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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塊令牌,也是隱國第一位帝王,當年立國時,為了防止有一些人,在特殊時期進行惑亂朝政,設下的文武自立令,你們各自執掌一塊,一個防備儒以文亂法,一個防止兵以武亂禁,該如何做事你們可以隨心進行,如果平遙日後,真的被人蒙蔽了雙眼,那麼你們就可以清君側,而不會手中沒有任何力量。”

容皇的話語中,也是有了一絲淡淡的涼意,讓丞相與太尉,一時間頭都不敢抬。

但是令牌到了面前時,卻又要必須接下,如此的東西,是危機時刻提領文臣,與武將的東西。

二人心中明白,這東西看似是防備着,未來的帝妃。

但是依然是為了防止,丞相與太尉,在暗中結黨營私。

畢竟如今的情況下,不能只是防備兵家,丞相與太尉,如今作為保皇黨,忠心自然是不必懷疑。

但是到了以後,要是有了其他動蕩,那麼一切卻是不同了。

對於如今的容皇來說,不僅是要防備外人,即便是一些自己人,現在也是不得不防。

如今的令牌給出,不僅是給出一個,日後匡扶隱國的機會。

更是給這兩人,直接套上一個枷鎖,如此的情況下,不管是如何去論述。

那麼都是讓一切,有了一種冷酷的味道,然而丞相與太尉心中,卻都是隱隱鬆了口氣。

彼此對視一眼,都是看出了彼此眼底,那一絲絲的慶幸。

如今容皇明刀明槍,進行一種防備與打壓,看似是一種不信任。

但是兩人心中也能理解,而且最主要的還是,現在容皇直接給出一個牢籠。

自然是好過了容皇在暗中,進行一些小動作,比如說是容皇今日轟,明日臣子死的慘狀。

要是現在的容皇,並沒有點出這些,那麼就是兩人死期將至了。

畢竟容皇連兵家都容不下,更不要說現在,已經是掌握大權的太尉與丞相。

要是容皇暗中一旦出手,那麼最後的必殺名單上面,絕對是有丞相與太尉。

而如今的情況下,容皇一旦是給出令牌,就是已經確立了,兩人的輔政大臣位置。

不說是別的一些好處,最起碼這兩個人不用死了,這就是最大的幸運。

緩緩拿去令牌以後,兩人似乎是已經拿起了,一道真正的赦書一樣。

如此的情況下,已經是不用多說了,兩人緩緩一拜,在如此的情況下,自然是有着一些感慨。

而平國裡面,現在的機關建造,也是開始進行了,不僅是這裡熱火朝天。

就連一些運往大西的寶貝,也是讓許多大西機關師,感到了一抹歡喜。

如今建造機關雄城,不僅是讓這些人,真正的機關術有了用武之地。

更是讓如今的大西裡面,賺的是盆滿缽滿,使者站在城頭。

看着手上一封信中,便宜行事四字,使者已經是忽略了,其他的一些字跡。

就是如此的字跡,已經是成了使者,在這裡被人尊敬,最大的原因之一。

七位國公已經離開這裡,而如今的情況下,使者面對着的,就是有些頹唐,但是還算不錯的安王了。

“使者今日的閒情逸緻,恐怕也是來錯地方了,一介廢王的宮殿,恐怕是髒了使者的腳。”

安王的話語中,也是有着一些自嘲,眼底的一抹淡光,更是在如此的情況下。

讓使者心中明白,這位安王的心中,絕對還有着其他想法。

有沒有能力不重要,主要的還是這位安王,只要是有心成事,那麼東西也是可以幫助。

要是安王自己,都是心喪若死,那麼如此的情況下,即便是大西想要幫助,也是有些困難。

“安王也是說笑了,不久以後王爺就要登基,成為天下最高的幾人,對於安王來說,現在只是明珠蒙塵而已,又何必自怨自艾,畢竟天下很大,不只是只有七閥,也會有着一些其他人,願意站在皇上身後,只是無法明說而已。”

使者的話語,已經是十分明顯了,畢竟這種情況下,對於兩人來說,都是明白一切。

要是真的說的太明顯,那麼如此的變動中,對於兩人都不好。

現在的情況下,兩人能做以及能選的,只是說自己的話語。

使者已經是可以便宜行事,自然是有着一些權利。

但是如今的情況下,對於安王來說,自然是沒有過多搭理。

畢竟使者代表大西的帝王,如今即便是幫助了安王。

但是到了最後,大西也不過又是一個七閥,安王自然是明了。

如今的這位安王,真的想要崛起的話,只是需要一個契機,而並非是被人扶持。

“如果使者真的想幫本王,那麼也不用多說,如今的情況下,離本王遠一些,那麼就是最好的幫助了。”

安王嘆息一聲,話語中的冷漠與疏離,更是不用多說。

而使者平靜的眼底,也是多了一絲無奈,淡淡的話語中,更是讓一切,多了一些其他的意味。

“安王何必如此,暗中潛藏有人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如果分出南郡,那麼這次大西出手,可以讓王爺的人馬,人手一件機關甲,那麼帶來的加持與作用,到底作用多大,也是不用多說。”

使者的話語雖然是輕飄,但是這種情況下,突然出現的機關甲,讓安王的心中,都是有了一些躁動出現。

兩人對視一眼,也是自有一種認真,以安王大軍的數量,以及這種情況下,得到的機關甲。

一郡的地方,實際上也是算不上什麼,畢竟大西的機關甲,有什麼用處,兩人都是心知肚明。

而即將要離開的安王,也是被這句話重新的吸引到這裡。

兩人心中實際都是明白,這種情況下要是有了一些交集,那麼合作就已經敲定。

對於雙方來說,實際上都是有着一些,其他的意味出現。

“南郡一郡的地方,或許是有些太大了,南郡十年的賦稅,全部交給大西,然後東郡的一年全部礦藏,五成的價錢賣給你們,如果可以的話,那麼可以繼續交談,如果不可以,那麼也算是無妨。”

安王如今也是不傻,自然有着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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