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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洞口就在眼前,出路也就在眼前了,我狂喜着就要衝出去,這時便聽到華佩君道:“只要你把我要的給我,那麼有些事情,有些人就永遠不會知道!那個偷偷摸摸想要溜走的,我也可以幫你處理掉,以後天大地大,你哪裡去不得?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了不是嗎?合則兩利的事情,你應該沒那麼傻會拒絕吧?”

這話一出我就暗道不好,整個人拼了老命的往洞口狂奔,雖然梅雪琪離得我有十來米遠,但萬萬不敢小瞧她,誰知道她在這裡又裝了什麼機關?就在我將要衝出去的那一剎那,一堵石門轟的一聲,把洞口堵了個結結實實,連條細縫都瞧不見了,哪怕瞧得見人也鑽不出去,我幾乎都要絕望了,希望就在眼前活生生的幻滅了。

“怎麼回事?”聞人勝這才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他被人打暈之時,就知道自己着了道,等醒過來看到美美,巨大的喜悅沖昏了頭,完全忽略了環境的反常,那個把自己弄暈的,正是自己的‘好母親’,話說雖然現在她親口承認了,他並不是她的兒子,所以以前的一切,也就可以解釋得通了……可是她為什麼會被關在籠子里?這又到底是什麼地方?又回想一下美美與她之間的交鋒,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就算他再傻,也能聽出來,她們倆個之間,有着某種關係,而之前華佩君所說的那個處理。還有幫你兩個字,很明顯不是什麼好話……聞人勝智商本就過人,這一分析起來,所有的不對勁,就通通顯露了出來,他漸漸的生了懷疑,再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那些工具,還有暈倒的那個大漢,他有了一個猜測。儘管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那個猜測。但不得不說那極有可能是才是事實的真相,他極力壓制着將要崩潰的心情,顫着聲音問道:“美美,告訴我。你沒有騙我!你沒有騙我對不對?”

梅雪琪臉色突地慘白一片。她垂着眼皮不敢瞧他。這反應,這態度,聞人勝毫無疑問的確認了自己心理的想法。他再也壓制不住了,他崩潰着大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是你?你為什麼要那樣的事?”眼淚洶湧而下,他滿臉狼藉,嘶聲問道。

梅雪琪無話可說,只能低垂着腦袋,那就是默認了。

“你自守吧!”看着聞人勝如此模樣,我心中微微有些不忍,只得勸着梅雪琪道。

梅雪琪突地一抬頭,眼底閃過一絲瘋狂,我下意識後退兩步,且反射性的抬頭看,頂上並沒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一顆心才算鬆了松,又立時瞧向她,梅雪琪笑了起來,笑聲里卻聽不到一絲喜悅,儘是無限悲涼,她啞着嗓子道:“我這一生,早在三十年前,就拼開了毀滅的序幕!而這一切,全部都是那個惡毒的女人造成的!”她說著一指華佩君,惡狠狠道:“如果不是你,我現在父母俱全,活得好好的,或許有了個家,生了個孩子,可是這一切還沒有發生,就註定了……都是你害的,反正我身上罪孽已洗不盡了,也不怕再多添一樁兩樁的了,你若活着,我怎麼甘心?我怎麼甘心??”

她越說越激動越說越瘋狂,華佩君微微皺了皺眉,她身邊的兩個大漢一直緊盯着梅雪琪,生怕她又去按哪個機關什麼的,不過梅雪琪激動歸激動,卻並沒有去按什麼機關。

華佩君對梅雪琪的指責視若無睹,只冷聲道:“要怪,也只怪你那對識趣的爸媽,當年我好生好氣的跟他商量,他卻是不顧情誼立馬就翻了臉,還把我趕出去,讓我大失顏面,不就是一塊玉佩嗎?落在你們這些凡人手中,根本半點兒用處都沒有,可是若在我手裡,那就不僅僅是一塊玉佩那麼簡單的事情了,要不是有…………”說著她似乎有所顧忌一般,含糊不清的混了過去,即便是我也沒能聽清,她接着冷笑:“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你們梅家人,全都是一樣的賤胚子,我告訴你,今兒個你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梅雪胸膛起伏不定,看樣子是氣得不清,臉色也扭曲得不成樣子:“就算我死了,你也別想得到它!!為了這麼個東西?你害了媽又害了我爸,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這個惡魔早晚要下十八層地獄,永遠世不得超生!!”

華佩君似乎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樣笑了起來,她笑了半晌方自才聲,道:“我下不下地獄就不勞你操心了,甭說沒那麼一天,就算有那麼一天,也不是你能看得到的,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那我就做做好人,送你們一家團聚吧!至於那東西,我掘地三尺,也不怕找不出來!”我聞言大驚失色,看到她身邊的兩個男人,已經蠢蠢欲動了。

“等等!!”

“哦?你改主意也不嫌太晚嗎?”華佩君似乎沒了耐性。

“你以為我會把它放在這裡?”梅雪琪嘲諷着說道。

華佩君微微一怔,面上閃過一絲豫色,繼而又變得狠辣,道:“此地無銀三百兩,你當我這些年白活的?這種小伎倆也能唬得了我?”

梅雪琪突地笑了笑,她現在還笑得出來?難道真有什麼後手?我不禁覺得有些驚異,就算有什麼後手,但什麼機關快得過子彈?這次想必她是死定了……雖然紅屠手罪大莫及,但總該由法律來制裁,但……看了看華佩君,我可不覺得她會把法律放在眼裡,再有……她之前提到‘你們凡人’,這幾個字時,讓我心裡對她升起了一股濃濃的忌憚,比對紅屠手的更甚,畢竟梅雪琪再怎麼兇殘,她都是個人,是個血肉之體,而華佩君卻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對於未知的事物我又怎能不怕?尤其是在我經歷了那麼多之後,對這種神秘的存在非但沒有習慣,反而是更加敬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