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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京城京州新城開發區一事,王雲海這個萬人之上的高級領導已經被多個政府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帶走已經好幾天了。

整個京城的人以及所有人都已經知道王雲海因為種種不為人知原因而被抓走了,但是所有的人更關注的是相關部門對他的最終審判結果。

終於,幾天過後幾乎是所有人都非常期待的結果出來了。王雲海經過相關眾多部門的審查,最終對他的判別結果出來了。

Z國最高法及眾多相關部門經各方面確鑿的證據確定王雲海的種種罪行。王雲海,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厲害人物終將要在那個冰冷的鐵房子里度過餘生了。

最高法院對王雲海的審判結果得到了所有人的廣泛讚譽,還有部分人竟然覺得判的有點輕了,應該判的更重一點,更狠一點。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罪有應得吧。

京城南郊的那個小院子里,上官凌雲正拿着一份報紙津津有味的看着,看着看着他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龍主,什麼事讓您這麼高興?”游龍走過來恭聲道。

“自然是有好事啊·····自己看。”上官凌雲淡淡的說道。他將手中的報紙遞給了游龍。

“這老傢伙終於被判了,可真是大快人心啊。”游龍看着報紙上關於王雲海背叛無期徒刑的報道大笑道。

上官凌雲笑而不語,他的臉上的那種表情充滿着一種說不出的陰冷和可怕,他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也無法知道。

王雲海入獄,有人歡喜自然也有人憂。

京城帝京別墅區,王氏私人花園別墅。

一間極其寬敞和隱秘的大型會議室里,王文岐正在和*的多為內部核心成員開着會。

“我父親····就是被上官凌雲害的,我們*與他凌雲幫勢不兩立。上官凌雲,他休想走出京城。“王文岐手裡拿着一份報紙和一封信憤怒的說道。

而這份報紙正是報道王雲海贖罪並罰被判入獄的日報;這封信則是王雲海在走之前留給王文岐的那封信。但至於信上到底寫了什麼內容,除了王氏父子,沒有一個人知道。

“岐哥,憑咱們在京城的威望和實力,咱們會怕他?”一個年輕的人抽着雪茄狂傲道。

這個狂傲的不可一世的年輕人就是當今Z國司法部部長程建國之子程彪。他也是王文岐這個組織的核心人物之一。

“就是啊,在京城咱們就是爺。就算是龍也得乖乖盤着,就算是虎那也得乖乖卧着。”又是幾個人站起來附和道。

王文岐坐在最上面的那把真皮轉椅上,他眯着眼沒有說一句話。夾在手中的雪茄在不斷的飄出一絲絲的煙霧。

耶律狼和魅狐站在他的身後,一種強大的氣場和濃烈的殺氣緊緊圍繞在周圍,給人一種無形的壓抑和隱隱的恐懼。

“上官凌雲這個人不是尋常的角色,不可輕視,更不能輕敵。”王文岐緩緩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

