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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瀾因為他這一舉動徹底傻掉,她怎的都感覺自己現下內心慌亂,還在驚魂未定沒有平復,又是驚天動地的天上飛,這二皇子是飛鳥變得嗎?怎麼動不動就飛上天呢?

待進了大殿,他屏退了一干丫鬟太監。

才鬆開她,簡瀾大口的喘氣,拍拍胸脯,覺得現下自己的心跳的極快,似乎要脫離胸口,欲呼之而出。

他愣怔的盯着她,而後那張好看的容顏不斷的在她面前放大,直到快貼上了她的臉頰,他才和着那股子**香一般的桃花香味吐氣如蘭“瀾兒…”聽到那聲溫柔曖昧的呼喚,簡瀾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腳不聽使喚的向後倒退了幾步,她露出一口白牙,訕訕一笑“二哥,嘿嘿…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好說不行嗎?你這樣你這是作甚?”

他倒是似沒聽她講話,只步步逼近她,曖昧的緩緩靠近她,接著說“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既然喜歡我,那麼在我沒考慮好給你的答案時,你為什麼還勾搭四?”

“沒,沒有,我沒有啊!”簡瀾說話有些結巴,一時之間竟有些語無倫次。

她話還沒講完,豪雲就過來敲門。

“什麼事就在外面講吧!”華爵天的溫柔不復,恢復了往昔的冷冽威嚴。

“是五皇子殿下的侍衛阿翔,五皇子讓他捎過話來,就說他已經考慮好了對殿下的責罰,那就是讓殿下幫五殿下梳個把月的頭髮。”豪雲站在門口,貼着門,一字不落的彙報着阿翔說的話“他還說五殿下說了,若明日一早看不到殿下,那麼他便將條件換成第種,亦或是第一種第二種也可。”

什麼?梳頭髮?他倒還催得真緊,若是晚去一步,自己還釀成大錯了呢!也是說不定的,砍她尤其不願意,送去青樓,想也莫要去想,和他那比殺了她還難,算來算去,就是梳頭髮最可靠些,可梳頭髮嗎?那傢伙平時頭髮絲都不讓人動一下。

簡瀾一拍額頭,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吶吶道“他不是最不喜別人碰他的頭髮嗎?現在又是鬧哪樣?”

再一看華爵天那張臉拉得老長,但又似極力隱忍說“還說沒勾搭四?沒勾搭四,他幹嘛讓你去梳頭?他不是最最討厭旁人動他的頭髮嗎?”

他現在像,真的好像,就像閨怨婦,埋怨丈夫在外面勾搭四。

“二哥。”簡瀾吞了吞口水,瞄了他一眼,語無倫次地說“我說得喜歡你,不是那種喜歡,是另一種喜歡,這種喜歡…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斷袖,真的不是斷袖,勾搭四,好像更是談及不上吧?”

怎麼簡瀾覺得自己再說繞口令,如何解釋都是一個頭兩個大呢!

簡瀾瞄了一眼華爵天,見他默不作聲,只是盯着她發獃,她覺得一切都變得好靜好靜,似乎連呼吸都變得那般的困難。

他已經不復方才的溫柔深情,恢復了一貫的冷漠,他瞬間轉過身去,背對着她,心裡好像有個聲音再說“若是個女子該有多好!”

“你走吧!”他聲音里透着那股子冷冽。但簡瀾清晰的聽出,還有一絲嘆息夾雜在裡面。

簡瀾知道,他再極力掩飾着什麼?也再極力隱忍着什麼?可以看出,他現下矛盾極了,儘管互相矛盾,但是他再也沒有多說上一句話,只留給簡瀾一個極具威嚴帥氣且無與倫比堅實的背影。

那背影,簡瀾來不及細細分析,便急匆匆的逃之夭夭。

去他的背影,與她何干?

以來爵落殿六日了,每次來,那傢伙就剛從溫柔鄉里爬起來,害她一肚子的火,憑什麼他可以大大方方的享受溫柔鄉,每日里美人在懷,而自己還要被他的下催促着早起,連個早覺都不能睡,早飯都來不及吃。

儘管她再強調自己真的不會梳頭,可那尊大神就是堅持,堅持讓她梳,那時候,她拿梳子的都有幾分顫抖,因為,她對這份差事叫做‘搭着半條命的買賣。’

記得第一天她給他梳頭的時候,他對她說“要是再去爵青殿和爵天殿,就砍了你的雙。”

她那時納悶,這傢伙和其他皇子有仇咋地,就算是有仇,可關她什麼事?

且不光二皇子不讓她去爵青殿,如今五皇子又不讓她去爵天殿和爵青殿,莫不是,這幾個人私下裡異常的不合?

後幾次給他梳頭,他對她說“你是第二個給本皇子梳頭髮的人。”他對她說話時,害得她發顫,生生扯掉了他幾根頭髮。他倒是出乎預料的沒有發火,只說“梳掉了一根髮絲,那麼…你多罰兩日,掉兩根髮絲,你多罰四日,以此類推…”

那時,她弱弱的問了一句“若髮絲該掉了呢?總不能全都算在我頭上。”

“對,就算你頭上。”他當時不像是玩笑,嚇得她每次梳頭時變得更加小心翼翼。

還有一次,簡瀾頭天晚上沒有休息好,所以極困,那次,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了,居然在梳頭髮的空檔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了華爵落的寢殿,還是他的床榻上,並且…那傢伙也躺在外側,正睜着一雙邪魅的大眼盯着她瞧,更重要的他還衣衫不整,半敞的衣衫隱隱露出白皙壯碩的胸膛,千青絲隨意的披散着,顯得隨意妖嬈,當時她差點尖叫出聲,一想起他這床榻上不知道換了多少的女子,她就覺得噁心,隨即從他床榻上連滾帶爬的起來,臉蛋像紅蝦米一般,她當時逃跑的狼狽樣再也不想記起,而且那傢伙在她身後那放蕩不拘的狂笑,讓她覺的丟臉至極,此生不想再有第二次。

得虧她跑得快,他也沒有攔她,她怕在這樣下去,自己的身份就這般輕而易舉的被老五識破。

接下來的兩天,她謊稱自己着了風寒,日日躲着他,不想再去給他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