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開始了。
忘了說了,他玩的是刀妹,對我的狗頭非常克制,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又帶了護甲穿透和戰爭熱誠,局勢對我非常不利。
我的狗頭出的是半肉半攻,但是我第一件裝備出的卻不是多蘭盾,而是多蘭劍。
多蘭劍可以更好的讓我在前期保持q的高傷害,有利於刷兵。
雖然我用雙腳打lol早已熟練,但是虐的都是白銀和黃金的渣渣,叫我如何去虐一個白金呢?
不過現在也不能想這麼多了,江流兒是在用自己的家底來賭博。
“當初真應該拒絕的。”我憤憤地想。
“扯上這麼大一件事!!”我有苦難言。
倒是敵方很輕鬆,還哼起了小曲,他肯定認為贏我不在話下。
我可不會這麼容易讓他贏了。
我來到了上路,插了個眼,但是卻插到了外面。
敵方的刀妹剛剛好看到,不禁笑出聲來。
跟一個電一的白金3打,本來可以虐,但是這是用腳打,而且他玩的又是克制狗頭的英雄,還帶了剋制狗頭的符文。no,我的內心是拒絕的。可是如果我輸了,江流兒就不得不兌現承諾了。我的心很慌亂。
兵線出來了,我卻沒有去動,我想看一下刀妹的走位有沒有什麼破綻。
可是他畢竟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根本就不讓我看出他的破綻。
沒辦法,我很自豪硬着頭皮上了。
我們很平靜地到了3級,期間沒有什麼大動蕩。
我的q疊到了60層,是時候打一波了。
誰知道他的想法跟我一樣,他操縱刀妹q上來用e把我暈住,開w平a來一波換血。
我連忙放了e,他想q小兵逃跑,但是我給他一個q之後接上了w。
雖然他已經殘了,但是還是被q到了小兵之後逃掉了。
“不錯不錯,兇殘啊。”他對我做出了評價。
這一波換血他沒有成功,反而還差點葬送了自己。
他回了一次城,我還是小心了點,打了一波兵。
q汲魂痛擊已經疊加到了72層。
是時候carry一波了。
想到這個我笑了起來,狗頭能carry?
我們繼續刷着小兵。
我比他先升到了6級,但是我卻沒有任何優勢。
我的血量只剩下一半,他回過城了,血量是滿的,而且還把攻擊加到了100多,現在去強殺就是送死。
“狗頭,怎麼不秀了??”他玩味地問我。
“我先等你發育起來了在秀。”
“不錯啊!口氣倒是不小,昨天刷牙了嗎?”他說完又笑了起來。
如果是阿兵或者其他人說出這樣的話,我也許會笑笑,但是這可是緊要關頭,哪能分心?
我也想着江流兒的賭注下得太大了吧,拉我下坑??
不過我還真的下到坑裡面去了。
2頓火鍋,賺了1000萬,江流兒真會玩,我走過最長的路就是他的套路了。
我還是不敢放鬆警惕。
11級,q已經疊到500多傷害。
足夠一套秒掉刀妹了,可是我不敢輕舉妄動。
刀妹忽然qe閃了過來把我眩暈了,我大喊不好,連忙交出閃現。
這是白金?就連我也做不出qe閃來。
可是他做的非常順手,就連超凡組的都很難做到。
除非是s1就開始玩的人,而且段位至少在鑽石5以上。
我不敢再大意了。
再這樣下去我輸定了。
我只好慢慢刷兵,等待時機。
過了幾分鐘,q已經疊到了600多。
可以強殺了。
不過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刀妹就q死了一個殘血小兵然後q了上來,我來不及躲開就被暈住了。
我急忙想往回跑,但是我的速度趕得上刀妹??
當然趕不上刀妹的速度,而且我們的兵線已經推到了中間,要想逃跑必須接上大招,但是沒有大招的狗頭就很脆,要不要用大?
我來不及思考就果斷開了大招,狗頭的體型變大。
“哈哈哈,還會開大逃跑。好了,我不跟你耗着了,既然耗掉了你的大招,我就走了。”
但我的內心還是沒有平復。
這一套技巧,我好像看見誰打出過,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了,我還跟這個人交過手。
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啊。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我回了一次城。
我的腳已經開始酸痛起來。
“停一下,我的腳痛。”我一邊揉腳一邊說。
“行,我等你一會。”他十分豪爽。
我點了點頭。
1分鐘過去了,我繼續跟他打了起來。
我們雙雙到達了16級。
我的生命值已經到達了4000,基本肉到不行。
可是刀妹出了輕語加三項,物穿6到不行。
這樣扛下去我遲早是輸,不如狠心拼一波。
但是如果我輸了江流兒不就完蛋了?到時候我們沒有一個有錢人撐腰還怎麼玩?
