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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神探,我在京城經營着一個寵物市場,另外還有一個養狗場,規模還算可以。可是前兩天我的狗場被人下毒,死了好多條名貴犬,第一時間我就報了警,兇手也抓到了,可這個混蛋就是個窮光蛋,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沒錢賠我,警方說像這種情況只能把他判刑,損失是挽回不了了。”毛總面露不忿之色,“這事絕沒那麼簡單,我和這小子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害我幹什麼?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小陳神探,這事就全靠你了。”

果然是條大魚!

陳最假裝思忖半天,緩緩開口,“毛總,這個案子我能接,不過我需要更詳細的資料,比如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你最近得罪過誰沒有?”

“有是有。”毛總面露難色,“不過我要整理一下,可是我馬上就要孩子回京……”

“不要緊,也不急於這一時,這樣吧!如果毛總信得過我,把這案子交給我來辦,我們就簽一份協議,明天我會去京城找您,到時咱們再好好聊聊案情。”

雙方一拍即合,毛坦雄當即簽了協議,帶着毛秀秀返回京城。

陳最把偵探所交給邱聯,回家後告訴女巫要帶她們出差去京城,這四個女巫頓時又歡天喜地上了。雖說過年的時候去過京城,但誰不想多玩一次,更何況愛神自從被喚醒後,還哪裡都沒去過呢!

第二天一早,一男四女直接穿越到京城,省了不少火車票錢。陳最找了家快捷酒店,開了幾個房間,安頓好女巫們,獨自一人按照毛總留給他的地址找到了養狗場。

養狗場在京城南郊,租用的一個農村大院,大門口掛着一個白底黑字的大招牌,上書天雄犬舍四個大字,事先通過電話的毛坦雄早就在門口等候,一見陳最來的這麼快,不禁有些稱奇。

陳最岔開話頭,直奔主題,向他了解案件詳情。毛坦雄頭前帶路,把陳最領進犬舍,一邊向他介紹。

天雄犬舍的規模在京城算是數一數二的,養有多種名犬,什麼英牛、法牛、高加索,反正是什麼狗值錢就養什麼。犬舍裡面設施完備,所有的種犬都分別飼養,而且有專人打掃,專人餵食,還配有一名專業獸醫。

陳最一走進犬舍中間那條長長的通道,兩側頓時犬吠衝天,就像燒開的油鍋里倒進一瓢涼水,徹底炸開了。那些飼養員立時衝過去,厲聲斥責後,那些狗才見老實,叫聲漸漸消失。陳最注意到,越往裡走,空的籠子越多,再聯繫到毛坦雄說有人下毒的事,心中雪亮,那些被毒死的狗原來就應該住在空籠子里。

“小陳,咱們到我辦公室里談。”參觀完犬舍,毛坦雄把陳最讓進辦公室。

陳最敏銳的注意到,毛坦雄沒有像以往那樣稱呼自己小陳神探,難道他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私家偵探?

帶着疑問,陳最邁進了辦公室,他前腳進去,後腳毛坦雄就把門關上,一回頭,眼角眉梢都是難言之隱,看得人這個憋屈。

“小陳神探,我懷疑我這裡出了內鬼。”這是毛坦雄的第一句話。

陳最心裡一動,暗道自己猜的果然沒錯,“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毛坦雄臉上頓時湧現出一股恨意,“特么的那個混蛋專門挑我最貴的種犬下毒,如果不是有人告訴他,他會那麼准?”

大概案情陳最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無非就是那個投毒犯深夜潛入犬舍,把摻有毒藥的狗糧餵給種犬吃,毒死了三十多條名貴種犬,給毛坦雄造成了直接損失達200多萬元,間接損失那就無法估量了。這些種犬全都是有證書的世界名犬,每一次配種都幾千元到上萬元不止,可以說條條都是搖錢樹,一下子死了三十多條,毛坦雄心疼的都想自殺了。

陳最拿出一個小本子,攤開,遞給毛坦雄一支筆,“毛總,把你認為可疑的員工名字寫在上面,不要遺漏。”

毛坦雄接過筆,沒猶豫,刷刷點點寫了五個人名。

陳最點點頭,翻過一篇紙,“再把你認為可能是幕後主使的人的名字寫上,如果他們有公司,那就把公司全稱寫上,越詳細越好。”

毛坦雄不知道陳最想幹什麼,不過出於上次尋找女兒陳最驚艷的表現,他還是選擇了信任,刷刷刷又寫了四個人的名字,連同公司名稱,地址、電話,足足寫了兩大篇。

陳最接過一看,全是其他犬舍的老闆,這明顯是同行之間赤裸裸的仇恨。

“毛總,你在京城交際廣闊,肯定認識一兩個警方的人吧?你可以通過熟人,借口對投毒案的結果不滿意,暗中查一查你認為可疑的內鬼最近的銀行賬戶變動情況,這些事最好暗中進行,不要聲張。”陳最有些歉意,如果是在奉天,這些事根本不用客戶去跑,憑着大東和奉天警方的關係,一個電話就可搞定。可是這裡是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只能依靠客戶自己的關係了。

毛坦雄很痛快的答應下來。陳最倒也沒抱太大希望,如果真有內鬼,那除非蠢到一定程度才會讓幕後主使把錢打到自己卡里,不過姑且一試,萬一遇到蠢貨了呢?

“毛總,你現在跟我說說那個投毒的人,越具體越好。”陳最現在已初步訂下了破案計劃。兵分兩路,四名女巫加上遠在奉天的谷慧開始對五名疑似內鬼的員工,四名和毛坦雄有過節的同行展開全方位的監控,這是最常規的偵破手段,廣泛撒網。這種方式各有優缺點,優點就是排查範圍大,不會漏過有用信息,缺點就是實在太浪費人力物力了,周期太長。

陳最最善於劍走偏鋒,他已決定自己單獨一路,好好查查這個投毒的人。如果能在他身上打開突破口,那就省太多事了。

投毒的人叫石老敢,48歲,京城無業游民,三個月前查出癌症晚期,家徒四壁的他無錢醫治,放棄治療,然後這人便莫名其妙在半夜出現在天雄犬舍,毒死了毛坦雄三十多條種犬,昨晚案後他也不跑,就留在原地等着警方抓他。

他仗着自己是將死之人,對警方的審問一問三不知,愛咋咋地,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警方也對他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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