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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亞教堂坐落於冰城DL區,是一座始建於1907年拜占庭風格的東正教教堂,為冰城的標誌性建築。以索菲亞教堂為中心的建築藝術廣場面積達到10000平方米,是冰城最負盛名的旅遊景點。

此時是下午一點,氣溫達到30度以上,天氣炎熱,廣場上遊人不多。索菲戴着大大的遮陽帽,能佔半張臉的墨鏡,任由陳最牽着手,向索菲亞教堂走去。

陽光直射,照的教堂屋頂正上方金色十字架熠熠生輝,與紅磚綠頂相輝映,別有巍峨壯美的氣勢。

陳最已經來過這裡好多次,早就對這些景色麻木了。他轉頭對索菲說:“你說是威尼斯的古建築漂亮還是……”

陳最突然住口,他看到索菲的那張小臉血色全無,不知為什麼,她的身體瑟瑟發抖,小手更是涼的幾乎沒有溫度。

“索菲,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陳最大吃一驚。

索菲沒答話,身體晃了兩晃,頹然倒地。

幸好陳最眼疾手快,一把抄起她。索菲虛弱的說道:“領主大人,快帶我離開這裡。”

陳最不明所以,抱起索菲飛快的向遠方跑去。跑出約100米後,索菲這才恢復正常,她的右手死死握住陳最,大顆大顆的淚水從墨鏡後流出,聲音哽咽,泣不成聲,“領主大人,教堂下面,教堂下面……”

啪!陳最重重給了自己一記耳光,心中大罵自己糊塗。

陳最,你特么忘了索菲是女巫,教會可是女巫的生死大敵,索菲亞教堂有100多年歷史,說不定藏着很厲害的聖器之類的東西,對索菲造成了傷害。

魔石,對,索菲提到過這種東西,可以剋制女巫的魔力,一定是魔石。

“索菲,你別說了,我現在就帶你走,我們快點離開這裡。”陳最剛要邁步。索菲突然用力,長長的指甲幾乎都要刺破陳最手腕上的皮膚。

索菲摘下墨鏡,大大的眼睛裡早就悲傷成何,她悲愴的喊了一聲,“領主大人,教堂下面有我的姐妹。”

“啊?”這次陳最不淡定了,他的嘴張的可以塞進整個雞蛋。

索菲的姐妹,那就是又一個女巫了。

“一定是的,我能感覺到姐妹的氣息,越靠近教堂越明顯。%…(&amp%……&amp*(!”索菲太激動了,說到最後,嘴裡蹦出了陳最聽不懂的話,可能是索菲的母語意大利文。

陳最愛憐的拍拍索菲後背,“別著急,慢慢說,我能幫你做些什麼?”

索菲扭頭看向日光下雄偉的索菲亞教堂,突然安靜了下來,語速放緩,“領主大人,你能幫我把姐妹救出來嗎?她就埋在教堂下方五米的地方。”

五米?

陳最看看腳下堅實的花崗岩地面,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有大型工程機械的幫助,只靠自己的雙手,恐怕一年也挖不到這個距離。這個還在其次,如果是荒郊野外,大不了自己吃點苦,可問題是,這裡是冰城中心,全世界都聞名的索菲亞大教堂,不要說五米,只怕自己扛着鐵鍬鎬頭一接近教堂,就會被警察按住。

下水道呢?陳最想到了這個主意,開始認真尋找腳下有沒有井蓋,嘴上還在安慰索菲,“索菲,不如我們半夜再過來,我找一個能鑽進人的井裡,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的姐妹……”陳最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索菲,你不是可以自由穿越嗎?你穿越到地下,把你姐妹救出來不就完了。”

索菲悲傷搖頭,“不行的,我能感覺到姐妹的周圍有魔石鎮壓,如果是在以前我魔力全盛時期,我拼着受傷可以救出姐妹,但現在我體內魔力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不到,根本抵抗不了魔石的侵蝕,剛才我就受到魔石的影響,幸虧魔石在地下,不然我現在就會受很重的傷。”

“那我們半夜過來,用我說的笨辦法,找一口井試試。”

索菲輕咬住豐潤的紅唇,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陳最,臉竟然紅了,眼中水汪汪的,倒似動情了一般。

“索菲,你沒事吧?”陳最感到很奇怪,雖然自己英俊瀟洒,魅力無邊,不過這小丫頭也不該在這個時候對自己想入非非吧?

“沒事!”索菲害羞的一扭頭,“有什麼事晚上再說吧!能找到以前的姐妹總歸是好事,也不急於一時。”

索菲的突然轉變讓陳最摸不着頭腦,還以為她有什麼隱情難以向自己啟齒,不過看她好像沒有剛才那麼著急了,說不定她自己想到了什麼解決的辦法。

看看時間也差不到了,陳最帶着索菲離開索菲亞大教堂,回到冰工大。

齊立農的辦公室里,一張陳最朝思暮想的畢業證書靜靜放在桌面上。

陳最在心裡嘆氣,自己當初無論怎麼懇請,學校還是處分了他。可現在,副校長一句話,這張遲來的畢業證就這麼輕鬆的出現在眼前。以後做事要多動動腦子了,正面走不過去,不妨就繞個圈子。

齊立農表情嚴肅,一隻手壓在畢業證上,雙眼盯着陳最,沒說話。

“齊校長,你這一嚴肅起來我還真有點害怕,果然是校長威嚴。”陳最嬉皮笑臉,哪有半點害怕該有的態度。

“那個……源頭帶來了嗎?”齊立農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喏!”陳最從兜里掏出一張內存卡,猶豫了一下,手停在了半空。

齊立農有些着急了,“小陳同學,給我啊!咱們當初可是說好的。”說著,他把那張畢業證立了起來,陳最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齊校長真是我們學生的貼心人啊!”這下陳最徹底放心了,一隻手遞上內存卡,順手把畢業證拿了回來。剛才他故作遲疑完全是給齊立農看的,這樣才顯得這張卡的重要性,不然憑齊立農多疑的性格,自己毫不猶豫的遞過去,他肯定會以為自己留了備份,到時候不定又要起什麼風波。

果然,齊立農還是沒怎麼相信他,“小陳同學,你也拿到畢業證了,就不要再藏私了。”

陳最舉起一隻手,賭咒發誓似的說:“齊校長,我敢保證,我手裡再沒有照片了。”

良久,齊立農露出了一絲慘笑。

出門後,陳最立時換了一張臉。

老子手裡確實沒有照片了,但是視頻還有幾段,你要是還敢陰老子,那就別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