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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準備帶着人走的楊掌柜一聽,停下腳步問到:“這洛輕舞是何人?”

“就是那個最大的院子那家,他們家心黑的很吶。”

“我前些天就看到不少人背着糧食往他家去,我以為他們家沒有種地。也就是買些糧食,沒想到你們說糧食都被收走了。”

“那肯定就是那個小賤蹄子和她堂哥乾的。”

楊掌柜試探的問道:“他堂哥是否叫趙無言。”

“沒錯,就是他,趙公子在這裡已經好久了,一直住在他們家裡,前些日子經常見他在村裡轉悠,估摸着就是幫那個小賤蹄子買糧食了。”

楊掌柜心下疑惑,自己整的沒有聽過原外,他還有一個兄弟呢?

“好了,謝謝你了。”楊掌柜說著就準備走,趙翠華趕緊攔住:“你們不是來賣糧食嗎?我們家還有糧食沒有賣給他們。”

楊掌柜回頭皺眉,對她道:“今年我們要收購糧食,可惜都沒有收到,但是你那一點糧食對我們而言並沒有什麼用處,說過來反倒成為我們的雞肋。”

“所以很抱歉,你再找別人買吧。”

說完這一段話,楊掌柜就帶着人離開了,趙翠華這下懵了,每年都是這些人收糧食的,這要是不收家裡糧食該賣給誰。

急匆匆的就端着洗好的衣服朝着家裡面跑,而另一邊楊掌柜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帶回去給趙員外。

趙翠華在村裡面打聽了一圈,這才知道今年賣的糧食價格比去年的還要高一倍,通通通賣給了趙無言。

這讓張氏聽到了很是生氣:“好啊,這個小賤蹄子收了別人的糧食,都是雙倍的價格,而我們老宅的卻不收,也不通知。”

“走去找她。”

這種人是這樣想的,他卻不知道自己做了那些事情,還想讓別人進着他有錢賺的時候還要緊着她們。

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不過對於這種不要臉的人,就算有人告訴她了,也不會這樣去想,她概念裡面,就是自己將那個人撿回來了,那麼他就一輩子和兒女都要為自己當牛做馬。

兩人來到了洛輕舞的院門外面,看着這偌大的院子,青磚白瓦她眼中儘是貪婪。

“小賤蹄子有這樣的好地方住,居然不給我。”

趙翠華也在一邊附和着:“就是娘,這房子本來就應該是你的。”

“你是家裡的長輩,什麼好的都應該緊着你,而他們不但不給,反而自己躲起來享清福。”

“只有你這樣的老太太才能配的上這樣的大院子,爹可是讀書人,你可是童生的娘子,怎麼能住在那樣的破舊小院里呢?”

趙翠華的一番恭維,說的張氏心裡飄飄然,更加堅定了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院子拿到手。

將這一家子全部都趕出去,這樣,大兒子和他們就能住上這樣的大院子吃喝不愁了。

她指着趙翠華:“你去把門給我敲開。”

“好。”趙翠華見到自己煽動的效果,很好開心的就去敲門,而且敲得十分的使勁。

洛輕舞正和南公園在畫圖紙,聽到這個敲門聲實在有些大,感覺有些不對勁。

低頭對南宮冥道:“你先畫著我這邊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南宮冥溫和道:“我陪你一起去吧,現在也不那麼著急。”

“好。”洛輕舞推着他就出了書房,等到了外面的時候正好太婆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趙翠華,洛輕舞推着南宮冥上前。

“不知二嬸這來,咱們是什麼意思呢?”

趙翠華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只要一見到這個小賤蹄子,她心裡就犯怵。

剛剛敲門的其實也沒有了,指着後面道:“是娘讓我敲的。”

洛輕舞看過去,張氏就站在邊上一臉怒容的看着他們。

洛輕舞不急不緩的問:“不知奶奶這又是中午吃多了初六遛彎,還是覺得日子太清閑想要找點事情做呢?”

一天落輕舞在拐着彎兒罵自己吃飽了撐的,張氏就提高嗓音罵道:“你個小賤蹄子,居然還敢說我吃飽了撐的,看我不打死你!”

洛輕舞對天翻了個白眼,這人每次怎麼都是這個台詞就不能換一下嗎,而且每次都沒打到她不覺得天天說有些累嗎?

南宮冥的眼睛眯了眯,聲音冰冷道:“若再讓我聽到你對輕舞出言不遜,你以後就不用說話了。”

張氏聽着,他那帶着不言的聲音,心裡有點害怕,但是想着他不過是個殘廢,壯着膽子道:“你個廢物,有什麼資格說我?我是她奶奶,罵他兩句又如何?”

南宮冥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笑,不知何時,他手中拿着一個石子,直接朝着既然你也對喋喋不休的張氏丟過去。

沒有人看清她的動作,就連扶着他的洛輕舞也剛剛在看張氏,只是看到一個東西飛快地朝她飛去。

一下子就砸在了她的門牙上,頓時就砸掉了四顆大牙門,因為力道的關係,他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上。

嘴裡的鮮血也開始流淌出來,她疼的捂住嘴哀嚎:“哎喲,殺人了,這家人殺人了。”

趙翠華見到這樣的情況,都以為見鬼了左右緊張的查看:“是誰?是人是鬼給我出來。”

她左右看看都沒有看到有人,心裡害怕的不得了。

趙無言後面走來,看着這躺着人,有些疑惑:“這是怎麼了,怎麼在家門口躺着?”

“可能是奶奶嘴比較欠,所以老天看不過去,所以懲罰他,這不就滿地的血呢。”洛輕舞哪怕沒有看到,但是那個石頭,扔過去的時候,她敏銳的察覺到了自己扶着的輪椅,稍微的動了一下。

趙無言看了一眼坐在那裡的南宮冥,沒有說什麼,轉頭對趙翠華道:“這人傷着了,你還不趕緊去帶他找醫生,到時候鬼神找上你們了就晚了。”

趙翠華哪裡知道這世界還有武功這麼一說,她只知道她的婆婆被一個石頭給打了,但面前的人都沒有動過。

除了相信鬼神,她真的想不到別的任何可能。

張氏也捂着自己的嘴,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可是剛剛一爬起來又摔了下去。

趙翠華很想自己走,但是想着婆婆到時候過後會找自己的麻煩,於是扶着張氏離開了。

陳諾依和太婆都是一臉莫名,但是想想這結局是挺好的,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是也沒說什麼。

洛天銘在房間里,總是聽到外面的情況,他也依舊低着頭和小包子,他們倆在學習。

似乎外面的情況與他無關,更對外面的那個所謂的娘沒有一絲的起伏。

南宮冥被洛輕舞推着進門,這邊誇讚道:“我的阿冥剛剛好厲害,你一定會射箭吧?”

趙無言無語望天,這丫的是傻的嗎?人家明明會武功,她居然說人家只會射箭。

一個會射箭的人有那麼快的速度嗎?一個只會射箭的人又如此掌握力道嗎?

“你眼睛瞎了嗎?”

南宮冥眯了眯眼睛:“說話注意些。”

“ 我跟他說話去,我妹妹都沒有介意,你跳出來幹嘛?”

“我是她夫婿,自然是要保護她。”南宮冥姨夫,我就是他夫婿,你能把我怎麼樣,我有權利管,而你沒有的表情。

趙無言直接不理他:“是否,嘿,你這張嘴就不能饒人嗎?小心哪天輕舞妹妹把你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