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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氏集團的一個大客戶,今天在收到了,我們的一個同事發的郵件後,拒絕了婁少提出的繼續合作的請求。”

聽了這話,張欣雅在心裡感到好奇,忙問學姐道:“這麼厲害?請問那封郵件,大約發的些什麼?”

如果是發的婁少和向姍媚在景區牽手的圖片,那於婁少和人家合作,只會有益處,而不會有半點壞處。想想也知道,應該是一張別的圖片。

“還能是發的什麼?還不是發的,你今天在景區拍的,婁憐夢在景區的觀景台,爭搶着發名片給你的客戶的圖片?”學姐說道。

原來是這樣。

張欣雅一臉欣喜,“做得好。”

她今天在景區拍的相片,她不僅發給總監他們看了,也發給幾個同事看過。只是不知道誰會幫她想得這麼周到,都沒等她說什麼,就幫她把圖片發給婁少的客戶了。

“呵,學姐,是誰幫我的啊?”

“我。”說了這話,學姐在電話里問道:“你信嗎?”

“學姐肯定幫得了我這個忙,但是學姐和婁少的客戶是怎麼認識的,這事兒,我還不知道呢。”

如果是學姐幫她發的圖片,那以她對學姐的了解,肯定就會在電話里跟她說一聲的。應該不是。

“我如果告訴你,是誰的話,你是不是約個時間,好請我和她一起吃飯?”學姐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

“不管你說不說,幫了我的人是誰,我都會請你吃飯的。你來吧,我在景區的酒店裡給你訂餐。”張欣雅十分慷慨。

“一聽這話,就知道你沒有誠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也在忙着跟客戶們簽合同,幾乎沒怎麼離開過文城,哪兒有空跑到景區去找你,跟你在一起吃飯?”

學姐說罷,輕輕嘆了口氣。

張欣雅微微思索了下,感覺幫她把圖片傳給人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冷雪瑤。雖說來到景區的K.K旅遊集團的導遊,不是只有冷雪瑤一個,但她只把圖片傳給冷雪瑤這個導遊看過。

“是不是冷雪瑤幫我傳的圖片?”張欣雅在電話里試探性的問道。

“算你有良心,真給猜對了。”學姐如實說:

“就是她幫你傳的圖片。她今天在景區跟地接導遊商量事情時,看到婁氏的一個遊客走了過去,面容很熟悉。她看了看,很快就記起了,那位男士是她的老同學。兩人相見了,就在一起聊了會兒天,也就自然而然的,聊到了婁憐夢和你的事。”

聽到這裡,張欣雅很快明白了學姐的意思。

原來這次幫了她的人,還是冷雪瑤。是冷雪瑤把婁憐夢害過她的事兒,如實說給同學聽的。

冷雪瑤的同學在聽了後,就把冷雪瑤提供的圖片,還有一段兒錄音資料,都傳給他們總裁看了、聽了。

總裁一得知,婁總的女兒,不僅明目張胆的搶人家的客戶,還在背後詆毀他人的形象。關鍵是對於這事,婁總的太太也沒有及時制止。

張欣雅只給冷雪瑤聽過兩段錄音,一段是她去參加慕凌寒的婚禮之時,婁憐夢們兩母女對她冷嘲熱諷的話,被她的義兄的朋友,給錄下來的那段錄音。

還有一段錄音,是婁憐夢在參加了慕凌寒的婚禮之後,沒過幾天,又在一家咖啡廳附近遇到她了。她錄下的他們當時談話的內容。

那時,是她要坐車回去,可婁憐夢卻上前攔着她,擋住她的去路。跟在婁憐夢身旁的一個女人,和婁憐夢一樣,打扮妖艷,都在用憤恨的眼神看着她。

她不耐煩地掃了婁憐夢一眼,“讓開!”

婁憐夢一臉不屑,故意衝著她擺了擺手,“老姿就是不讓。你給我聽着,姓張的窮X,別以為你認識了個什麼孫斌,就能成為有錢人,從此不再是負債的人了。老姿明確告訴你:你算老幾?像你這樣的,就算是倒送給孫斌,他都不稀罕。”

說罷,婁憐夢和她身旁站着的那個女人,相互交換了個眼色。兩人不禁都在偷笑了。

聽到了嘲諷的笑聲,張欣雅忍無可忍,在大街上,也不好罵婁憐夢一頓。罵人,實在不文明。

不能罵人,更是不能打人。

因為婁憐夢們有兩個人,她卻隻身一人。先還別說,在大街上跟人動手,會影響自己的形象,很不理智。就算是這會兒在荒郊野外,她也沒力氣打人啊。

從小都很少罵人,也很少跟人動手的她,好不容易忍住了心裡的怒火,故意問婁憐夢:“你左一句孫斌,右一句孫斌,說的就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那你且告訴我,你跟他認識多久了?你在什麼時候問的他:我在他心中算老幾?”

婁憐夢的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鄙夷的眼神刺在張欣雅臉上,“這還用問嗎?他也是從我們文大畢業的校友,我想知道他的事,還不是易如反掌?哪兒像你,成天跟個花痴樣的,一看到年少又多金的FU二代,就趕緊湊上去了。”

聽了這話,張欣雅仍是壓抑住心裡的火氣,沒有表現在臉上。故意拖長了尾音“哦”了一聲兒,隨後問婁憐夢道:

“如果我和他的正常交往,也能被你說成是我湊上去的,是花痴的話。那你在慕凌寒的婚禮上吃醋,看到他喝酒,就為他表現出憂心忡忡的樣兒,又算什麼?”

婁憐夢被她徹底激怒,伸手指向她的鼻尖,卻是氣得面色慘白,半晌也沒能說出一個字。

站在婁憐夢旁邊的那個女人見了,忙上前安慰婁憐夢,並且藉此機會幫婁憐夢教訓張欣雅:

“你一個欠了幾百萬債務的窮女人,下個月還有錢租房,有錢吃飯嗎?要不要我介紹個有錢的糟老頭給你認識,去給他當個小情況。只要哄着他高興了,幫你還債,那還不是遲早的事?”

張欣雅沒有說話。反正她一手拿着手機,裝在風衣口袋裡,是開了錄音的。不管這兩個女人說什麼,都能錄下來。

心裡知道,她越是不理會,那個人就越是會以為,她是在怕她們。那個人這麼想了,必然就會說出更多的過分的話,卻也是大實話,給她聽。

如她所料,那個女人看向她的眼神里,帶着幾分挑釁意味,問她道:“你沉默,就是表示答應了?”

她嘲諷地笑笑,“看來,你在這方面很有經驗。那行,你把你祖傳的經驗說給我聽聽。”

“這麼想學?”女士的眼神里閃過一絲譏諷,對張欣雅說道。

打扮妖艷的女人,隨即跟婁憐夢交換了個眼色:

看來,憐夢你當初說的是對的。對於姓張的這樣的窮女人來說,別說是讓她欠個幾百萬的債了,就是讓她欠個百八十萬的債,她都會出賣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