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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把戲邵大武看得太多,喬氏這種小老百姓在他眼裡,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邵大武好心情的故意引導:“既然說的不是一百兩,看來是我這兄弟當時聽渾了,其實你們根本就沒準備要銀子,因為這裡是喬小婉的娘家,你們接她回家過門是不是?”

他們去接喬小婉那賤人回娘家過門?

原來這沐家有這樣的高級親戚啊?

今日既然來了,想不出銀子就把人給接走,他們這是在做夢不成?

頓時喬李氏怒了,指着邵大武就大罵:“你是什麼東西?這裡不關你的事,趕緊給我滾了!姓沐的,你想要那賠錢貨,給老娘送上五百兩銀子就領走!”

這話一出,柳鎮長氣得立即吐血!

邵大武卻笑得渾身顫動:“哈哈哈…五百兩?你真的確定是五百兩,而非一千兩?”

一千兩?

一聽到銀子二字,喬李氏立即跳了起來:“對對對,就是一千兩!”

面對這樣的惡婦,邵大武沒心情玩了:“行啊,一千兩不貴!把人給我帶出來吧,我們驗收一下。”

驗收?

聽到這兩字,桑月眉頭都揪到一塊了:邵惡霸,你不是東西!

喬李氏一聽對方竟然答應她的條件了,頓時差點喜瘋了:氣死我了,這人明明坐的馬車如此豪華,他還能差銀子么?一是要,二也是要,老娘為什麼就不知道要兩千兩…不,是一萬兩呢?

只是邵大武陡然變冷的臉讓喬李氏立即把心頭的想法咽下去了,她朝身後一吼:“去,把喬小婉那賤人給老娘放出來!哼,老娘還真想不到,那麼丑的一個賤人,竟然值一千兩銀子!算她命好!”

話一落立即兩個媳婦子進了屋,不一會喬小婉被帶了出來…

一看到眼前熟悉的身影,喬小婉“哇”的一聲哭了:“相公、大牛兄弟、桑月妹子你們不應該來,我不值得一百兩銀子!相公,你趕緊帶着大夥回去好不好?”

一百兩?

喬李氏跳了起來:“我呸!你這個走了****運的賤人!一百兩銀子就想把自己贖走,你做夢吧!我可告訴你,這位公子答應出一千兩銀子了!要不是看在這位公子爽快的面子上,一千兩也休想!”

這話一出,喬不婉差點昏倒,她剛要開口,卻被人搶了先。

桑月看到喬不婉一臉的傷讓庄大牛拉住了沐大後,她面無表情的走近她,卻朝兩人挾持喬小婉的女人:“她的臉是誰傷的?”

兩個女人先是一怔,因不知桑月想做什麼,她們害怕回答錯誤而讓喬家損失銀子,頓時齊齊看向喬李氏。

喬李氏滿臉怒氣的看向桑月:“你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么?”

桑月表情依舊,盯着喬李氏問:“我問你,她的傷是誰打的?”

這樣的桑月讓喬李氏惱火極了:“哪來的賤人,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哪裡來滾哪裡去!”

“啪啪”兩聲,頓時喬李氏的臉成了豬頭!

“熬!小賤人,你竟然敢打我娘?老子跟你拼了!”喬遷廣的大兒子喬喜生性子最肖喬李氏,在陳橋溝作威作服慣了,見親娘被打,立即就撲向了桑月…

說時遲那是快,就在一剎那之間,院內眾人還沒來得及驚叫時,“砰”的一聲人已被摔出了幾米之外…

“大哥…爹,大哥被這賤人打了…”

喬喜木話未落,“啪”的一聲之後隨之而來的冰冷讓人通身涼透:“再敢出口無狀,下一巴掌我就讓你成為了一個無牙老子!”

這一巴掌桑月雖然未用大力氣,可是喬喜木的臉頓時迅速腫了起來。

喬家人看桑月如此強悍,頓時喬遷廣一陣高叫:“喜成,把門給老子關起來,大夥家傢伙給我抄起來!今日不打死這個賤人,老子就不姓喬!喜強,從後院去叫人來,這裡的人今天一個都不許走!”

這一陣彷彿將軍下令般的指揮,院內就形勢立即發生了變化。

兩個男子迅速撲到院門邊,就想要關門,可是卻發現兩人雙腳離了地,緊接着“砰砰”兩聲院子里的泥雪淺出幾米之外,兩個半大小子被甩出了兩米之外…

就在喬遷廣驚諤之時,聽得一聲高叫:“小子們,給爺把他們一個個打趴下!”

“是!”

見門外突然呼啦一聲擠進十幾個抄傢伙的小子,頓時院子里一陣鬼哭狼嚎…

“住手!給我住手!”

不過幾分鐘,一陣吼叫從路邊傳來:“不要打了!要出人命的!我是陳橋溝的村長喬大海,大家都趕緊給我住手!”

可根本沒有聽他的話,邵大武的人從來不聽別人的命令,就是鎮長的命令都不聽,哪能聽一個村長的命令?

地上倒了一遍,全是喬家人,一個個被邵大武的爪牙打得哭爹叫娘…

柳文宣一看教訓得差不多了,只得下了車:“邵公子,請高抬貴手!”

邵大武微微一笑:“小子們,就賣柳鎮長一個面子,收手吧!”

聽到兩人的對話,陳橋溝村長嚇了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下了:“鎮長…”

這一聲‘鎮長’嚇得喬家人連哭都不敢了,怎麼可能鎮長親自來這村裡?

喬李氏更是不相信,她妹子可說了,她的相公早年失父,這位鎮長作為長兄既當爹又當娘把弟弟拉扯大…

“嗷”的一聲,喬李氏跪在柳文宣的跟前:“親家大哥,你可來了了!這幫人不知從哪躥出來的野人,竟然跑到家裡來欺負人,您可得給老婦作主啊!”

到了這時還不忘記來個惡人先告狀,桑月對喬李氏的本事不得不佩服!

柳文宣一臉惱怒:“行了,趕緊去把人扶進屋去!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以後放大你們的招子給老夫看清楚,這天下不姓喬,由不得你們胡來!”

可喬李氏並不是個識時務的人,看自己家的男人、兒子、小叔子、大小侄子們都倒在了地上,她以為柳文宣只是在說給眾人看,於是嚎啕大哭起來:“親家大哥,我的家人全被他們打傷了,您一定給我作主,一會等我妹夫看到他們傷成這樣,指不定得多傷心啊!您一定要給我作主,把他們給我抓進衙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