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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荇月聽了,抬眼看着他精緻的臉,說道:“月兒明白呀,允哥哥為何忽然間跟月兒解釋這些?月兒才不是急着要與你圓房呢。”

說完,宋荇月便靠在墨羨允的懷裡,感受着他懷抱里的溫暖。

“我也不急。”墨羨允違心地說。

其實每次這個小丫頭往他懷裡一鑽,他便無法坐懷不亂。

“但是月兒喜歡跟允哥哥睡覺。”宋荇月悶聲說道,“要是天天可以跟允哥哥睡覺就好了。”

這個睡覺,指的是單純的睡覺。

她喜歡,因為抱着自己最喜歡的人,這個感覺充實而幸福。

可惜之前每日都被宋珏凜監督着,就連跟墨羨允牽牽手,宋珏凜都要走過來盯着他倆的手看,直到他們二人尷尬地將手鬆開為止。

真是典型的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墨羨允聽了這話,便一隻手撐着臉頰,側着身子,看着宋荇月緋紅的雙頰,說道:“待明日將雲傾堂送走,我便將宋珏凜趕去金鳳閣。”

金鳳閣便是之前雲傾堂和雲方彬住的地方。

那是半山腰,給宋珏凜正合適。

“凜哥哥才沒那麼容易被你趕走。”還是趁着今夜宋珏凜不在,多在墨羨允懷裡靠一會兒吧!

想到這,宋荇月便又伏在他胸前,拿手在他胸膛畫圈圈。

墨羨允感到胸前一酥,他按住宋荇月不安分的小手,說道:“今夜,宋珏凜撞見墨芊芊與趙舒兒相見,所以才會預先知道墨芊芊要來下藥。這趙舒兒從前受你的恩惠,如今,宋珏凜或許不會留她。”

宋荇月聽了,方想起正事,她說道:“原來是如此,凜哥哥還說讓我幫他看看那一方墨硯有沒有問題。”

說完,她起身打算下床去找墨硯,墨羨允還沒抱夠,不讓她走,伸手將她拉回懷裡,“明日再看不遲。”

撲倒在墨羨允的身上,宋荇月的胸口緊貼着他的胸堂。

宋荇月雖然還未及笄,身體好歹也開始發育了,這般壓着他,二人的臉都發熱,卻都不想分開。

“嗯。”宋荇月抿着唇,悶聲回答。

“你離開之後,我便也出了房間,去查看方才宴席上的東西。自然,我不能光明正大地查,只能守在流川閣外,看着是否有人偷偷拿東西出來扔掉。”墨羨允繼續說。

“雲青寧下毒的方式巧妙,自是不會讓人看出破綻。平王一旦出事,定會徹查宴席上所有的東西。所以他只能先一步將有問題的東西送出府,我便蹲在外頭等着,果真看到一個廚子鬼鬼祟祟地出來扔菜葉,那菜葉里,便藏着一個墨硯。”

“所以,雲青寧的毒,果真下在墨硯里?”宋荇月猜的沒錯!

“月兒猜到了?”墨羨允倒是有些訝異宋荇月的睿智了。

“猜到了,我思來想去,唯有這個方式下毒,才能殺人於無形!但是,墨硯里下的是什麼毒?為何能操控雲方彬殺雲青寧?”宋荇月好奇地問。

“墨硯我給你帶回來了,在十嵐那裡。”

“那我現在去看看?”宋荇月說完,便又打算起身,墨羨允這回沒有拉住她,而是勾着唇盯着她看。

宋荇月坐在墨羨允身上,等着他來阻止她走,卻對上了他攝人的眼眸。

這該死的美少年……

宋荇月暗暗腹誹,他就這麼躺着,一雙勾人的眼睛就這麼深情款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宋荇月“色心”一起,俯下身,往墨羨允的唇上就是一吻。

剛親了一口,宋荇月便覺得天旋地轉,墨羨允將她反壓在了身下,修長的手指勾了勾她的耳垂,說道:“趁着你兄長不在,做點我該做的事。明日再去看那兩塊破硯也不遲。”

宋荇月眼眸清澈,她就像一隻小白兔一般,乖巧地看着墨羨允迫近的臉,下一刻,便淪陷在他溫情的 吻 里……

翌日。

雲傾堂帶着雲方彬的屍體啟程回玄武,宋珏凜領兵親自護送他們出了朱雀地界,這才放心地回青城都。

宋荇月這一覺睡得綿長,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日晒三竿了。

潤雨正在門口守着,與十嵐閑聊。

“你家翊王,該不會真的有那方面的問題吧?”

“潤雨姑娘,你這是何意?我家翊王怎麼會有問題?”

“那為何,昨夜大半夜的,要匆匆離開?不與我家殿下共寢?”潤雨問。

宋荇月豎起小耳朵聽着,她捂着熱乎乎的臉,想起昨夜墨羨允差點就將她辦了!

哎呀,真是羞羞……宋荇月鼓着腮幫子,腦海里回味着墨羨允的吻。

他親她的時候,是極為細心溫和的,羅裳輕解,氣氛正好。

若不是她因為天氣冷打了個冷戰,墨羨允不會回過神來,拿被褥將她包成一個粽子,然後匆匆離去。

過了一會兒,他還回來給她的炭爐親自加足了炭,抱來兩床被子蓋在她身上,然後這才真的回了西廂房。

看來,允哥哥還是將她當小屁孩!

想到這,宋荇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嗨,她果真還小呢!身子都處於半發育狀態!

“咳咳!”

門口傳來墨羨允的輕咳聲,潤雨和十嵐忙行禮:“參見翊王。”

見墨羨允來了,宋荇月忙躺回床上緊閉雙眼裝睡。

墨羨允推門進了屋子,繞到屏風後面,看到宋荇月背對着他,蓋着三床被子,看來還未醒。

這都正午了。

他覺得有點不公平,這小傢伙睡得這麼好,他昨夜一閉上眼睛,腦海里便浮現她嬌俏的樣子,導致心神雜亂根本就睡不着。

“小懶豬。”墨羨允低聲說了一句。

這話讓宋荇月聽到了,她一個激靈翻身起來看着他:“允哥哥是大懶豬。”

墨羨允見她原來是裝睡,不禁一笑,說道:“昨夜下雪了,景色宜人,想問你出不出去賞雪。”

“月兒是小懶豬,屋子裡暖,外頭太冷,懶得走。”宋荇月故意噘着嘴說。

墨羨允見她故意撒嬌,便湊上前去,解開身上的大氅披在宋荇月的身上,又取來熱茶送到宋荇月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