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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喪屍化的幾率太高了,而且進入新生命體就會變異,同一種病毒進入同一物種,會產生多種變異方向。

所以文弘圖根本就賭不起,如果只是普通的病毒,人體抗抗就過去了,後期出現的不斷變異病毒,是抗不過去的。

他只能給他的天才村,打完0代疫苗,再繼續等待1代疫苗,打完1代疫苗,等待2代......一個天才,怕是到死,都打不完不斷變異病毒的疫苗了。

非但打不完,還越來越不敢出天才村了。

因為病毒的變異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們這些天才,對於越來越光怪陸離的末世,已經慢慢的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越來越被動的等待着疫苗的出現。

或者,等待第二個像喬綾香這樣的人出現。

疫苗是唯一可以抵抗這種風險的途徑?並不是這樣的,還有一條途徑,一樣可以抵禦變成喪屍的風險。

就是喬綾香。

這也就是當初沐文斌十分擔心的問題,當變異病毒的代數越來越多,人類研發疫苗的速度,遠遠趕不上病毒更新的代數。

那麼治癒異能的珍貴,就被凸顯了出來。

這種情況下,喬綾香很容易就成為明裡暗裡,各種勢力的目標。

她默默的看着於正發過來的消息,回道:

【喬綾香:這樣說的話,於老師,如果我們這支異能隊有這個條件,每個人都應該儘可能的讓自己多感染幾代變異病毒了?這樣,各種各樣的抗體加上異能,才能抵抗住越來越兇險的不斷變異病毒感染?】

【於正:醫學上來講,是這樣,就像是有些孩子,上幼兒園之前總是生病,上幼兒園之後,反而身體比別的孩子更好,那是因為他們已經在上幼兒園之前,把該感染的都感染完了,獲得了比別的孩子更多的抗體,再遇上流行感冒什麼的,癥狀也比別的孩子的癥狀要輕。】

【於正:你的異能是治癒,你可以支撐自己被感染後不會死掉,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講,就應該多被感染幾次,這樣不用等待後面的疫苗被研發出來,你自己就先獲得抗體了。】

【於正:而且你的的隊伍也是一樣,如果人人都跟沐隊長一樣,先把湘城裡的病毒代數主動全都感染一遍,假如某一天你不在,或者救援不及時,這些人也就不會死掉了。】

喬綾香覺得於正講的很有道理,他說的理念,跟異能進化不進化的沒關係,跟抗體有關係。

但有個很嚴重的問題,喬綾香必須要跟於正講一下,

【喬綾香:是這樣的,於老師,我覺得您說的這種增加抗體的方式,只適用於普通人,對異能者並沒有很大的作用,因為異能者如果感染了新一代的變異病毒,還有可能把自身的異能洗掉。】

於正那邊又有很久沒有回信息,正當喬綾香覺得他已經要結束交流的時候,於正給喬綾香發了一條信息,

【於正:是這樣?但現在有很多學者,都在往異能激發與升級方面研究,還沒有考慮過這個方向,這方面也沒有相關的資料能查得到。】

【喬綾香:這是我猜的。】

【於正:猜測並不能作為任何事實證明的依據。】

便是在於正和喬綾香發短信探討這個病毒與抗體的關係時,湘城外面,關於喬綾香的異能是治癒,以及不斷感染新一代不斷變異病毒,可以獲得抗體的事情,就這樣漸漸的流傳開來。

之前喬綾香救了那麼多駐防,她的異能怎麼瞞都是瞞不住的。

漸漸的,事情就這樣越傳越魔性,很多人都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得到了喬綾香,無論如何都不會死了,是嗎?

那麼,不就跟得到了無數代安全0事故的疫苗一樣?

於其等待疫苗的出現,還不如直接把喬綾香帶在身邊......

所以,永遠不要太高看人性,也永遠不要太低估了人性,雖然現在湘城地界,喪屍怪還沒有泛濫,但為了未雨綢繆,越來越多的勢力,將目光集中在了湘城裡頭,那個叫做喬綾香的女孩兒身上。

此時,湘城裡面,喬綾香得出了結論,剛放下手機,手機又響起起來,是阿久打給她的。

喬綾香接了,就聽阿久在手機里說道:

“香香,出事了,沐文斌又發高燒了。”

喬綾香:“......”

她看了一眼身邊還在高燒中的梵酉,這些人是怎麼了,扎堆兒的感染新一代變異病毒?

又聽阿久說起湘北的事,自從米燃逸到了湘北後,他就被要求從湘水裡運水到系統大樓里來,給大家洗澡用。

沐文斌說自己是用了米燃逸的水才發燒的,但每個人都好好的,就沐文斌突然發燒了?

阿久給喬綾香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把高燒中的沐文斌,送到了湘南來,現在正在湘城電視台邊的咖啡館裡。

喬綾香沒辦法,只能給岑以打電話,讓在外面布置針陣的岑以回來,把插在越野車外面的金針全都撤了,她要把越野車開到咖啡館外面,照顧那個又發燒了的沐文斌。

岑以面無表情的走回來,一揮手,就把金針全都撤走,又問喬綾香,

“沐文斌這是賭博上癮了嗎?他還真的又跑去感染了一次變異病毒?之前不是賭咒發誓,說再也不幹這種破事兒了?”

喬綾香也替沐文斌覺得尷尬,怎麼別人進了湘城這麼久,發燒的沒幾個,輪到沐文斌了,才進了湘城沒幾天,就連連發燒,還是連連發的高燒?

她往咖啡館去,岑以就跟在她的身後,那輛越野車無人駕駛,自動跟在了岑以的背後,就跟有自我意識般,岑以往哪兒走,這輛掛了個大車廂的越野車,也跟到哪兒。

兩人上了咖啡館,那輛越野車就停在了咖啡館的外面,岑以和喬綾香剛進門,就聽見二樓,阿久正在苦口婆心的規勸沐文斌。

說沐文斌這種賭徒心態,真的太要不得了。

高燒得要吐的沐文斌,欲哭無淚的虛聲道: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天了啊,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其實,我只是十分的不拘小節,沒礦泉水喝的時候,就把大家洗澡用的湘水,當成直飲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