少的身份。

走!帶我去看看這言城志又是哪個混蛋,讓我的美姐流淚!安撫好蘭美惠的劉少先走出房間。劉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有人要遭殃了。

此時言城志已近一路打到了別墅群的內部庭院,此時正浴血奮戰着。言城志第一時間發現了姍姍來遲的劉少,終於還是見到正主了。

青衣人看見劉少到來,也停止了對言城志的進攻,而是緊緊把他包圍着,這使得青衣人也得以有了喘*息的機會。

隨着打鬥的時間越久,青衣人越覺得不可思議。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言城志這樣的瘋子,完全是要命的打法。

在剛才打鬥中,就算青衣人的長刀砍到言城志身上,言城志都只是那樣硬生生地受着,甚至連頭都不回地繼續收割着青衣人的生命。言城志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而還能活着的青衣人也越來越少,可青衣人數量的確大多太多。

黑色的西裝已近完全看不出是衣服的樣子,看起來更像似一根根布條。鮮血沾滿了言城志,其中還摻雜着一些銀色的液體。寒風攪動着的空氣中血腥味,使得四處都瀰漫著讓人做嘔的味道。不遠處,不時傳來青衣人痛苦的呻*吟聲。

已經完全成一個血人的言城志就那樣站立在人群中,消瘦的身體正迎風挺立着。完全變成血紅的雙眸,滿眼戾氣地掃視着四周。絲絲鮮血從他額頭滑落,滑過眼角處紅色的印記,使得那火紅的圖案此時顯得是那樣的嬌艷欲滴。

滴嗒……

“嘀嗒……”

“嘀嗒……”

不斷有鮮血從三葉枝椏上跌落到地面上,也成為這一時刻唯一的聲音。原本細微的聲音顯得如此響亮,也顯得那樣沉重。畫面顯得安靜而詭異,平靜而又暗潮湧動。

劉少在眾多青衣人的簇擁下來到言城志身前,看着眼前的人,劉少不覺得自己認識。

你是誰?劉少耐着性子問。顯然他也看出言城志不是什麼善茬,並沒有的依着自己的脾氣行事。

言城志!劉大少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言城志死死地盯着劉少說。

我們認識?或者我們見過?劉少不明所以,他並不記得自己有在什麼地方見過言城志。

呵呵……見過,怎麼會沒見過!言城志苦笑着說,他怎麼可能會忘記自己和劉少的第一次見面。正是因為那次見面,言城志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那也是言城志此時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抱歉我真記不得我們見過!劉少再次否認到,現在的他怎麼可能會認識現在的言城志。而言城志也不知道為什麼再次回到陽間的自己,相貌會有如此大的轉變,已然是面目全非。

我老婆在哪?帶我去找她!還有,司徒靜還好嗎?言城志道出此行的目地。雖然最後帶走的司徒靜的楊飛揚,可言城志並沒傻到會認為是楊飛揚要把司徒靜怎麼樣。

聽到言城志提及司徒靜,劉少甚至沒有在意言城志口中的老婆是何須人也。臉色瞬間變換着,關於司徒靜的事只有他劉家的親信才知道,而現在言城志卻提到司徒靜的名字,這不得不讓劉少認為言城志是衝著司徒靜而來。

你到底是誰?和司徒靜是什麼關係?劉少緊張地問,聯想到言城志近乎恐怖的身手,加上在司徒靜牽扯太大了,劉少不得不緊張。

我是言城志!她是我的朋友!

聽到言城志說司徒靜的朋友,劉少的心裡才稍微安穩一些,他真怕言城志是來找司徒靜的。現在劉少他自己也不知道司徒靜在哪裡,那個地方他也只是聽家裡的長輩諱忌莫深地提起過幾次。

難道這人也是那個地方出來的人?一定是!要不怎麼會有這樣的身手!劉少在心裡給言城志安了一個覺得合理的身份。

這位兄台,實在抱歉,司徒靜並不在這裡!劉少滿臉堆笑地客氣地說到,甚至自謙做小弟。在他看來,如果言城志真是來自那個地方,無論身手如何,都不是他以及他劉家能得罪的,至少不是現在。

她去了哪裡?言城志沒有理會劉少態度的轉變,而是更關心司徒靜現在在哪。言城志同樣擔心着司徒靜的安危,如果可以他同樣想找到她。

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她該去的地方!劉少耐心的解釋到,可卻等於什麼都沒說。

你耍我?言城志突然暴起本撲向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