還是要謹慎一點為妙。
俗話說得好:你不咬狗,狗也不會咬你。
但是這隻狗是你不咬他,他反過來就會咬你。
不能等,再等等刀妹出了6神裝之後就沒法玩了。
到時候刀妹變得跟自己一樣肉,而自己又沒有出物穿。
必須儘快解決。
不然丟的不僅是江流兒的家產,也是我的臉面。
他的家產可以再次掙回來,可是我的臉面就永遠都回不來了。
儘快解決!我的大腦向我發出了命令。
鴨梨山大!!!!!
少說我的對手也有超凡的水平,為什麼江流兒說他是白金?一個念頭忽然從我的腦海里閃過,我忽然覺得我發現了什麼,但是是什麼呢??
我決定看一下對方的走位軌跡。
我e放了上去,接着一套連招打過去。
他被我逼的動不了了。
“不錯啊!”
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我繼續試探他。
他不慌不忙地利用殘血的小兵秀來秀去。
我有意想要看破他的身份,所以很着急,什麼技能都甩上去了。
“小夥子,這麼浪可不行啊!”那人又說。
可是面對我的攻擊,刀妹的血量已經下降到了三分之一。
“好了好了,我開始秀了啊。”
他開始走位了。
這走位!我不知道多麼熟悉了。
這就是,就tm是飛鷹戰隊的adc,我在戰隊里最好的朋友id號為飛鷹’逆風而行啊!我們的戰隊稱呼隊友都不用真名,用的是lol的id的外號,比如他們叫我凡聖。我們都叫他小風,雖然他的名字里沒有這個風字。
我看了看那人的目光,雖然戴着墨鏡,但是我依稀看到了什麼。
“小風?是你?”我小聲地問。
那個人摘下了墨鏡。
果然是他!!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十分驚訝,他這時候應該在美國訓練啊!
“就允許你在這裡??”他裝作冷酷地說,隨後笑了出來。
我跟他擁抱了,問了他戰隊里的情況。
“戰隊的情況,你還好意思問?我們的隊長新加入了一個劉全你知道吧?他其實是來當卧底的!這還是我發現的,我在半夜看到他潛入了隊長的辦公室,就跟過去看看,發現他在翻看我們的戰術。我立馬報告了隊長,隊長就去審問他。他二話不說就承認了,但是他已經偷窺到了我們的戰術,我們沒有新的戰術嗎,隊長只好想到了你。”
“戰隊只有陷入危機的時候才記得我,如果你們過得好好地鳥都不鳥我。”
“我們隊長說他一定會改過自新,會對你十分關心的。”
“鬼信這話。拿什麼擔保?”
“我的號。”
我知道他是土豪,就猶豫了。
“給我想一會吧。”
“江流兒,你不是說這個人虐了你嗎?為什麼是他?他是市長的兒子?好笑了。”我一股腦問了問題。
“我們不是打電話給戰隊的隊長嗎?我們同意了他的要求,他就派了你的最好朋友來勸你。我們怕你不聽勸,就只好出此下策了。”
“你怎麼讓網吧老闆帶你到這裡的?”
“笑話,我這麼有錢,還怕進不來??”
“那麼剛剛的馬仔也是假的嘍?”
“對啊,那只是我開黑的幾個好友而已。”
“那堆勞力士是怎麼回事?”
“我都說了我很有錢,什麼買不起??”
“行行行,我知道你土豪,別吹了行不?”
“你們合夥騙我,還笑的如此開心?存心害我是不,我的腳都走不了路了。”
“你也別生氣,我們不是為了你着想啊!”
“你什麼時候練成了用腳打lol的絕技啊?還能跟我打一個平手?”
“沒什麼,就是在醫院裡慢慢練就練出來了。”
“以前你用手給我打都跟我差一點,現在用腳都能跟我打平手了,看來你是要當第二個電競獨臂楊過了,不是,是等於一條手臂都沒有啊!”
小風繼續說:“你重新加入飛鷹嗎?我們真的會給你你想要的所有東西。無論你想要什麼,我們都會給你。”
我給他看了看我纏滿繃帶的手。
“沒事,我們已經請了最好的醫生幫你救治。”
“我可以跟你們回去戰隊,但是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辦妥。”
“什麼事?”
“我們學校的高校聯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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