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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宗天一去哪裡了?

西園寺琉璃暫時不關心,她現在最緊張的就是“日出之劍”,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將其奪回來!所以,她直接一個飛掠,就躍空而起,往牧唐墜落的地方而去。

她眼睜睜的看着牧唐墜落進了山下的一片茂密叢林之中,可等她從牧唐墜入的地方落下,卻哪看到牧唐的影子?

突然……

“嘿!你還真是鍥而不捨呢。怎麼,你就這麼不捨得我?”

突然發出的聲音讓西園寺琉璃猛的轉過身,就看到牧唐在一棵樹的枝丫上優哉游哉的坐着,一隻腳懸空掛着,手裡還抓着一塊肉,正吃的津津有味。

“嘖嘖嘖!好吃,太好吃了!跑了一路,肚子都有點餓了。你要不要也來一塊兒?”

西園寺琉璃敏銳的嗅覺能夠嗅到源自牧唐手中那塊肉的香味,誘人的氣味讓她的咽喉本能的動了動——聞着味都這麼香,吃着一定更美味。

“哼,吃吧,吃吧,這是你這一生最後一頓了!”

西園寺琉璃雖然被長宗天一打敗了,但是她打心底里認為打敗自己的比不是長宗天一,而是她自己,所以雖然失敗了,可對她的信心和心境卻沒有半點影響——想法,她甚至跟有自信了。

若是牧唐知道她心中所想,多半會翻翻白眼,搞不懂她的這股子蜜汁自信來自哪裡。

“‘日出之劍’呢?”西園寺琉璃面無好色,“將‘日出之劍’還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牧唐從身後拿出“日出之劍”,“喏!不是在這兒嗎?想要啊,上來拿呀。”

西園寺琉璃臉上煞氣縈繞,道:“你找死。”

“我從來不找死。”

“你不找死,那我就送你去死!”

西園寺琉璃嬌喝一聲,瞬間就出現在了牧唐的面前,雙手一伸,只見她的雙臂就變化成了兩條皮膚慘白慘白的蛇,分別咬向牧唐的兩隻肩膀。

“哇!”牧唐故作嚇了一大跳,然後一個後仰,就從樹枝上跌了下去。

那兩條白蛇卻如影隨形,繞過了樹枝,俯衝而下,依然咬向牧唐的肩膀。

牧唐就在地上左閃右避,在林中繞來繞去,甚至還打了兩個滾,結果這麼一套下來,那兩條手臂變化的白蛇卻是已經打成了一團結。

“哼!”西園寺琉璃冷哼一聲,兩條白蛇瞬間消失不見,跟着又是一抖手臂,又是兩條白蛇沖了出去,一口一口的狂咬不止。

這時候,牧唐將最後一塊肉塞進嘴巴里,滿嘴都是油,“哦啦!吃飽了,有力氣打架了!”說著,“日出之劍”就教到那支滿是油膩肉渣的手上——西園寺琉璃看到這一幕實在是噁心的不得了,心裡決定,等下奪回“日出之劍”一定要用他的血將其洗乾淨!

刷刷!

牧唐揮舞着“日出之劍”,輕鬆的就將那兩條白蛇的腦袋砍了下來,結果被砍飛的腦袋瞬間又長出了身子,而且還脫離的西園寺琉璃的控制,又往牧唐身上咬去。

那斷了頭的白蛇也瞬間長出了兩顆頭。如此一來,就是四張射口齊刷刷的往牧唐身上咬。

牧唐一邊閃躲,一邊揮砍,結果無論他將白蛇砍成多少段,那一段白蛇都會瞬間變成一條完整的蛇,然後繼續的撲咬。不一會兒的功夫,牧唐的周圍已經滿是小拇指粗細的白蛇,全都在往他身上咬。

“喂,你家是養蛇大戶嗎?搞這麼多蛇出來幹啥?坦白說我不是很喜歡蛇這種生物,有點兒噁心。”

“噁心?哼,它能要你的命!”

西園寺琉璃懶得和牧唐廢話,只在心裡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緊跟着就心思一動,“現在就要你的命!”

只見那密密麻麻無數的小白蛇突然二合一、三合一、四合一的融合在一起,最終融合成了兩條白色巨蟒,並且在融合的過程中,如同麻繩一般,將牧唐給緊緊纏繞了起來,堅韌又滑溜的皮膚以及獨特的身體結構讓牧唐完全使不上力,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嘶!

嘶!

最終,兩個碩大的蛇頭髮出了滲人的嘶嘶聲,突出來的紅信子幾乎要舔到了牧唐的臉頰,顯然是在警告牧唐不要亂動,否則就會怎麼樣怎麼樣。

牧唐忙不迭的說道:“別舔,別舔,我怕癢!”

“很快你就不會怕癢了,”西園寺琉璃鬼魅一般出現了牧唐的面前,面有得意色,“因為死人是感覺不到癢的。”

說著,她一步步走上前去——此時,西園寺琉璃依舊是一身合服打扮,踩着木屐,烏黑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傾瀉在圓潤的肩上,白皙的臉頰上飄蕩着兩朵緋紅的輕雲。飽滿的雙唇鮮艷欲滴,仔細看卻沒有塗口紅。一條黑色的合服束腰緊緊扎着纖細的腰肢,纖細的腰肢越發的襯托出她胸前的巍峨壯觀,下擺剛小腿底部,兩隻báinèn的小腳修長光潔,五指如珠玉,在陽光的照耀下似乎流轉着玉一般的光彩。腳上穿的一雙木屐,幾乎看得見秀氣的腳背上若隱若現的血管。

“咻!!”

