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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桑月對自己很有信心,她可是過來人吶!

消息自然勁暴,要知道她們來的時候,那張家與宋家鬧得不可開交,那宋朝陽已經不知躲哪去了呢!

當桑月知道自己的葯在宋朝陽與張仁杏上起了作用後,聽到劉春芳的描述,知道如今張家與宋家鬧得雞飛狗跳起樂得‘哈哈’大笑:“太可惜了,我沒有親眼看到!”

“表姐,你不知道啊,前兩個月有人說張仁杏與宋朝陽兩個在鎮外河外可是卿卿我我、你恩我愛的呢!就在一個月前,突然宋朝陽彷彿變了個人似的,到處說張仁杏長得丑不說,還不要臉,到處勾引他!然後也就不知怎麼了,張家就把張仁杏送進了宋家,鬧得個凶啊你沒看到太可惜了…”

那還有什麼原因啊,不就是宋朝陽身上的藥效過了,他佔了張仁杏的便宜,然後就想撂挑子唄!

兩個人渣湊成一對,以後日子得多熱鬧啊,多好!

聽到劉春芳一嘴的不規矩話,桑月知道讓阿婆知道得教訓她,於是拉低聲音把原因與兩人說了。

劉春琴知道這一切都是表哥表姐為自己出氣而設計的一切,三人一進屋,她趕緊拿出自己的雙面綉出來感謝她:“表姐,這洗好壓好了,就是沒鑲起來呢。”

當桑月看到活龍活現的機器貓與發財豬時,她一把抱住了劉春琴:“琴表妹,你太棒了!”

就在桑月歡喜得不行時,劉春芳一臉奸笑:“表姐,你布置的房間要是我不滿意,你就把這兩副綉品送給我!”

什麼!

桑月跳了起來,抱起兩副綉品在懷裡:“你休想!臭丫頭,原來你在這主意啊?哼,我可告訴你,別的可以,這個你想都不要想!你自己會綉,你自己綉去!”

她繡的有這麼好,她才不眼紅呢!

自己三姐從六歲起學女紅,阿奶都說她有天分,她綉出來的東西阿奶說了只要再經過兩三年的錘鍊,能趕得上阿婆的手藝呢!

可自己腦子笨,她繡的連自己三姐繡的一半好都沒有!

當劉春芳看到兩副綉品時眼紅得兩天都沒睡着,但她不敢找自己三姐要,畢竟兩副這麼小小的東西,三姐可是整整綉了四個月!

見自己計劃落空,劉春芳小鼻子縱了起來:“你要不給我,到時我就天天去磨你!”

為了不被人磨,阿婆一家整修的三天里,桑月幾乎被劉春芳拉進了房間。

看着三姐妹同進同出,劉大舅母與二舅母看着也開心起來。

本來兩妯娌對前來柳湖鎮心裡很不安,她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家的當家人會為了一個外甥女而搬家,搬離那個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

可如今看着這寬敞明亮的兩個院子,兩妯娌終於心放下了不少。

劉家的院子與臨山鎮的相似,一門進兩院。

只是比起臨山鎮來,這兩個院子要寬敞氣派整齊得多。

製作醬油要經過夏天的暴晒才行,可桑月是頭一回做,上半年她僅做了幾缸作為嘗試。

而製作黃豆醬當原槳,卻是在十月份溫度最佳。

如今自己外祖一家人到了,又是做醬時機,桑月立即把大家都召集起來。

大舅一家終於忙好了,於是暖屋酒的那個晚上,一家人坐在了劉老爺子的書房。

聽完桑月說完,劉大舅站了起來:“月兒,這做醬的方子,要不你自己掌握要不就大牛掌握,我與二舅、大哥都不參與。”

既然是一家,桑月就不想讓他們有生分的感覺,況且她讓劉家搬來就是想把這個當作他們謀生的手段。

“大舅,您要再推辭,那就是不把月兒當親生的了。阿婆,這原醬的製作法由大舅二舅與大哥掌握,以後這方面的事就由你們來打理,我與大牛隻管教你們就好了。”

劉大舅還要說話,可劉老爺子開口了:“就按月兒說的去做,等這邊的豆子都下了缸,老大你帶着東兒、升兒兩兄弟就去外面準備店面、尋找合伙人。老二你與雷兒、生兒幾個就管好家裡,什麼都不要說了。”

劉家兄弟看明白了劉老爺子的眼神,於是兩兄弟齊齊應下了。

邵大武是股東,他自稱得出力。

第二****聽取了劉大舅的想法後,立即表態:“這柳梧縣的店鋪交給我,至於相鄰兩個縣及魯州府,我先去找我舅舅要幾張名貼你們再去。”

做生意就怕一摸瞎,這一會劉大舅終於知道桑月與庄大牛非得把邵大武拉進來的目的了。

二成的股份,換來的恐怕是意想不到的利潤!

而最大的利益是,他們找了一個不錯的後台!

做醬的過程很複雜,最關鍵的步湊都由庄大牛親自示範,畢竟去年他幫着桑月做了兩三回。

一忙碌日子就過得很快,等幾十大缸豆子全下了缸後,家裡交給了桑雷,他們又回了山寨。

回了山寨也沒得輕鬆,雖然金寶銀寶白天都在陳家不用管,可桑月忙於做雞精、蒸白酒,庄大牛則忙於與張大虎、朱漢明教大夥做土火盆、扎竹笙,以備於烘烤蘑菇干。

十月初九是沐家搬家的日子,初八這天幾人上山一趟,陳二郎一箭死了一頭野豬、庄大牛也不甘落後一箭射了兩隻山羊、沐四與三虎兩個人的技術也大有進步,野兔野雞也打了好幾隻,為沐家的菜桌上添了不少菜色。

“桑月,快進來。”

庄大牛是早早的就過來幫忙了,桑月在家把自己家種的那兩棚蘑菇澆好了才上來。

一看喬小婉挺着個肚子出來,桑月快走了兩步:“你慢點行不?小心一會沐大哥看到了教訓你!”

喬小婉一聽臉紅:“你胡說,他才不會教訓我呢!金寶銀寶呢,還沒上來?”

桑月笑呵呵的說:“上來了,幾個小傢伙在門外玩呢,你可別操心他們。”

喬小婉嗔了桑月一眼:“我不操心他們,難道還操心你啊?一出寨子就似只脫韁的野馬一般,一走就是一個月不回來,你還知道回來呀?”

“嘿嘿嘿…不是我不回來,是棉花還沒收完呢。要不是大牛說大夥的蘑菇月底就要出棚了,我們還上不來呢,我阿婆一家搬鎮上來了,我說一走她就不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