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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原縣城東南,在青山圍繞之中,有一處地勢相對平坦而且開闊的翠谷,這裡就是楊任和呂斯隱比武的地方,回望峰山谷。

幾天之前,青龍雲瀟湘與狼人盤虛空在這裡進行了驚天大戰,把數座山峰夷為平地,現在這裡還沒有修復,呈現在人們眼裡是一片蕭條破敗之貌。

不過這並不影響比武雙方的心情,因為雙方即將進行的是生死大戰,他們更關注的是雙方的實力和勢力。

楊任呂斯隱雙方隔着一千米遙相對峙,一場生死對戰一觸即發。

楊任一方共七人,包括楊任自己,薛川,采凝,龍五,大黑豹,凝清香和展南斗。

呂斯隱一方是六人,包括呂斯隱,飛瀚海,上官陽柳,青楓赤,鴻飛冥,還有一個極其嚇人的怪胎。

這怪胎兩隻碩大的手臂如同兩扇門一樣擋在身前,手肘都垂到膝蓋之下,手臂有三節,從膝蓋處繞到背後,在背後交叉之後從肩膀上繞到胸前抱臂,拳頭比西瓜還大,使得他整個人如同一個大肉球,半張臉被掩蓋在手臂後面,讓人看不分明,只有一雙鷹隼一樣的眼睛越過手臂看向前面,當他看到楊任時,他的雙眸中頓時閃現滔天的怒火。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十分!”

這怪胎自然是楊任的同班同學班長兼情敵吳天長。吳天長隨着丘可麾修習了幾天攻防技法,就迫不及待地出來找楊任尋仇。

若是在別的基地,像他這樣的怪胎是不允許出外行走的,免得嚇壞普通百姓,但是由於他跟上官陽柳有特殊的關係,所以他的申請很快被批准了。

“飛太保,讓我去撕了楊任這廝!”吳天長主動向飛瀚海請纓,他雖然剛來,也知道飛瀚海是這夥人的頭領。

飛瀚海皺眉沉吟,目光看向呂斯隱,因為今天是呂斯隱跟楊任比武的日子,他雖然是紫薇閣十夫長,對於此事也不好作主。

“你是想去送死吧?”呂斯隱用憎厭的眼神掃了吳天長一眼,不假辭色道。

“你會不會說話?”吳天長臉色一變,瞪眼看着呂斯隱,目光浮現起熊熊怒火,似乎要向呂斯隱發作。他剛剛臻入二級超人行列,境界不高,哪裡知道呂斯隱是什麼境界?

“跟你這種怪物,用得着客氣嗎?”呂斯隱冷哼一聲,對於吳天長的輕蔑和憎厭之情溢於言表。

“呂太保,不如讓天長去打頭陣,順便還可以試出楊任的實力深淺。”上官陽柳伸手拍了拍呂斯隱的肩膀,含笑說道,他的目的是確保呂斯隱能夠碾壓楊任,至於吳天長的死傷,他真的不在意。

呂斯隱雖然對吳天長很不客氣,但是對上官陽柳的態度則好多了,畢竟後者在龍原可以算得上半個東道主,現在他們陣營中六人,有四人是後者的人。

呂斯隱看看上官陽柳,又瞧瞧飛瀚海,後者向他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是可行。

“好吧!”呂斯隱面無表情地說。

“咚咚咚~”吳天長邁步走出,由於他的雙臂延長到三米多,體重也相信增加至三百多斤,每走一步都地動山搖,聲勢浩大。

“啊~,對面怎麼來了一個怪物?”采凝是第一次看到變異超人,吳天長的身形是如此醜陋,嚇得她躲在楊任身後,不敢睜眼直視。

楊任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怪物,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別怕,他只是手臂長一點而已。”龍五柔聲安慰采凝道。

吳天長覺得這樣走起來太麻煩,乾脆把雙手展開,雙手如同猩猩一樣撐地,而後一蹦幾十米,數個縱躍就來到場地中央。

“錘子,你還不出來受死!”吳天長在場中站定,手臂抬起,遙指楊任,暴喝一聲,聲音嗡嗡作響,在整個山谷的上空回蕩。

對於楊任來說,錘子這個詞實在太耳熟了,只是說出這詞的聲音甚是耳生。他定睛看向場中那怪物進行辨認,當他看清怪物的臉時,頓時認出來了,那怪物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班的班長吳天長。

“啊,吳天長怎麼變成這麼一副模樣?”楊任心裡覺得不可思議。

“你認識此人?”龍五扭頭看向楊任,悄聲問道。

“他是我班長。”楊任嘆了一口氣,頻頻搖頭說。

“那怪物是吳天長?”凝清香覺得難以置信,她認識吳天長,那長相在學校也是排在前列的,怎麼會變成這幅怪模樣?

采凝聽說對面那怪物是楊任的班長吳天長,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認識吳天長,記得後者是一個帥哥,怎麼樣也無法跟眼前這個怪物聯繫起來。

展南斗看到那怪物後,背後涼颼颼的,他雖然見多識廣,但是親眼看到的怪物真不多!

吳天長見楊任遲遲不出來,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一揚手甩了過來。那塊石頭足以數百斤,破空而來,速度極快。

楊任飛身而出,迎着飛來的石頭而去,在石頭臨近之時,楊任縱身而起,揮拳擊向石頭,“砰~”石頭頓時瓦解,化成無數碎石和粉塵,向四面八方飛射,如同下了一場石雨。

“吳天長,幾天不見,你怎麼變成這麼一副怪模樣?”楊任揶揄着,身形如同一道閃電,瞬間來到吳天長前面十米處,傲然站定,英姿挺立,宛如玉樹臨風,跟臃腫醜陋的吳天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十分!”

“錘子,這還不是拜你所賜!等下我要把你的手拉長,把你的臉打爆,讓你加倍嘗嘗我所遭受的罪!”吳天長用三米多長的手指着楊任,狠狠不休地說。以前吳天長老是嘲笑楊任瘦弱得如同螳螂,而現在,他自己卻變成了螳螂的模樣,真是造化弄人。

“天哪,原來那個怪物是吳天長,他怎麼會變得這麼丑?”山谷左邊兩千米之外的一座山中,兩名絕色女子隱身在一棵大樹後面,觀看山谷中的情景,當她們聽到“錘子”“吳天長”等詞彙時,其中一個女子大驚失色,小聲尖叫道。

這兩名絕色女子不是別人,是蘇錦伊及其侍女寧久微,那位發出尖叫聲的自然是侍女寧久微。

今天,呂斯隱與楊任比武,蘇錦伊並沒有出現在飛瀚海的陣營之中,也沒有出現在楊任的陣營之中,而是帶着寧久微悄悄出現在這座上中,暗中觀戰。

藏身在四處觀望的不止是蘇錦伊兩人,還包括狼人孤雲高丘巒摧,還有錦雞精花含煙,甚至還有墨鏡青年及其隨從,他們分別藏身在山谷周圍的不同山裡,互不影響,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