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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夏枕在張晨的手臂上,輕輕撫摸着張晨的臉龐,咬了咬嘴唇:“你真的不想?要不要我用手。。。”

說完,林小夏臉色羞紅,把臉埋進張晨的頸窩。

張晨啞然失笑,摩挲着林小夏光潔的肩膀,嗅着她的長髮,親了親女孩兒的眼睛和鼻子,“傻姑娘,沒事的,以後長着呢。”

林小夏原本已經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徹底交給張晨,但沒想到自己的月事居然提前幾天來了,讓林小夏懊惱不已。

林小夏之所以最近一直悶悶不樂,也是因為她在心中隱隱覺得,張晨可能還有其他女人,她也說不出為什麼,只是女人的第六感。

一方面因為今天實在太開心,另一方面也是出於一種未知的危機感,讓林小夏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把雙方的關係有一個突破。

可誰想到,今天卻偏偏不方便。

張晨的一句“以後長着呢”讓林小夏懊惱的心情稍感紓解,再想到今天的一切,不由得從心底露出一個幸福的微笑。

張晨拍了拍林小夏的胳膊,“睡吧,明天一早還得去學校。”

林小夏嗯了一聲,閉上雙眼,鼻中嗅到張晨的氣息,卻怎麼也睡不着。

林小夏感受到張晨溫暖的手在自己光滑的皮膚上輕輕拍動,嬌軀滾燙,不由得雙腿微曲,卻感到自己的大腿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林小夏右手下移,像一隻好奇的小貓,小心而試探的用指尖輕觸了一下。

張晨不由得為吸一口涼氣,臂膀上的肌肉條件反射般的緊了一緊,卻感到懷中的女孩兒逐漸下移,鑽進被子,緊跟着,自己好像進入一個溫暖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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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晨看着懷中熟睡的女孩兒,小心翼翼的把手臂從林小夏的身下抽出,翻身下床,從隨身的行李中拿了本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看了起來。

沒辦法,時差一天時間根本倒不過來,自己下午五點才下飛機,在機場問了一下沈玉準備的怎麼樣,就直接去藝校接林小夏了。雖然確實有點累,但如果現在睡了,回美國後,生物鐘可就全亂了,還不如再堅持堅,上了飛機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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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在外籍的私人飛機必須在早晨八點前起飛,

“張先生,這次超過一萬三千英里的長途跋涉,應該已經充分說明了您乘坐這架剛剛飛行不到兩個月的灣流V的可靠性,要知道,這可是灣流的最新型號,我們也才剛剛拿到手兩個月的時間。”

坐在張晨對面的比查同帕拉一臉希冀的看着張晨,他十天前才從朋友那裡聽說這名新晉的互聯網年輕富豪打算購買超長程的私人飛機,正好他們公司兩年前訂購過一架當時剛剛推出的灣流V,三個月之前交了全款,兩個月前才把飛機提到手。

可誰想到這兩個月金融危機愈演愈烈,自己所供職的泰國石油化工工業公司徹底陷入了現金流斷裂的窘境,三十多億美元的負債就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上,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把下面的人壓得粉身碎骨。

泰國石油化工工業是泰國最大的私人能源企業,創始人普拉察也是整個泰國最大的富豪之一,放在一年前,他根本不在乎什麼負債,所有的債權人都需要像孫子一樣對他,求着他收自己的錢。

但現在,這些債權人卻像催命鬼一樣,每天緊盯着自己的錢袋子,拚命要從自己口袋裡把錢抽走,普拉察一籌莫展,如果不能如期還債,其中債轉股的部分債權,就能讓自己從TPI被掃地出門,一無所有。

無奈之下,普拉察只能想進一切辦法還債,剛提到手的灣流V也只能忍痛割愛,讓自己的副手比查同帕拉儘快尋找潛在的買主,快速脫手以便回血。

同普拉知道張晨要買私人飛機後,馬上通過朋友要到了火種源的聯繫方式,堅持要和張晨見一面。張晨此時正準備回國,同普拉了解情況後,主動乘這架飛行時間還沒超過一百小時的灣流V來到舊金山,申請了飛華夏的航路,讓張晨切身體會一下這架飛機的優越性。

灣流V其實就是十幾年後華夏富豪最喜歡的灣流G550的初代型號,只不過航程略短,但在申請到一萬三千米的航路情況下,續航能力也能實現從華夏直飛美國西海岸。

普拉察這架私人飛機託管在泰航,因此機上空姐也都是泰航選配的空姐,泰航的空姐也是張晨飛了這麼多次,見過最漂亮的空姐。

穿着紫色制服的空姐溫柔的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紅酒,張晨晃了晃面前的紅酒杯:“同普拉先生,我也非常感謝普拉察先生的誠意,但恕我直言,如果購買這架飛機,我在融資成本上會吃很多虧,而且,你們三千六百萬美元的報價也未免有些太高了,即使從灣流提一架全新的飛機,算上自選裝潢,也不過是這個價格。”

同普拉面色不變:“張先生,如果你從灣流預定,至少要排一年的交貨期,而這架飛機是現貨,我們購買時,自選功能和裝潢就花了四百萬美元,這完全是一筆交鑰匙的生意,可以減少您很多麻煩。”

張晨笑了笑:“不管怎麼說,買二手的公務機也多了很多麻煩,還牽涉到轉籍的問題,我可以選擇的託管地只有美國和香江這兩個地方,我對私人飛機的需求並不迫切,哪怕等一年,其實影響也不是太大,出行包機的成本一年最多一百萬美元。坦白說,你們的報價不具優勢。另外,還有一點,這架飛機是全世界第三架灣流V,似乎剛剛獲得適飛許可,還沒有經過市場檢驗,有一定的風險。”

同普拉沉聲道:“張先生,我有四分之一的華人血統,也算是華裔,明人不說暗話,你可以拿出你的方案,我們一起探討一下。”

張晨把紅酒杯放在桌上,“同普拉先生,我很清楚現在普拉察先生目前面臨的困境,但我不想趁火打劫,你們提這架飛機花了三千六百萬美元,我希望能以此價格的八折,也就是兩千八百萬美元的價格成交。”

同普拉蹦了起來:“你這就是趁火打劫!這完全是一架新飛機!僅僅只飛了不到一百個小時,其中二十個小時還花在了你身上!飛了五年的飛機也比這個價格貴!”

張晨雙手虛按:“同普拉先生,別激動,你很清楚,這是一個合理的價格,哪怕你的交貨期優勢明顯,但我把飛機返廠改機艙布局,也至少要八個月的工期,和買一架新飛機沒有差別,而且又會多花300萬美元左右,所以,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價格,我又為什麼要買呢?如果你不同意我的報價,我可以把這次的飛行費用按照市場價格支付給你們,我說了,我不想趁火打劫。如果這個價格你們不願接受,其實也可以抵押給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