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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啃了一口趙凱給削的蘋果,說:“像蔣思遠這種情況,會不會判死刑?”畢竟他的精神狀態,很有可能會直接送入精神病醫院治療,他那個黑暗型的價格太危險了,雖然有點兒沒同情心的樣子,但我依舊希望,他會被判刑,如果精神不正常的人殺了人犯了罪,就能夠因此而逃脫法律的制裁的話,那麼對於那些受害的人來講,豈非是白死了?你能夠與一個精神病如何計較?打他罵他?被關的反而是你,他害了你反而沒事!!

&&&&趙凱搖頭不語,韓俊看着地面,也不說話,我覺得氣氛有點兒怪,便問:“怎麼這也算機密嗎?”

&&&&“倒不是機密!”韓俊說:“他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

&&&&我一呆:“什麼意思?”

&&&&“笨哪!”葉安旭忽然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手裡拎着一個白色的塑料袋,裡面的裝的是清粥!他一邊把粥拿出來,一邊說:“人死了當然沒機會!”

&&&&“啊!”我大驚失色,問:“怎麼會死的?”

&&&&趙凱和韓俊互看一眼,韓俊說:“據當時出警的人員說,他們到了那裡的時候,就現蔣思遠被人肢解在地下室的手術台上,兇手的手段極端殘忍,不僅將蔣思遠大卸八塊,用手術刀將血肉與骨骼分離……”

&&&&這時他看了我手裡的粥一眼,意味深長的說:“用注射器,把所有骨頭裡的骨髓全部抽了出來,盛到一透明的玻璃容器里,警員去檢查的時候,那一杯滿滿的骨髓還熱騰騰的冒着熱氣兒,就像你手裡冒着的那碗粥…………”

&&&&“嘔…………”看着眼前這一碗白花花的粥,我胃裡直往外泛酸水兒,越看就越像那人體的骨髓,忍不住就嘔了起來。好在葉安旭閃得快,要不然就得吐他身上!

&&&&“你看你!!”趙凱皺着眉捶了幸災樂禍的韓俊一拳:“沒事招她做什麼?”

&&&&好半晌才緩過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說:“是陶柏翔做的吧?”

&&&&“你怎麼知道?”這回輪到趙凱和韓俊愣了。我並沒有回答他們倆個人的話,直接轉頭問向葉安旭:“冷大仙兒呢?”

&&&&“早走了,你以為她還等着你醒呢嗎?”葉安旭癟癟嘴,有些不滿的說:“那個女人,真不愧姓冷。整個人就像個冰坨子,跟她說話她也不理人,真是……不知道她怎麼就知道你出了事會來救你?難道你們有基情??”說著他的眼神就變得有些怪異!

&&&&我罵他去死,然後問趙凱和韓俊:“岳越在茜茜那裡是吧?”

&&&&“你有異能?”韓俊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屁個異能!”我說:“我還不知道岳越那小子?茜茜半天不給人個電話,他就急得要上火,再加上我就是個事頭子,偏偏茜茜就樂意跟着我混,最後總會惹出些不大不小的亂讓他收拾,所以他一直在茜茜身上放了追蹤器。當追蹤器受到靈異氣場的影響,他失去了茜茜的消息,怎麼可能坐得住?這種事情他並不忌晦,所以當他認為自己無法解決的時候,他能夠找的只有冷大仙!他就是個重色的傢伙,不在這裡當然就在茜茜那裡!”

&&&&“你牛!”韓俊目瞪口呆,然後豎起大拇指:“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是陶柏翔呢?明明之前我們都是一起調查的不是嗎?他們倆個之間的關係分明是……”

&&&&“分明很親近,雖然他隱在暗處,但通過對匯谷村那裡的調查。陶柏翔真正的身世還是浮出了水面,其實他是蔣思遠的表兄弟,他包庇蔣思遠,甚至為他提供便利。我們一直以為只是親親相隱那麼單純!”我想到之前的那張面孔,嘆了口氣:“我也是之前才想到的!”

&&&&“陶柏翔被蔣思遠和我們一起囚禁,我原本以為蔣思遠過河拆橋,但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簡單,實則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這所有的案件。所有的事件,雖然他並沒有親自動手,但卻通通和他脫離不了干係,這一切的源頭,對於蔣思遠來講,那就是三十年前的賀忠信移情別戀,但對於陶柏翔來講,其實還是因為三年前的那一場,三元醇羥胺元素第iv期臨床試驗的醫療事故!”

&&&&“你是怎麼知道的?光憑這麼一星半點兒的線索,就能夠推理出這麼多?”趙凱皺眉問,想到了之前的那張面孔,之前由於擔憂恐懼的心情,沒有注意過,但在我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倒是瞧得清清楚楚,雖然面部扭曲極度猙獰,但眉目之間,與陶柏翔的輪廓不可謂不相似,所以我大膽的作了這個猜測,其實也只有六七分把握罷了,可看趙凱與韓俊的表現,明顯肯定了我的猜測!

&&&&“他所做的一切,看起來是為了保護蔣思遠,但實則也是為了報復,但他並不清楚自己的仇人是誰,卻又不想弄錯,不能正大光明的調查,將自己置於明處,那樣會打草驚蛇,反而對自己不利。正好這件事情,似乎他的表弟是受害者,同仇敵愾之下,他選擇和他合作,但他並沒有表明自己的真實目的,只說是幫助!!”我緩緩推理着陶柏翔的所做所為:“他的母親應該提過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我想應該是在他成年後,不然之前怎麼從不見他與蔣思遠有過聯繫?他表明了身份,隱在暗處給他出主意,可事情到最後,他卻現,原來自己要找的仇人,一直都在身邊,安享着自己的保護!”

&&&&“如果那一次真的是事故也就罷了,可偏偏是個陰謀,一個為了自己私仇,要讓仇人身敗名裂,拿無辜之人做幌子子的陰謀!”韓俊嘆着氣,趙凱沉默不語,我看了他們倆個一眼:“認賊作弟?這種事情生在誰身上,誰能受得了?即使陶柏翔再理智,母親的交代畢竟抵不過父親的生死之仇!所以他動了手,被欺騙的憤怒,殺父的怨恨,讓他用了極端殘忍的手段,當初父親所遭受到的痛苦,便讓他一一嘗遍!甚至要十倍償還,若不然,為何不用其它手段,偏生要抽出他的骨髓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