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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戲?

兵部尚收馬征眼睛一亮:“老國公,按敵方攻城模式,您這城牆真比邊關的城牆要堅固?”

老國公微微一笑:“馬尚書,你是個行家,不如由你來指揮如何這攻城如何?”

馬征聞言眼睛更亮了,一躬到底:“皇上,老臣求旨!”

西齊能平穩這麼多年,靠的全是自己這一般大臣名將與忠心的公侯啊!

弦宗興緻勃勃的說:“馬卿家,一會這重擔就交給你了!”

馬征雙手合一一躬到底:“是,老臣遵命!”

在老國公一聲準備令下之時,國公府的親衛隊齊一百五十人齊涮涮的從城牆後跑出,手上全是準備好攻城的工具與武器:繩索、刀器、雲梯應有盡有。

霍老夫人與桑月站在一邊的樹蔭下,看着老國公那一信的自信,她低低的笑着:“月兒,你姥爺可是多年沒有這種笑容與自信了。”

桑月知道霍老夫人這是發自內心的笑,他們夫妻恩愛五十年,雙方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眼中,真心關愛的人才會因為對方的開心而開心、痛苦而痛苦。

“姥姥,姥爺他一生戎馬看盡生死,邊關百姓的生命隨時受到外敵的侵入,這之於憂國憂民的姥爺來說,他哪裡能笑得出來?今日這泥槳要是得到了皇上的認可,那可是邊送百姓的一道生活保障符,他怎麼能不開心呢?”

這話聽在霍老夫人的心裡立即引起了共鳴,她親切的拍着桑月的手:“孩子,霍家把你的功勞佔了!”

桑月聞言面一肅:“姥姥,懷壁其罪。再說月兒本是霍家的外孫女,月兒的不就是霍家的?而且只不過是明面上不說罷了,您要這麼覺得,月兒倒是罪過了。”

明面上雖然只是僅僅三個字,可是這三個字卻能為霍家增加多少的民心,誰又能估量呢?

錢財可以以數計,而民心所向卻無數計可言。

錢財是有價之寶,而民心卻是無價之寶啊!

有了這份民心,以後霍家軍還能無往不利么?

這邊說著話,那邊已經準備妥當。

攻城的人員、器械都已準備好了,馬征上前行了大禮:“皇上,攻城馬上就要開始了,請皇上檢閱!”

攻城隊隊長是陳修文,他所率領的五十人攻城隊是從霍家軍的挑選出來的好手,個個都是體彪形粗、目光精湛的大漢,一看就是練家子。

坐在樹蔭下太師椅上的弦宗點點頭:“嗯,開始吧!”

“開始攻城!第一衛隊上雲梯!”

這時代的雲梯具木頭所制,因為不能讓對方直接把雲梯推倒,所以一節連一節能架在城牆口的下方一米開外。

只是當第一衛隊把雲梯架好後,發現根本沒辦法上人。

為何?

太滑了!

整個牆面都塗上了桐油,本就光滑的牆面加上桐油的滑潤根本就沒辦法找到支點,人一上就滑倒…

試過十組後,馬征終於放棄了雲梯攻城法了。

這時代沒有炸藥,根本沒辦法炸去城牆,於是只有撞擊城門試圖從城門口進入的辦法了。

馬征讓雲梯一下,這時兩架大推車推來了一根又大又粗的圓木,這是用世上最硬的鐵株木做成的撞棒。

“報告將軍,一切準備就緒!”

馬征旗子一揮:“好,各就各位,馬上開始攻城!——一、二、三,攻城!”

命令一下,“當”的一聲沉悶的聲音傳遍整個後花園…

“五十人攻擊隊上!”

“八十人攻擊隊上!”

“一百人攻擊隊上!”

隨着一聲聲令下,緊接着就是傳來一陣陣沉悶震耳的攻擊聲,最後歸集於平靜!

“報告皇上,攻城已畢!城門與城牆除有淺淺水印之外,並無任何催毀的痕迹!”

話一落,宣旨聲起:“着馬征為總統領,率戶部、工部自明日起,主管邊城雙城牆重造之事宜!着鎮國公、鎮邊侯、西南侯為西北邊關城牆重建總監督。鎮國公府獻方有功,賜黃金萬兩、戰馬千匹、良田千畝、各色珠寶一盒,着內務府即日起辦理!欽此!”

這一旨下,震驚六部,但卻無一人嫉妒。

雙城牆乃古代城廓之經典,兩重城牆的設計,能把城市分成內城與外城,一旦有敵來攻可算是有兩首防線。

桑月不懂軍事,她所有的主意與見識都來自於電視劇中,她最喜歡看古代的戰爭劇。

皇帝與他的一幫大臣都走了,不一會就送來了各項賞賜。

萬兩黃金那可是十萬兩銀子!

戰馬千匹也不亞於萬兩黃金,不過那個只是個手令,得等國公府去馬營中撥選才能拿到手。

良田千畝也是張紙兒,說是什麼西山腳下兩個什麼莊子。

有了這三項,那些個重看不重用的珠寶啥的桑月一看也不是過前世的那些個琉璃珠子、珊瑚飾品、金釵玉鐲等物,實屬不稀奇。

老國公摟着鬍子笑呵呵的說:“月兒,那戰馬你就送給姥爺行不?自然,姥爺讓你姥姥給你算銀子。”

“不行!”

這話一出,不止老國公諤然,就是庄大牛也傻眼。

霍去凱知道這臭丫頭是想搞怪了,頓時眼一瞪:“臭丫頭,把話給老子說全來!”

想擺老子的架子嚇唬我?

桑月奔到長公主身邊,抱着長公主的手搖晃着:“四舅娘,四舅嚇唬我,我被嚇到了,您趕緊罵他給我壓壓驚!”

這話一落,霍去凱老臉紅了,怒瞪着眼:“臭丫頭,你再敢胡說,一會老子讓大牛收拾你!”

見四兒子這暴跳如雷的模樣,霍老夫人笑出了眼淚:“臭小子,你只有我外孫女兒才能收拾你!月兒,你有什麼想法,說與姥姥姥爺聽聽?”

鬧趣只是為了調節一下氣氛,適合而止是桑月的原則。

桑月走過去牽着庄大牛的手並排站在了兩位老人面前,她眼神堅定的看着庄大牛:“相公,您把我們的打算說給姥姥姥爺聽。”

只是等庄大牛話一落下,老國公“咻”一下站了起來,堅決的說:“不行!我只要戰馬,其餘的我霍家不能要!”

桑月不解:“姥爺,我們可說了這東西是給您么?大牛肯定是嘴笨沒說明白,這東西是給鎮守邊關的眾將士的,不是給霍家的!”