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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珺瑤洗澡出來時,小乖也從樓上下來,正端着水杯喝水。

“媽媽!”四個孩子起來讓讓位置。

華珺瑤坐到了蕭楚北身邊道,“課上怎麼樣?人都來齊了嗎?你不會也點名吧!”

“人來的差不多,反響還行。我沒有點名,又不是沒有長大的孩子,還得老師、家長屁股後面跟着。都是成年人了,這點兒覺悟與自控力都沒有,還怎麼當軍人。”蕭楚北冷靜地說道。

“這倒是,你現在是他們的軍事主官,有道是軍令如山,他們敢不來嗎!”華珺瑤痴痴一笑道。

“爸爸,您高升了。”小乖驚訝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蕭楚北好奇道,拿着胖水杯灌了一口。

“媽媽不是說,您現在是軍事主官了。”小乖揪揪自己的耳朵道,“怎麼我聽差了。”

“沒聽差!”蕭楚北看着她道,“爸爸現在去掉了那個副字。”接着又說道,“小乖可不許在學校因為我的關係,恃強凌弱。”

“唉……”小乖單手托腮,重重地嘆口氣。

“你這孩子?小小年紀嘆什麼氣啊!”蕭楚北詫異地看着她道,“怎麼不高興爸爸高升啊!”

“不是,現在在學校沒人注意我,我樂得逍遙自在,您這一高升,我平靜地日子沒有了。”小乖長吁短嘆地說道。

蕭楚北聞言哭笑不得道,“你這小腦袋瓜里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以後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嗯!”小乖乖巧地點點頭道,喝完了水道,“爸爸、媽媽我上去練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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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書房!”蕭楚北抱着水杯去了廚房。

華珺瑤帶着仨寶,把家裡收拾收拾,然後照顧仨個孩子洗洗刷刷,哄着他們睡著了,

世界安靜了,終於到了自己的時間了,從空間中,拿出自己收集好的資料,敲開了蕭楚北的書房,走了進去。

“這是我收集的資料,希望對你有用。”華珺瑤抱着一大摞的資料放在書桌上。

“這麼多!”蕭楚北一抬眼看着桌上的資料道。

“就這我還刪減過了。”華珺瑤站在書桌前道,“你慢慢看,我就不耽誤你了。”

“真是麻煩你了。”蕭楚北感激道。

“行了,一家人,說什麼傻話。”華珺瑤看着他笑道,“好好乾吧!”說著退了出去。

華珺瑤又端着杯牛奶上了二樓,看看小乖和往常一樣修鍊,“記得喝啊!早點休息。”

“知道。”小乖乖巧的點頭道,“媽媽,您也早點兒休息。”

“臟衣服呢?媽媽要洗衣服。”華珺瑤看着小乖道。

“在衛生間的衣筐子里呢!”小乖端着牛奶道。

“行了,媽走了,你不要太晚了。”華珺瑤輕輕揉揉她的頭髮道,“你這進度已經達到了師公的要求了,不用這麼逼自己。懂嗎?”

“嗯!”小乖笑着點頭道。

“對了,你咋都不去打遊戲機了。”華珺瑤好奇地問道,打趣道,“以前可是跟媽媽據理力爭的。”

小乖粉丟丟的小臉一紅不好意思道,“那不是以前還小,不懂事嘛!”扯着華珺瑤胳膊撒嬌道,“打得多了,就沒啥意思了,千篇一律。”

小乖皺皺可愛地嬌俏的鼻子道,“我還是覺得這些有意思,真是一個神奇地世界。”

“你喜歡就好。”華珺瑤看着她道,“好了不耽誤你了。”

華珺瑤收集了一下小乖他們脫下來的臟衣服,鑽進衛生間里洗衣服。

這一忙活,一晚上就過去了,就到了睡覺的時間。

夜晚萬籟俱寂,坐在計算機前的蕭楚北看了眼計算機右下方的表,“喲!都十一點了。一忙起來就忘了時間了。”將資料存進了碟里,拔出來,才關上了電腦。

將碟子收好了,放進了抽屜里,才關了燈,離開了書房。

悄悄的進了卧室,看着睡的甜香的娘四個,躡手躡腳地爬上了床。

“你回來了。”華珺瑤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道。

“吵醒你了。”蕭楚北不好意思道。

“沒什麼?仨寶也該把尿了。”華珺瑤坐起來道。

“你別動,別動,我來,我來。”蕭楚北抱着孩子一個個進衛生間放水。

忙活一陣卧室安靜下來,蕭楚北關掉了床頭櫃的燈,摟着華珺瑤一起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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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人隨着蕭楚北高升態度亦如剛來時,不驕不躁,沒有絲毫改變。

看看,這就是素質!不愧是京城出來的,勝不驕、敗不餒。

一個晴朗的早上,蕭楚北剛剛到單位,就下了一道命令,“緊急集合。”

秘書一頭霧水,不解地看着蕭楚北,緊急集合?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時候?”

蕭楚北看着一人站在辦公桌前的秘書,抬眼看着他道,“怎麼沒聽明白嗎?要我再說一遍緊急集合。”

“聽明白了。”秘書小聲地又道,“是現在嗎?”

“是!”蕭楚北點頭道。

“是!”秘書敬禮後退了出去,

在基層連隊,緊急集合那是家常便飯,可到了師機關,有好長時間沒聽到緊急集合的號子聲。

辦公樓里的人聽見都懵了,這上班時間不是該上班嗎?

一時間本該安靜的辦公樓,此時吵雜的如菜市場似的,一個個跟沒頭蒼蠅似的。

但是號聲一直響,這些坐慣了辦公室的老爺們才稀稀拉拉地站在了辦公樓前。

站在隊伍前的蕭楚北黑着臉,時不時地看着手腕上的表。

只聽見一聲口令道,“各就各位,向前看,報數。”

“一二三四五六七**十……”

“稍息、立正。”接着又道,“稍息。”

這時姍姍來遲的幹部,悶着頭想徑直衝進隊伍中站好。

結果被蕭楚北一眼看見,喝止道,“站住。”

來人停下,轉身敬禮,“報告。”

蕭楚北筆挺的站着,此時面色陰沉,渾身煞氣逼人,宛若黑面閻羅般令人畏懼。柔和的陽光剪出他的身影,就好像紮根在這塊土地上的雕像,落地生根,堅韌不拔。鋒利的視線掃過,還面帶笑容的他,這胸中的火氣,怎麼都壓不住,冷不防地厲聲道,“竟然一點榮辱感都沒有。還笑得出來,遲到了光榮。白天沒本事準時出操,晚上還不老實點,入列。”

被訓的臊紅了臉,“是!”悶頭巴腦的趕緊跑進了隊伍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