牧唐吹了個口哨,“西園寺家主,雖然我知道你的年紀肯定有六七十甚至七八十了,可不得不說,你年紀雖然大,可料卻還是非常的足啊,就是那些十五六歲的少女恐怕都比不過你喲。”

西園寺琉璃道:“你是在說我老?”

“不不不,我是在誇讚你如少女般鮮嫩誘人……啊哈哈,”牧唐突然古怪的笑了一聲,“抱歉抱歉,我下面好像硬了……不過我這絕對是在向你表達敬意。”

其實對於西園寺琉璃這樣境界的人來說,兩百歲以下的年紀對他們來說完全沒有意義,因為兩百歲以下,他們想變老就變老,想變年輕就變年輕——有特殊癖好到了“變化境界”甚至可以變男變女玩一玩。

“你真是……死上一萬次都不夠!”西園寺琉璃氣的滿臉通紅,狠狠的說道,白皙如玉的手探了出去,就要將“日出之劍”從牧唐手裡奪取過來,可就在她的手即將觸碰到牧唐的手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麼,就要把手撤回去……

結果,牧唐的手卻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連“日出之劍”都不要了。

被牧唐的手抓住的那一刻,西園寺琉璃只覺得渾身汗毛都一根根倒豎起來,她下意識的就要使出變化之能,結果她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啊!!

隨着“龍魂氣”的注入,西園寺琉璃尖聲慘叫起來,與此同時,那纏繞着牧唐的兩條白蛇也一瞬間灰飛煙滅。

“現在才反應過來?遲了!”牧唐笑的無比奸詐,滿臉都是算計得逞了得意笑容。

顯然,之前牧唐所做的,又是在算計西園寺琉璃,故意激怒她,分散她的注意力,偏偏她還就吃了牧唐的算計,自己親自上來奪取“日出之劍”,就給他逮了個正着。

“怎麼樣,滋味爽不爽?”

西園寺琉璃咬牙切齒的瞪着牧唐,道:“你這個卑鄙小人。”

“是啊,我卑鄙,我無恥,那又怎麼樣呢?你還不是落到了我的手裡。嘖嘖,瞧瞧這手嫩的,摸着可真舒服。”牧唐兩隻手都握着西園寺琉璃的手,主要當然是為了防止她掙脫,其次嘛,占點兒便宜也是無可厚非的對不對?

西園寺琉璃掙扎了兩下,卻發現根本無法掙脫,剛想要運用變化只能,就看到牧唐那一臉陰險的表情,彷彿聽到他在說“是不是還想嘗一嘗剛剛的滋味?”搞得的她心裡直突突。

“你這麼做,就不怕將長宗天一也引誘過來?你別忘了,我現在依舊是和他相關聯的。”

牧唐道:“他不會過來的。因為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着牧唐狡詐的神色,西園寺琉璃道:“你就知道?”

“我當然知道。因為……不就是我將你們引誘到這邊的來嗎?哼哼哼。多餘的我就不說了,你看看,這沈林野外的,陽光明媚,風景正好,咱們孤男寡女的,是不是來做點什麼開心愉快的事情呢?”

牧唐從來不做無用之功。

他之所以跑到這邊來,就是為了讓長宗天一看一看“湫原城”的慘狀,作為一個愛國者,親眼看到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城市變得面目全非,他豈能不激動?

正好,攻打“湫原城”的正是明家人,貌似趙天驕也在……嘿,可不要怪咱臉厚心黑,“東日島”的蛋糕就這麼大,你們想要分一塊,自然得多出力,要不然,還是讓人砍了算了。

西園寺琉璃心頭一顫,道:“你……你想幹什麼?”

牧唐念力一動,“日出之劍”就飛了過來,刀鋒抵在了西園寺琉璃的咽喉部位,“剛剛你不是對那給誰,長宗天一說,只要他饒你不死,你就什麼事情都願意做嗎?現在,你的命攥在我手裡,不知道我有沒有那麼好的待遇呢?”

冰冷的刀鋒貼在西園寺琉璃的脖子上,激的她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她強做鎮定:“你休想。”

牧唐道:“你也太偏心了吧?在長宗天一那裡,為了活命一副予取予求的樣子,怎麼到了我這裡就區別對待呢?這可不好,太傷我心了。”

說著,刀鋒一轉,然後沿着西園寺琉璃的脖子一點點向下,當刀鋒觸及到衣領子的時候,立即就被割裂了,露出了裡頭一抹雪白雪白的肌膚。

西園寺琉璃臉色慘白,“不要,你不能這麼做!不可以!”

牧唐湊到西園寺琉璃的耳畔,幾乎咬着她的耳朵,說道:“在九州,有一句老話是這樣說的: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你說‘不要’,那我就當你要咯。”

“不……要……”

刀,一路落下,合服一分為二,一片風光在眼前……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