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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沈家到莊家不過兩百來米路,此時兩人才走出一百米都不到,於是兩人又回頭往鎮頭走去。

下午他們要去邵家,所以兩兄弟交給了香枝。

路過大姑的院子時,桑月停了一下:“要不要把金寶銀寶帶上?”

他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陪小媳婦散步增進點感情,怎麼能叫兩個臭小子壞了好事?

庄大牛立即搖頭:“大姑他們肯定還在吃飯呢,金寶銀寶要是一看到我們過去,恐怕就不肯吃飯了。”

桑月覺得他說得有理:“嗯,你考慮得比我周到,那就不帶他們了。”

兩人繼續沿着大路往前走,兩邊的人家漸漸稀少,農田大片大片映入眼帘。

剛成熟的麥子,隨着陣陣夏風,翻起片片麥浪,讓桑月有一種秋天的感覺。

庄大牛指着山邊下的一片地對桑月說:“那片地我去看過了,麥子基本上要收掉了,過兩天就可以收地了。”

那片地正是庄大牛托邵大武買的坡地,坡地不容易保水,可卻是種棉的好地。

順眼望去,一片農田之間分布着不少農舍,此時天空的上方還飄揚着渺渺輕煙,農戶人家還有不少人在做晚飯。

天色越來越暗,農人幾乎都收工回家。

兩人大約走了三公里,看到一邊往河邊的大路,便拐路往河邊轉轉。

到了河邊一陣輕風吹過,桑月感到一陣涼爽:“好舒服!”

青水河是圍山河的一條分支,水面沒有圍山河寬敞、水的深度也低了不少。

可河面卻比圍山河寬,河的兩邊到處是一片片灰白的石叢,特別是這些細小的鵝卵石更是比圍山河的漂亮。

走得出了一點汗,桑月找了個河水淺的石林坐了下來,掏出棉巾打濕洗了把臉。

太陽已落山,可是天空卻在星光的印襯下像個不夜天。

庄大牛眼神越來越好,就是在這灰色的星光下,他也看得清自己小媳婦那紅朴朴的臉。

見河水清清,他眼神轉了轉,便脫去外上衣也洗起胳膊來。

在夜色的掩飾下,桑月沒發出庄大牛已光着膀子,更沒發現他那狼一樣的目光。

想着自己兩人是洗過澡去了沈家的,如今卻身上泛起了微汗,於是桑月抖開棉巾洗乾淨擰好,仔細的給自己擦試起來。

這抬頭、伸腰、側脖子的動作讓庄大牛覺得特別的優美,當他看到自己小媳婦給自己擦胸口時,他忍不住了。

屁股一移,庄大牛坐在了桑月身邊。

“月兒,我給你擦擦背?”

反正天色已晚這河邊也沒人來,而桑月是覺得背後有點濕津津的感覺,於是她根本不去想庄大牛這熱情如火的意圖,擦好胸口後就把洗凈的棉巾給了他。

初夏的氣候白天已經很熱了,就算是這在夜晚也緊是涼爽而已。

桑月穿的是一套單件兩套頭衣褲,錦棉的長袖杉、收腰的裝式,包裹着她纖細中又不泛豐嫩的身子。

突然桑月覺得背後一松,她輕叫起來:“大牛,別解我的內衣。”

庄大牛輕呵兩聲:“月兒,這裡沒人,解開來可以擦得乾淨點。”

沒人?

桑月小鼻子一縱嘴一撇:“你不是人啊?”

“我是你男人!”

庄大牛有力的證明。

說話間一隻大手從背後伸了過來,一把捏住她的嫩尖,桑月一聲尖叫:“大色牛,你想幹什麼?”

小媳婦既然罵他色,一不做二不休庄大牛一把撈起人坐在自己的懷裡,熱呼呼的氣息呼在她耳後帶着淡淡的酒意,兩隻大手死死的握住她的****:“想要你!在這裡,要你!”

這粗渾的聲音,嚇得桑月一跳心驚肉跳:這荒郊野外?

天啊,萬一讓人看到了,還以為他們是打野戰的呢!

不行!

桑月去推庄大牛,這時她才知道身後的男人早已赤搏着上身…

就在桑月扭動之時,庄大牛迅速的放開一隻****,熟悉的解開了桑月的褲帶。

褲帶一松,大手趁機而入…

庄大牛的急迫讓桑月莫明,只是此時她似乎沒有更多的思想能力了,因為她的身體被扭曲起來,空着的**已進了一張溫熱的大嘴。

“大牛,這裡…不合適…”

不想強行她,可又怕媳婦不高興不配合。

庄大牛輕開嘴輕哄着:“我從來沒在野外要過你,我好想與你做一回野鴛鴦呢。月兒,你讓我過一次隱好不好?不知怎的,在這天為被地為床的蒼穹下,我就是想要你一回,讓天地作證:我庄大牛才是你桑月的男人!”

在野外?

做野鴛鴦?

嘛B,這明明就是打野戰好不好?

大色牛竟然把自己齷齪的思想,說得這麼斯文,你以為你是個文化人啊?

雖然心裡極度鄙視這個把一個最粗俗的行為,非得說成文皺皺,可這個提議讓桑月內心有了一點點的鬆動…

只是內心的羞澀,遠遠比那點點鬆動占的比例大。

紅着臉,桑月艱難的拒絕着:“誰要與你做野鴛鴦啊?沒臉沒皮…趕緊放開我,萬一讓人看到了,以後就沒臉見人了。”

這話一出,讓庄大牛覺得有戲!

——讓人見着了也無所謂,這樣誰都會知道他們夫妻恩愛情長,想來折散也不可能!

“自然是我的媳婦兒與我當一做野鴛鴦了,月兒你看,這天當被地當床的家有多好是不是?頭頂上還掛着無數支不要點火的火把,這多難得啊?好月兒好媳婦兒,這會天黑了,大夥都收了工回家吃飯了,不會有人來,你就成全我一回行不行?”

不會有人來?

可他們不是也來了么?

好吧,就算這世上只有她一個矯情的人好了,誰讓她吃了飯還來散什麼步?

被人求着桑月心裡有一種小小的滿足,正當她要張口時,庄大牛張嘴就吻了上來…

這個吻不似平常的緋惻纏綿,又辣又直白的大舌顯得急促與大膽。

直到兩人氣息加急、體濕升高,它又急轉而下,開始在山峰上攻城略地,瞬間被全部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