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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醉酒的謝安記憶已經錯亂了,至於智商那玩意兒也暫時迷路,找不着方向了。

“二少爺,您忘了嗎?大少爺前段時間不小心受傷住院了,如今剛出院沒多久。”助理耐着性子,小聲的解釋道。

“受傷?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人能傷了謝念,只有謝念傷別人的份兒,你還真是喜歡胡說八道。”謝安靠在助理身上嘟嘟囔囔的說道。

助理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是真的不想跟酒鬼說話怎麼辦。“二少爺,我送您回家吧。”

“不行,我不要你送,我要找謝念,我要找謝念……”謝安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聽不到。

助理看到閉眼睡着但是謝安,鬆了口氣。誰不知道謝二少已經離開了祖宅,他一個小小的助理怎麼敢擅作主張的把二少送回去。

今天這種情況若是放在以前,總裁早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替二少爺撐腰了。哪裡會像剛才那樣輕描淡寫不溫不火的讓他來接。看來外界傳聞有大半是真的啊。

助理想了半天決定還是不參合兩位少爺的事情了,中規中矩的把謝安送回了市中心的公寓。

謝安迷迷糊糊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看看自己身上那皺成一團的襯衫,不可抑制的皺起了眉頭,他討厭不整潔。

太陽穴在一抽一抽的泛着疼,謝安伸手輕柔,開始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當謝安回憶到他竟然主動給謝念打電話的時候,整個人臉的黑的不行。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謝安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這是喝斷片的節奏啊。

是謝念送他回來的嗎?謝安在心裡偷偷問自己。

應該是的吧,畢竟以前這種事情謝念是從來不假手於人的。

想到這裡,謝安冷笑起來,還說什麼放他自由,還不是在時時刻刻的關注着他。

可是,為什麼這次沒有醒酒湯,沒有換好乾凈的衣服,沒有把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

“謝安,你醒了?”卧室門被從外推開,露出了一個人影兒。

謝安皺着眉頭,心裡湧起一股煩躁“你怎麼會在我家,謝念呢。”

經紀人愣了愣,隨即說道“昨晚總裁助理送你回來的,至於總裁在哪裡,我也不是很清楚。”

玻璃心的謝安這下是真的感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嗎?

謝安有些自嘲,心裡也有些微不可察的失落,這股失落的源頭在哪裡,謝安不知道。

“把今日的工作行程給推了吧,我有些不舒服。”謝安覺得現在他整個人都不好。

“這樣影響不好吧?”經紀人有些為難,畢竟有些活動是很早之前就約好的。若是爽約的話,對謝安的名聲有損。若是以往有謝總護着,謝安這般任性也無可厚非。

因為那幫廣告商和投資者唯恐謝安一個不開心而惹怒了謝總,自然所有人都是儘可能的把謝安當太子供着,哪裡敢陰奉陽違,只可能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有什麼不好的?難不成是我求着他們簽的合約。”謝安根本沒有注意到情況以今非昔比。

不是謝安大條,粗神經。實在是謝念深愛謝安,視之如命已經是被謝安當做金科玉律般牢牢的印在了腦子裡。

經紀人干張着嘴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面前的這位大爺,謝總已經不是當初的謝總,而你也不再是當初眾星捧月的寵兒。

“謝安,今天的行程里不少工作都是很早之前就談好的,若是……”經紀人乾巴巴的說道。

“行了別囉嗦了,違約金多少,我賠還不行嗎?”謝安的身體着實是很不舒服。

經紀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是下定決心般開口說道“謝安,我問你一句話,你老實回答我。”

謝安皺着眉頭,看着一本正經嚴肅的過分的經紀人,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還想在這個娛樂圈混下去嗎?你還想演你喜歡的戲嗎?”經紀人目不轉睛的看着謝安。

謝安一臉“你真是個白痴,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的表情瞥了經紀人一眼,似是不屑於回答這個問題。

“謝安,回答我。”平常嬉皮笑臉的經紀人突然提高聲音,驚了不當回事的謝安。

“想。”謝安心不甘情不願的懶懶散散的回答道。

“謝安,可能我接下來說的話,你不愛聽。但是,現在我不得不說。”經紀人軟下了聲音,先給謝安打了個預防針。

“謝安,娛樂圈裡缺外表亮麗的小鮮肉嗎?缺演戲精湛的戲骨嗎?不缺,長的既好看,又有演技的新人一點兒不少,但是為什麼三年來,只有你從一個剛入行的新人成了年輕的影帝,片酬上億,劇本由你選,甚至導演還得遷就你?”

“那是因為我長的比他們好看,演技又比他們好唄。”謝安漫不經心地隨口答道。

經紀人看着謝安這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心裡直嘆息,也虧得總裁這麼多年能受得了。

“謝安,我不否認你的先天條件要優於大多數人,能有如今的地位,你的努力不可或缺。但是,謝總呢,謝總為你排除萬難,從你入行,哪一部戲不是男一號,就因為你在應酬時皺了皺眉頭,謝總就發話說你不需要再去參加任何應酬,所有的問題他來解決。還有……”

說道這裡,經紀人突然停頓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謝安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眼裡氤氳着怒火,說道“說啊,為什麼不繼續說下去了?”

經紀人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很大決心一般,繼而開口說道“這三年來,你肆意荒唐,鬧了多少見不得人的緋聞,若不是謝總勞心勞力的把這些事情都壓了下來,你覺得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光鮮亮麗,趾高氣揚嗎?”

經紀人說完這長長的一段話,安靜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語。他知道,以謝安張揚的性子聽到他這麼說話,定會暴怒。

一時間,整間屋子安靜的可怕,只有兩個人輕輕的呼吸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