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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唐媽媽雙眼都高了:“姨娘果然想得比老奴通透!等劉家找上門要說法,然後姨娘再這樣這樣…也許老爺為了平息的劉家的怒氣,姑娘的心愿就成了呢。”

聽了唐媽媽的話,段氏一臉讚揚:“你這老貨,腦子倒是好使!行,只要四姑娘的親事成了,我定給你打賞!”

唐媽媽更回高興了:“謝二夫人!”

這聲二夫人叫得段氏非常舒服,她眼神眯眯:“唐媽媽,一會你去鎮上給我叫個郎中來,從大門進,讓爺知道我不太舒服!”

唐媽媽眼睛一亮:“好嘞,二夫人,您等着啊。”

宋家是條件比較好,可畢竟是這鎮上的商戶人家。

商家雖然比種田的人家富裕不少,可與府城、應京的大商戶比,那就不足一提了。

所以宋家雖然養了不少下人,可真正的也是用到實處的人,養郎中自是養不起了。

一個不大的商戶人家後院爭鬥都如此激烈,要是讓百姓人家知曉,真是會嘆為觀止。

可這些小把戲對於從古代宮廷大戲中看過無數回的桑月來說,那是小戲一場。

不說段氏母女在如何算計着自己利益的時候,她正與劉阿婆膩歪在一塊,撒着小女兒的嬌、哄着劉阿婆開心:“阿婆,這藥丸是義父給我的,他說是能補虛益氣、壯脾健胃。月兒已經吃了好幾瓶了,這段時間身體感覺越來越好,這四瓶留給您與阿公吃。等你們吃完了,月兒再去求幾瓶來。”

這本是諸葛連雲留給桑月補身體的大補丸,可小七說這大補丸與她體內的大力神奇果相剋,不讓她吃。

於是桑月想起了這葯,就準備給劉家阿婆阿公吃了。

劉阿婆不願意接受,桑月就說做這藥丸的人受過庄大牛的恩惠,還說以後要多少都可以找他要,老人家這才收下了。

就在這時,桑雷進來了。

“阿婆,二舅呢?”

劉阿婆看着一臉怒火的外孫溫和的問:“雷兒,出啥事了?看你這孩子,有啥大事能把你氣成這樣?”

劉家,自己阿婆才是真正的當家人。

桑雷端起桌上的涼茶“咕咕咕”的喝下後,緩了口氣才說:“阿婆,宋家人欺人太甚了!他們派人在外面宣揚,說宋家退親是因為琴兒妹妹性子張揚、心眼窄小、不能容人不說;還慫恿自己的哥哥們,因一點小事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陣,宋家容不得這樣的潑婦,所以才退了親事。”

本來劉宋兩家訂親,鎮上人就議論紛紛。

卻在幾日前兩家突然鬧了起來,宋二夫人帶人上門找理併當場退親之事,也傳家沸沸揚揚,如今這宋家再來一個落井下石,對劉家的姑娘名聲可是大大損毀了。

就算不是太喜歡劉春琴,可桑月卻是個極其護短的人。

頓時她氣跳了起來:“哥,你再說一遍!那小子在哪,我要把他打得出屎!”

劉阿婆聽了這話,頓時臉也拉黑了:“雷兒,仔細打聽一下,這風聲從哪傳起。”

桑雷一臉陰沉:“是,阿婆。妹妹,這小子用不着你出手,你就等着你哥哥我怎麼收拾他!敢動我桑雷的親人,他這是活得不耐煩了!”

突然桑月想起了劉春芳的計劃,她把人拉到一旁:“哥哥,有個事你幫忙。”

桑雷眼一亮:“什麼事?”

桑月瞄瞄左右,悄悄的把劉春芳的想法說了!

桑雷一聽一陣陰笑:“這主意出得好!嘛嘛的,竟然敢害我們的家人,他們這是活得不耐煩了!行,這事就交給我了,把葯拿來。”

晚上,眾人坐在內廳。

劉二舅臉黑得滴水,他怎麼也想不到,宋二爺那樣義氣的男子竟然會養出這樣的混帳來。

看到劉阿婆臉色不好,劉二舅站了起來:“娘,明天兒子去一趟宋家。”

就算劉家要離開臨山鎮,可她也不能讓劉家女兒背着這樣的名聲離開。

劉阿婆靜靜的看了自己小兒子兩眼:“告訴宋二,老婆子等他一個答覆!”

劉二舅說了聲‘是’,轉身走了!

因為這事,劉家氣壓很低。

回到屋裡,庄大牛摟過桑月:“月兒,要不我去把那宋家小子給收拾一番?”

桑月白了他一眼:“要收拾他還用得着你?我幾個表哥、我大哥還能饒得了他?只是收拾了他,也不能挽回我表妹的名聲,所以對他就不是收拾這麼容易了。”

庄大牛雖然腦子好使,人也聰明,但畢竟沒有經歷過後宅這些陰私事。

一時想不出辦法來了:“月兒,那你說怎麼辦?”

是啊,這名聲之事,有這麼好恢復的么?

他們算計這宋朝陽與張仁杏的計劃,也不能在這節骨眼上行,否則惹人懷疑總不好。

畢竟是用藥的事,難保沒有高人能看出來。

對於名聲說,這得看本人在不在乎了。

其實,誰人背後無人說?

可這些背後說人壞話的人,個個都是別有用心的人,他們才會把事情傳得這麼快。

可真要正名了,總不能讓人拿着個大喇叭到街上去喊:我錯了,是我故意毀壞某某人的名聲了。

這樣一喊,恐怕不僅不能恢複名聲,這女子會更出名!

人怕出名豬怕壯,一個小姑娘太出名了,這還能是好事?

桑月也一時也想不到立即生效的辦法,這又不是網絡時代,只要開撕就行了。

她感嘆了一聲:“這恐怕得看宋家怎麼做了,這些事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只可憐的是我們女子,一個名聲不好就能被人害了一輩子!”

可庄大牛聽了這話心裡卻不一樣了,他以為桑月是聯想上了自己,於是摟着她哄着:“月兒,真正相信自己媳婦的男人,他不會在乎女人的名聲如何。人人都道你是個悍婦,可我卻覺得你要是不悍還真不行哩。”

她是個悍婦,而且他就喜歡她這樣悍?

這話是在安慰人還是在打擊人?

咋聽着就這麼不舒坦呢?

桑月一腳揣在庄大牛腳上:“我是悍婦?竟然你說我是悍婦,今日我不悍一回,我就對不起你了!”

說著,屁股一抬…

緊接着一聲慘叫:“哎喲喂,媳婦,你是不是想當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