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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相信,堂堂太辰國的戰神,今日竟輸給了每日遊手好閒的黎王。

歐陽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目瞪口呆看着歐陽彥,還沒反應過來。

“三哥,你輸了。”

他低頭,喃喃自語道:“這……這怎麼可能?本王,怎麼會輸給你?”

“三哥的確是我國的戰神,可沒有人說過,戰神就是天下第一。也沒有人說過,每天遊手好閒的人,就一定武功低劣。”他說著,嗖地一聲收起佩劍。

“既然你已經輸給本王,人,本王便帶走了。”

“老七,你……”

“三哥,從一開始你決定走這一步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等卿柔清醒後,本王會告訴她實情。要怎麼做,全看她自己決定。你好自為之吧!”

他說著,上前將桑卿柔打橫抱在懷裡,心疼地看着她。

此時,卿柔已經開始有些難受,面色潮紅,在他懷裡不安分的扭動着。

這樣下去,只怕情況不妙。

他心疼地安撫着她說道:“乖!我們馬上回家。”

他的溫柔,頓時讓歐陽朔覺得自愧不如,眼睜睜看着他們離去,走遠了,歐陽朔才反應過來。

“本王……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歐陽彥不確定桑卿柔是什麼情況,她這個樣子,如果直接送回相府,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歐陽彥斟酌過後,只得先帶她回自己的府邸,再想辦法。

一路上,她已經開始不安分抓着歐陽彥的衣服,歐陽彥皺緊眉頭看着懷裡搗蛋的人,真不知該把她怎麼辦才好。

到了黎王府,他抱着人馬不停蹄下來,一路往自己的房間跑去,吩咐人準備一大桶冷水,再叫大夫過來。

卿柔已經漸漸失去理智,吐氣如蘭,扒着歐陽彥不肯放手。

尹浩見了這情況,頓時紅了臉,守在門口,也不敢進去,更不敢隨便看。

歐陽彥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狼狽過,更從未見過如此主動的桑卿柔。

她眼神迷離,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主動吻了上來。那時,歐陽彥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這個時候就應該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這丫頭就地正法了,誰讓她平時也沒個正經,到了這個時候,面對自己心愛之人送上門,哪個男人能扛得住?

歐陽彥紅着臉,大吼一聲:“大夫人呢?”

尹浩嚇得心驚膽戰:“爺,大夫來了。大夫已經來了!”

他抬頭一看,歐陽彥的外衫已經被桑卿柔褪去,衣服也被扯開了一塊,這簡直就是……女流氓行徑。

什麼都不知道的桑卿柔,還因為歐陽彥剛才那一聲吼,委屈地哭了起來。

她只知道自己特別難受,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感覺,歐陽彥身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這種折磨人的滋味,讓她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多。

她不停往歐陽彥懷裡拱來拱去,卻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舒服一些。

當著尹浩的面,她都急得哭了起來。

“我好難受!歐陽彥,你幫幫我吧!嗚嗚嗚!”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當時就覺得特別委屈,身體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聽她叫自己的名字,歐陽彥整個人都愣住了。

“卿柔,你知道我是誰?”

她哭着點頭,只想緩解一下自己身上的痛苦。

歐陽彥狠心將卿柔放在冷水裡,剛開始那一下還是有些作用的,可是沒過一會,又失去了效果。

大夫過來一瞧這情況,連脈搏都不用把了。

“王爺,看這位姑娘的情況,只怕藥石無用。這姑娘是中了男女歡好的葯,還是特別厲害的,不然,不可能泡在冷水中還有這麼大的反應。”

“那該怎麼辦?”

那大夫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曖昧地看了看歐陽彥。

“這毒,說好解,也不好解。若是說不好解,其實也好解。”

歐陽彥心急如焚,根本沒有耐心聽他念叨這些,大吼道:“你再廢話,本王現在就擰斷你的脖子。說!怎麼弄?”

“這個……解藥便是王爺了。男女歡好的葯,自然而然,只要與其歡好,便能解毒。只是這樣的話,這姑娘的名節就……王爺若是願意成婚,這事倒也好辦。”

歐陽彥看了看痛苦的桑卿柔,又看看大夫。

“如果不這麼做,會怎麼樣?”

“看這藥效如此猛烈,只怕,這姑娘性命堪憂。下手之人也夠狠毒的,這不知道用了多少藥量。其他法子顯然已經沒用了!王爺,只能你自己斟酌好去辦了。”

“醒了!本王知道了,都給本王滾。”

這麼一說,大家便明白了歐陽彥的意思,一個個趕緊溜了,不敢多做片刻停留。

尹浩走之前,還特地為他關上了門,吩咐下去,誰也不準靠近院子,違令者,殺無赦。

王爺性情陰僻,府中下人聽了這個命令,更是不敢亂來。

尹浩就守在外院門口,連他都不敢靠近。不過,這麼一來,尹浩還是為自家王爺感到高興的。

如此,王爺豈不是能稱心如意,光明正大和桑大小姐在一起了嗎?

都不用耽擱時間了,乾脆直接把婚事定下,直接成婚。以後,這二人想怎麼玩鬧都可以,這可是王爺一直盼着的。

他嘿嘿一笑,突然,天空中電閃雷霆,烏雲蔽日,下起了大雨。

尹浩抬頭一看,笑道:“你這太陽,難不成也知道不好意思,先躲起來了?”

歐陽彥從始至終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自己會傷着卿柔,眼中滿是憐惜。

他不知該慶幸桑曉汐的算計,讓他們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進展,還是該生氣,因為他們的算計,讓他和卿柔的關係有了跳躍性的改變。

他本想,這種事,應該是美好,且幸福的,而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若非大夫說,別無他法,他絕不會趁人之危。

他只記得,在卿柔迷迷糊糊時,呢喃着聲音,喚着他的名字,叫他阿彥。

那一刻,他的心都被融化了,只想將她深深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永遠都不分開。

“卿柔,從今以後,我會像愛惜自己的性命一般寵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