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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的拓跋,應該是坐在安王位置,現在趁虛而入,掌握了平國的防衛以後。

那麼大西的危局,會直接解除,而且把控着大西以及平國,整個天下裡面,已經是毫無敵手。

但是差了一步的時候,真正的安王,卻是斬了假的安王。

“一次大西的刺殺,的確是險而又險,只不過我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偷天換日,做了這大西使者,也算是彼此互換了身份,至於死去的護衛,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是我的樣子,現在死了的確是無妨了。”

真的安王嘆息一聲,一揮手揚軍直接進入,直接的拖走了拓跋的屍體。

炎大人的心底,一時間也是有些感慨,現在的大西,的確是自作聰明了。

現在的想法自然是不錯,但是真正論處的話,實際還是差了一些。

畢竟一切的事情,都不能拿自己的想法,去進行強行框定。

而要憑藉真正的手段,以及彼此的力量,天下的動蕩,進行一種劃分。

想要真正的,讓一切都有這一種,稱心如意的變化。

那麼平國裡面,要有絕強的實力,可以去鎮壓一切,但是現在的平國,很明顯沒有這種實力。

不要說是一統天下,哪怕是整個平國裡面,安王都是沒有那種,可以鎮壓一切的力量。

只不過現在拓跋已死,要是安王冒充拓跋,那麼的確是無妨。

“以我的想法,安王的局勢,已經算是極為順利了,先是冒充拓跋,取得大西的認可,然後趁着隱國新皇登基,立足未穩的時候,直接去除了隱國的根基,至於剩下的絳國,也是只能俯首稱臣,但實際現在的平國,已經是八面受災了。”

炎大人被揚軍包圍,並沒有太多驚訝,反而是有些平靜。

說出的這些辦法,的確是金玉良言,也是安王每一步的大略方法。

而現在安王最主要的第一步,除掉拓跋已經是完成,更是完美掌控揚軍。

並且在平國已經布局完成,根本沒有絲毫的,後顧之憂存在。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實際是讓整個絳國,與偌大的天下,陷入到安王的泥沼。

至於所謂的大軍攻擊,安王的心,並沒有太多的懼怕。

“現在隱國的軍隊,已經是快到了七閥核心,而炎虞的兵馬,看似是暗行軍,但是依然是被揚軍監控,只要是到了合適的地方,那麼大軍會覆滅,七閥剩下的人馬,也可以讓隱國明白,什麼叫做千年家族的底蘊。”

雙方勝敗已分,安王也不急迫,已經是斷了大西的後路。

而且七閥也被暗掌控,只要是掌握了七閥,那麼命令私軍並不難。

畢竟這些私軍,基本都是有奶便是娘,根本是沒有任何的忠誠。

這種情況下,安王又何懼一個炎大人,而且現在與七郡之間,也沒有太多的矛盾。

不適合讓整個平國,與七郡直接的對立,現在的安王,看似是已經沒有任何的懼怕。

但是實際,各種事情的出現,以及各種突發情況,都會讓原本的定局,徹底的被打破。

“我想七郡應該是充滿智慧,現在我已經是拓跋,那麼該怎麼做,已經是明了,若是助我拿下隱國的話,絳國的一切,我都可以交給七郡。”

只不過現在的安王,也屬實算不機智了,話語裡面的意味,已經是有些狂妄。

外面突然傳來的響動,讓整個皇宮,似乎都有些震顫。

“半個時辰以前,外界傳來書信,七閥老族長集體辭去族長職務,退隱了山林,現在的隱國大軍以及絳國帝軍,已經是到達了皇城外,一部分的揚軍,已經是選擇了叛離。”

炎大人嘆息一聲,四周的兵刃,開始轉向了安王。

一切的動蕩,讓安王都是措手不及,抬眼看着四周的揚軍,但是這些揚軍,卻沒有絲毫的愧疚。

反而是恭敬的看着炎大人,如此的局勢,已經是說明一切。

只不過安王的心,依然是有着一些幻想,畢竟現在的情況下,還是有着可能,讓這位安王離開的。

因為現在的平國不能亂,要是安王真的亡故,那麼一切都是亂了。

“還請安王移步,去城頭看一出好戲,如說剛才的拓跋,到底是死或者是沒有死,或者是斬狸貓的戲法,畢竟現在七閥不能承擔責任,所有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只能讓安王承擔。”

安王聽到這句話以後,原本還可以平靜下來的面色,徹底是有了震動。

這才是安王心,最為懼怕的一方面,不管是如何論處。

按照這種動蕩來說,所有的事情,實際都是到了終點。

剛才死的的確是拓跋,但也不是拓跋,因為拓跋的臉,與安王實際是相同。

所以宮的安王,已經是死了,而隨便找一個和安王,長相差不多的人,在宮外斬殺的話。

那麼平國的安王,也是已經死了,而且死在了天下人面前。

如此的情況下,相當於死了兩個假安王,真的安王只能是擁有其他人身份。

不用炎大人點明,安王已經是明白一切,踉踉蹌蹌的跑出去以後。

來不及太多的思考,看着城外的監斬台,安王已經是有些暈眩。

而穿着安王袍服的人,已經是被蒙頭,七閥的新族長,年輕的七閥一代,算是臣服了絳皇,以及現在的隱國。

“絳國的各位子民,絳國並沒有遺忘各位,我們已經是打了回來!現在七閥無罪,首惡安王已經被擒住!今日在這裡,我們不會有任何饒恕。”

這種情況下,群情已經是激憤,外面炎虞的聲音也是響起。

讓一切的局勢,都是徹底定下,安王站在城頭,穿着大西使者的衣服。

已經是有些嘔血了,辛辛苦苦籌謀良久,現在居然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只是心一想,安王都是有些暈眩,而現在的局勢下。

監斬檯面安王的真假,已經是無人在意,大勢所趨之下,哪怕是台有條狗。

炎虞指着狗說狗是安王,那麼都會有人直接迎合,更不要說即便是揭開蒙頭步,下面是安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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