頓時,偌大的會議室里立刻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在靜靜的聽着王文岐的安排。

王文岐,一個不可一世的大太子,的確是一個人物。

“耶律狼、魅狐,你二人已經和上官凌雲手下的人交過手了,你們倆給大家說說吧。”王文岐朝身後的耶律狼和魅狐擺擺手淡淡的說道。

頓時,耶律狼和魅狐倆人一愣,隨後便又立即反應過來。

“是····太子。”倆人彎着腰恭聲說道。

王文岐主持召開的黨內核心成員密會又一次迎來了*。

這個高密級的內部核心成員的會議整整開了一天,直到下午五點多這個會議才勉強算開完,所有的人都拖着疲憊的軀體離開了帝京別墅區。

北國的秋天,尤其是秋天的中旬,晚上六點過一點的時候天就已經慢慢黑了。在暗淡的夜幕下,一輛格外吸引人眼球的凱迪拉克房車緩緩駛出帝京別墅區,朝市中心駛去。

沒錯,這正是王文岐組織內部核心人物程彪的座駕。程彪仗着自己的父親程建國是Z國某部的部長,在*內也是一個重要的核心人物。

奢華大氣的凱迪拉克房車內,程彪正舒適的坐在後面的真皮座椅上,他眯着眼只顧一口一口抽着夾在手裡的雪茄。

茶几上的那瓶拉菲似乎也是剛打開不久,他記起來了才伸出手緩緩拿過杯子小抿一口。

“少爺咱們是回家還是······?”副駕上的一個黑衣保鏢恭聲問道。

“去京都大酒店······”程彪吸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

凱迪拉克房車正飛馳在大路上,朝京都大酒店方向而去。

而在京城南郊通往市中心的路上,一輛黑色的奔馳房車和一輛奧迪A8正全速飛馳着。

這正是上官凌雲等人,他們也是去往京都大酒店的。因為金雕已經將程彪去往京都大酒店的事情第一時間告訴了上官凌雲。

程彪,京城這個遮天黨內的一條大魚,而如此好的機會上官凌雲又豈能放過呢。

對上官凌雲而言,程彪就是他踏平王文岐勢力黨以及整個京城地下黑勢力組織的突破口。

一場京城風雲正在悄悄捲起。

京都大酒店的室外停車場內,一輛惹人注目的凱迪拉克房車緩緩駛進。

程彪在四個保鏢的護衛下緩緩走進京都大廈。

京都大酒店的總統包房內,程彪正打着diànhuà:“傑明,你怎麼回事啊,我都到了老半天了,你怎麼還沒到啊,先記下你的三杯啊······”

而同一時刻,上官凌雲等一行人也已經到達了京都大酒店。但是他們來京都大酒店的目的卻不僅僅是吃飯的,而是有更重要的目的。

總統包廂內,程彪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抽着煙,突然傳來幾聲咚咚咚的敲門聲。

一個保鏢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打開門,一個真的還算可以看得過眼的青年人微笑着走進來。

“傑明啊,你把你等來了,咱們還是老規矩,你先喝三杯吧······”程彪起身笑着說道。

“實在對不起,讓彪哥久等了。小弟願意認罰,我自己先喝三杯。”年輕人賠禮道。

這個青年就是D市警chá局局長范志氣鵬的兒子范傑明。他也是王文岐勢力黨的一個重要的核心成員。

兩人相視一笑,范傑明看着桌上程彪早已為他準備好的三大杯酒,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緩緩走進桌前,端起桌上的滿的都已經溢出來的一杯酒仰頭幹了下去。連着三大杯酒,范傑明乾脆的全乾了。

“好好好····好酒量、好氣魄啊。”程彪鼓着掌笑着說道。

“哪裡哪裡····彪哥你取我了不是。”范傑明笑着回應道。

兩人相繼坐定,程彪向包房內的fúwù員擺擺手,示意可以上菜了。

而在程彪和范傑明的隔壁的包房,上官凌雲正和金雕、游龍、趙石頭四人已經差不多酒足飯飽了。

“龍主,看來我們今晚來值了,竟然還有一條大魚······”游龍舉着一杯酒陰笑着說道。

上官凌雲笑而不語,他只是一味的品評着那價格不菲的赤霞珠甘醇美酒。

“我可是很長時間沒huódònghuódòng筋骨了,今晚你們誰都不要跟我搶人頭啊······”趙石頭擦拭着自己的那把火紅的麒麟匕一臉嚴肅的說道。

“哎····我說石頭,這做人可不帶這樣霸佔的,這人頭你得自己搶啊。”游龍不願意的說道。

“別吵了,好好準備一下,我覺得你們倆一會兒倒是可以來一個搶人頭比賽,不知兩位意下如何····?”上官凌雲輕輕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

游龍和趙石頭兩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但是已經去無形中較上勁兒了。

上官凌雲看着兩個已經較上勁兒的人不由得嘴角多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大家都準備一下,我們一會兒行動。”上官凌雲淡淡的說道。他的神情顯得肅穆陰冷,雙眸之中隱隱泛着寒冷的殺氣。

而隔壁的總統包房中,程彪正和范傑明和的不亦樂乎,兩個人相談甚歡。

“彪哥,兄弟我說句實話,您愛聽就聽,不愛聽您就當我沒說。”范傑明舉起酒杯說道。

程彪笑着說道:“范老弟請講,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講的,直說無妨。”

兩人酒杯輕輕一碰,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回蕩在整個包房內。兩人齊刷刷的幹了杯中的酒。

“我覺得岐哥太過於優柔寡斷了,一個小小的凌雲幫至於嗎?要我說,我看這太子的位子還是的你來坐。”范傑明喝了一口酒緩緩說道。

程彪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緩緩開口道:”老弟啊,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這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范傑明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他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不過老弟你說的一句話我很贊同,那就是我們*真不應該優柔寡斷、怕東怕西。我們有錢有人有實力,怎麼著三聯幫也得給我們幾分面子,小小的一個凌雲幫算個什麼。”程彪撣撣煙灰傲氣道。

“彪哥您說的太對了····來我敬您。”范傑明舉起酒杯說道。

“咣······”又是一聲酒杯的輕觸聲,這個聲音又一次響徹了整個包房。

哈哈哈哈······干······

總統包房內,程彪和范傑明兩個*的核心人物正喝的高興,但是兩個人卻久久沒意識到危險和殺機就潛伏在他們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