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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思遠是你學長?”聽她這麼一說,就想起了今天上午,茜茜從網上查出來的資料,三年前華宏化學藥物研究中心進行一個醫學臨床試驗,但接受試驗的病患一個接一個的死去,即便是簽了自願書,但病患家屬無法眼睜睜的看着親人受盡痛苦而死,於是就將華宏負責人告上法庭,經過法庭判決當時的負責人無罪,從而當庭釋放。

&&&&這件事情當時在全國都鬧得沸沸揚揚,大眾對蔣思遠這個不到三十歲的天才,也是褒貶不一,但總的來說還是讚揚的多一些,畢竟進行研究,不可能一次成功。但可惜的是他太年輕了,經此一事後不但無法再拿起手術刀,而且精神上似乎也出了些問題,當時研究所的其它幾個負責人,經過協商之後決定把他送進乾安敏寧精神病醫院進行治療。

&&&&“蔣他是個級天才!”博特曼有些激動的看着我說:“在哈佛的時候,全憑自己的實力,用六年的時間,就考取了生物醫學科學博士學位,以及再生生物學博士學位,連我爹地都說肚子里的東西,都要被他全部掏光了,這樣一個天才,怎麼可能出那麼可笑的醫院事故呢?”

&&&&“等等!”如果不打斷她,恐怕她還要接著說下去,看得出來博特曼很崇拜蔣思遠,但未免有些盲目,畢竟做試驗誰能保證不出意外?難道就因為他蔣思遠是個天氣,同時考取了幾門學科的博士學位所以他做試驗就是百分百的成功率嗎?我十分委婉的向她表述了我的看法!

&&&&“是啊!”茜茜插嘴說:“怎麼可能百分百成功嗎?”博特曼有些不高興,說:“我沒有說蔣做試驗會百分百成功,你們不是學醫的不懂,那個理論他在9年前就提出來了,正是因為這個理論的可行性非常大,再加上的基礎知識非常牢靠,所以我爹地才收他做學生的,果然他是個天才,級天才。。。”

&&&&說著說著她似乎現自己又說歪了。於是不好意思的笑笑:“這個試驗的第一期,就是在我爹地的實驗室做的,當時爹地請他的好朋友們,對於這個理論進行分析推算。根本不可能出現三年前的那種事故,而且還是在進行最後一期實驗的時候,你懂嗎?那種不良反應,根本不在推算內,是完全不可能出現的!”

&&&&“世上可能千千萬萬。意外隨時在生!”我搖搖頭:“誰算得盡一切可能?又不是計算機!”特博曼急切的說:“每個醫藥的臨床試驗,都是經過嚴格緊密推算,把所有的不良反應,都降到最低後,才會正式進行人體試驗,根本不可能出現這麼嚴重的事故,更何況這是最後一期的試驗呢?如果會出事故,為什麼前三期就沒有?偏偏到快要成功的時候,一下子就出了好幾條人命?你就不覺得這奇怪嗎?”

&&&&“奇怪是有那麼一點!”我有些無奈:“那你想做什麼呢?畢竟法庭又沒判他刑?有這工夫,不如想想辦法。怎麼讓他的病好得快一些,不是比做這些來得更有意義嗎?”博特曼很激動的說:“你根本不懂!正是因這件事情的影響,始終存在,所以他的病才好不了,這是他的心結,也是他的陰影,如果不能知道這個事故到底是由什麼而引起的,他永遠都沒有辦法好!”

&&&&“那。。。”我和茜茜面面相覷,看着這麼激動的博特曼不由得眼角狂抽,說:“你不是應該給他請個心理醫生嗎?”博特曼似乎意識到無法說服我們。頓時就有些心灰意冷:“我可以給報酬的,你想多少?”她期待的看着我,我暗自搖頭,一個醫療事故。而且還沒有判刑,即便有什麼內情,那是人家的私人恩怨,我幹什麼吃飽了撐的要去淌這趟渾水啊?萬一卷什麼恩怨里那可是得不償失。

&&&&博特曼看出了我的意思,便沉默了下來,咖啡廳里和緩的音樂即將要進入尾聲。而且面前的咖啡冷的快冷,喝完的快喝完,我們便打算告辭了,忽然她叫住了我:“請等一下!”我回過頭看着她,眼神里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那是還有什麼事情嗎?

&&&&“如果我以為此為報酬呢?”博特曼從脖子上,解下一塊綠得水潤的菱形玉佩,我下意識的接過,那種熟悉的觸感,就讓我心中一顫,立刻從脖子上的,解下那塊他送給我的玉佩,兩塊並排,相似得猶如雙胞胎兄弟一樣。

&&&&“可以嗎?”博特曼看着怔的我問,此刻的思緒已經沉浸在往事里,根本對旁的事情,沒有任何知覺,直到茜茜一巴掌拍到肩膀上,才將我驚醒,我收起玉佩說對着有些期待的博特曼說:“我答應你,但你要告訴我,這玉佩你是哪裡得來的?還有你又是從誰那裡得知我?”

&&&&“太好了謝謝你韓!”博特曼十分高興的說:“這個玉佩啊,是我在哈曼頓中央公園的時候,遇到的一個中國帥哥,就是他給我的,我也是從他那裡聽到你的!”說著有些不好意思:“他說只要把這個給你,你就會幫我!”

&&&&“你知道他的名字嗎?”我急切的問她,博特曼愣了一下說:“這個。。。他好像沒說!”

&&&&“那他有什麼特徵嗎?”我不依不饒的問,茜茜完全看不懂,扯了扯我的衣袖,現在我沒心思搭理她,博特曼說:“也奇怪,我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你怎麼能想不起來?我恨不能剝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博特曼想了半天,沮喪的說:“真的想不起來了!”看我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頓時就慌了手腳說:“但有一點,我還記得!”

&&&&“什麼?”

&&&&“太陽!”博特曼說:“就是太陽,他笑起來很紳士,就像太陽一樣!”心中一顫,忍不住踉蹌着退了兩步,是他嗎?是他嗎?“你有沒有拍他的照片?”眼淚不自覺的落下,抬起頭已淚流滿面,博特曼手足無措的道歉:“對不起,我沒有!”說著慌張的安慰我,然後說下次見他,一定拍照片,一定通知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